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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家飞机缓缓的在落在了机场。

  韩渡和他的非洲团队气宇宣昂的自飞机上走了下来。

  一群早已等在一旁的记者立刻涌向机门延伸而下的梯口,冲着韩渡争先恐后的提着问题。

  "韩总听说您这趟非洲救援行动十分成功,贵集团是否会扩大粉钻开采业务,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韩总请问您真的认为当前非洲局势战火连天,不会影响到您的采钻事业?"

  "韩总,听说那些钻石都是踏着人血开采而成的,是真的吗?"

  "韩总请问对于您的未婚妻和她的前夫私会于城堡,您决定怎么处理?这桩婚约还能如期进行吗?"

  面对所有记者的发问,韩渡笑容可掬的挥着手说:

  "各位辛苦了,你们所有的问题,都会在即将召开的记者会上,由我们这次最大的功臣,沈经理向大家说明。"

  韩渡说完即由保镖为他辟出一条通路,在一字排开的黑衣保安层层护送下,坐上黑头宾士,扬长而去。

  韩渡和沈若昀一起坐在大轿车后座。

  透过后车窗,韩渡紧盯着外面的风景,好像云安市那些千篇一律的街道里,埋藏着让他发大财的商机。

  突然,他霍地转头看向沉若昀,打破了沉默:

  "我订了一台保时捷,你等会帮问问什么时候到,越快越好。还有,我把一颗寄去意大利雕磨,你等会也顺便问问?还…"

  "等等…等等…"沈若昀客气的打断韩渡。

  "怎么了?"韩渡眉头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她清清喉咙说:"韩总,您好像忘了我是销售经理,不是秘书。"沉若昀白了他一眼。

  "干嘛分得那么细,非洲走的突然,所以没带秘书出门。要是不想做,就转告给司翰,让他去处理。反正他也知道。"

  "好的。听您这口气,好像并不打算回公司?"

  "是的,我还有急事要处理,非洲后续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做成简报给股东会就行。"

  "还有顺便招开记者会是吗?"她狡黠的眨着眼,故作无辜的看着韩渡:"我说韩渡,你不能把所有的事都丢给我啊!股东和媒体需要的是代表人物出面说明的。"

  "沈若昀,你可别妄自菲薄了!"韩渡满脸笑意的将手放到她的手臂上:

  "这件事情还有比你更了解吗?你说的没错,股东和媒体需要的是代表人物,可那人,非你莫属!"

  韩渡的笑意象是朦上一层目空一切的狂妄,总是自私的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倒是挺会抚慰人心,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不回公司,好去处理你未婚妻那件诽闻吗?那些什么保时捷和钻石,该不会是要送她的?"

  沈若昀冷眼勾起了一边柳叶眉,挑衅的问韩渡。

  韩渡呵呵呵的笑出声摇头道:"知我者,沈若昀也!"

  沈若昀勉强挤出来一个笑脸,却恨恨的低下头咬起了牙,心中暗骂:

  ‘开口闭口我功劳最大,但没一个奖赏是我的,那女人,到底能为他挣得什么?韩渡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你到底要乔只影干什么?你在机上没回答我,现在四下无人了,总能回答了吧?"

  韩渡听后,嗤笑一声:"爱情来了还能有什么目的?"

  "你少来,刚还说我知道你呢?莫非你还要我把乔只影全身上下的‘一无是处’再数落一遍吗?"

  沈若昀撇长了嘴,不甘心的瞪着韩渡:

  "你若是找了个富家千金、暴乳波霸名模之类的,我还能体谅,但那乔只影…"

  沈若昀一副受不了的对天空呜呜哀鸣。

  "小孩子长屁股不长嘴巴!”韩渡脸上浮出一抹邪门的笑意:“慢慢你就知道了。稳定了非洲这笔大生意后,我们的势力,就不是他商氏集团所能并驾齐驱的了。"

  为了抢回生意,在非洲发生的那些恐怖杀戮又在韩渡眼前一晃而过。

  他闭上眼,用力揉着额头,想忘记那些血腥的画面。

  ‘要成功,总要有所牺牲!’他以此安慰自己不下数十次。

  此时,商氏大宅院里正一片鬼哭神嚎!

  "我们商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才会惹上乔只影那只阴魂野鬼,这次可真要声败名裂了。"

  商皓的三婶唯恐天下不乱,闹得天翻地覆。

  "老爷子啊!你也好歹骂骂你那龟孙子啊!看他在外干了什么好事?"

  向来高不成低不就的三叔,也火上加油的跟着说长道短。

  亲戚的围攻,让商皓父母惭愧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唯独商皓,坐于骂声中,却仍一脸从容。

  "商皓!"商老爷子怒瞪着商皓:"到底是怎么回事?"

  商皓看着爷爷,凛然道:"报上不是写的挺明白吗?"

  他的坦白,差点没让所有亲戚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你说什么?"商老爷子第一个蹦了出来,他气得满脸通红,原本下坠松垮的脸皮,几乎冲到了脑门上:

  "什么叫‘报上写的挺明白?’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咳咳咳…咳咳…"

  老爷子咳到不行,众子孙立刻向他一拥而上。

  有的人连忙奉茶;有的人急忙帮他拍背;使不上力的只好揉着他的小腿肚,但心中无一不在想着:他老人家若是接不上气的话……

  "那城堡,那城堡到底是怎么回事?"商皓父看不下去,替商老爷子开了口。

  众人则是扫兴的白了一眼商皓的父亲。

  "你到底为了那个水性阳花女人花了多少钱?"父亲见他沉默不语,紧接着逼问。

  商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答道:"不是钱的事。"

  "那是啥的事?"父亲快步走向商皓,一巴掌就劈了过去。

  商皓的金丝眶眼镜飞出好远,被劈的怒火上升,青筋四暴、对着所有人顶了回去:

  "只影才不是水性阳花的女人,若不是你们逼她、虐待她,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离了最好,什么妻子?那种女人也配当我们商氏的媳妇?"

  商皓的母亲一旁帮腔,不知为什么,打从知影进门,她就没一天看她顺眼。

  "我告诉你们,不论花多少钱,我都要让她回到我身边,不论多少钱…

  你们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你们这堆窝囊废还能在这里享受荣华富贵吗?我买个城堡怎么了?

  告诉你们,这座城堡我买了,就是买给她的,你们愿意最好,不愿意也得给我憋着!

  大不了,我离家自己混去,到时候,看谁没好日子过。”

  大家都被商皓的实话惊得目瞪口呆,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

  唯独老爷子对商皓气得又骂起:"混账,若不是商氏给你撑腰,你拿什么神气啊!你这不孝的东西,居然说钱不重要!咳咳咳......"

  大家又开始一阵手忙脚乱的拍背、舒胸,唯恐他真被气得断了气。

  但老头只是句句愤怒骂得铿锵,就是不肯喷出怒血、堵住的血管、冲暴心脏,他老家的路途怎么这么遥远?

  众人耐着性子听商老爷子五分钟,见他还是孜孜不倦。

  连秦始皇时期的商鞅变法,都被他拿出来老调重弹的纂述了一遍。

  大家也认了命,索性颓圮地各自坐回原位,任由着他去。

  商皓趁着乱,离开了商氏大宅。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理一理头绪。

  像他这种寻根性重的男人,生是商家人,死是商家鬼,断不会真为了乔只影,就弃家族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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