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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结束了买、买、买,安清哲与云深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安清哲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云深深一边道歉,一边着急地进厨房,收拾食材。安清哲跟进厨房,想要帮忙。

  云深深一边推开他,一边说:“厨房是男人的禁地。”

  安清哲挑了挑眉,他不敢相信在智能手机能点餐的时代,居然还有人说这种话。安清哲坚持走进了厨房。

  看着云深深麻利地收拾带血的鱼,点火、下油,煎炒,动作一气呵成。几滴热油溅上她的手背,她也只是放到嘴边轻轻呼了一下。

  那动作太熟悉了。安清哲不禁皱了皱眉,云家虽说不容她,但也不至于让她做女佣的活吧!看云深深那熟练的动作,似乎她经常下厨做饭,仔细看,手臂上还有几块粉红色的烫伤痕迹。

  云深深以前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安清哲笨拙地洗着手上的葱,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经常做饭吗?”

  云深深眼睛盯着锅里的鱼,不假思索地答道:“对啊。以前我和妈妈住在外面的时候,妈妈要上班挣钱,都是我自己做饭。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做饭是在七岁的时候,照着食谱用电饭锅做了个煲仔饭。”

  七岁就开始做饭给自己吃。没来由地,安清哲的心里酸酸的。

  嘶啦的声音在宽敞的厨房内响起,像是一首美妙的交响乐。云深深伸出一只手:“葱。”

  半晌,不见安清哲把葱递过来。云深深狐疑地转头,下一秒,她瞪着安清哲手上那几乎被剥皮剔骨的葱,不禁叫了起来:“你是在给葱分尸吗?”

  无奈地捡起被安清哲剥成一页一页的大葱,云深深将那些葱切成了细丝。

  云深深专注地料理着鱼,头也不回地说道:“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说厨房是男人的禁地了吧?因为啊,一旦让男人进了厨房,厨房里的东西就要遭殃了。”

  “你这话有偏见。”安清哲不服气地辩驳道:“有名的大厨都是男人。”

  “那是因为以前都不让女人抛头露面,封建主义的大男人认为女人出来干活挣钱养家是丢人的事情。我敢说那些大厨做的饭还不如家庭主妇做的好吃呢!”云深深想也不想地回了过去。

  安清哲摸了摸鼻子,只不过想纠正一下云深深的偏见,没成想却被她上纲上线了。

  云深深想去拿盐,却发现盐离自己太远了,够都够不着。安清哲伸出援手,将盐递给了她。

  也许是怕自己刚才言辞太过激烈了,云深深有意缓和气氛,所以调侃道:“行啊你,我还以为像你这种豪门阔少连盐和糖都分不清呢?”

  安清哲有点骄傲地抬起头:“基本常识我还是有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

  听了这话,云深深正想把锅铲递给他。谁知,安清哲却往后退了一步:“额,我的意思是说递个盐,拿个酱油什么的。”

  云深深耸了耸肩:“好吧,麻烦你帮我拿一下酱油吧!”

  安清哲立马递给了她看起来黑乎乎的瓶子,应该是这个吧!

  云深深想也不想,就把安清哲递过来的‘酱油’倒进了锅里。随即,锅内呛起了一阵浓烟,烟雾中还带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是醋!云深深尖叫一声:“啊,你拿的是醋。我的鱼啊!全毁了!”

  云深深生气地转身,不断地捶着安清哲的胸口,撅着小嘴道:“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很多心血,好不容易快完成了,全被你给毁了。赔,你赔我。”

  安清哲温柔地看着她,他从来没如此享受过被别人打。估计云深深就是他的克星:“好,我陪你。陪你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云深深措手不及。她羞红了脸,低下头,嘟嘟囔囔道:“谁说那个‘陪’,我是说,我是说这条鱼你要怎么赔偿我?”

  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安清哲忍不住,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云深深:“好好好。我叫厨师来,做一顿全鱼宴赔给你,好不好?”

  云深深曾经在豆蔻一般的年纪,幻想将来自己的白马王子会这样从后面抱住自己。每当云深深受到孙碧莲母女的责难时,被父亲打骂时,她总觉得背后发凉。她好希望有一个白马王子,能从后面抱住自己,温暖自己的后背,让自己不再那么孤单,不再那么冰冷。

  如果这个人是顾明远就更好了。

  这么一想,云深深觉得自己特对不起安清哲。毕竟,现在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哟,没想到安少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背后传来刻薄的女声。

  听到这个声音,安清哲的身体明显一僵。云深深连忙逃离安清哲的怀抱,脸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云深深转过身,瞬间就惊艳了。哇,好漂亮的美人儿!好像年轻时候的关芝琳。太美了!美得让人嫉妒!

  “你怎么来了?”安清哲不动声色地将云深深护在身后。

  站在厨房门口的美人儿挑了挑眉:“我不应该来吗?”

  安清哲正想开口应答,在看到一个男人从门口进来的那一刻,忽然闭紧了嘴巴。

  云深深顺着安清哲的视线看过去,来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眉眼与安清哲倒有几分相似,只是那个男人的眼睛里藏着太多的世故,云深深觉得不喜欢。

  “大哥,好久不见。这位想必就是大嫂吧!大哥,也不替我们介绍一下?”

  安清哲抿了抿嘴唇:“深深,这是我弟弟安雨哲。”

  “大嫂,你好。”安雨哲绅士地伸出了手,云深深刚想伸出手回应,却被安清哲拦住了。

  安雨哲耸了耸肩,装作没看见,他状若无意地将手收了回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大哥又管公司,又管家的,辛苦了。”

  “哪里。”安清哲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但很快消失不见了:“哪比得上你环游世界,采花酿蜜那么辛苦。”

  云深深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安清哲也有说‘污’的时候。采花酿蜜?亏他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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