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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苓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日晒三竿,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洛苓在床上打了个滚,正兴奋的过头,悲剧就在这时发生了,“咚”的一声巨声响起,她的身子滚到了床边,一个不长眼,额头恰好磕到了床边。

  与此同时,秦桑手里端着一盆水刚走进房间,就不由自主的朝向声音的来源望去,见洛苓捂着头一脸痛苦的模样,无奈的扶额,急忙走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秦桑小心翼翼的拨开她两边的头发,露出额头,只见白皙的额头上多了一块红肿,在整张小脸上格外的醒目,秦桑看了,心里又气又心疼,语气难免不好的责怪道:

  “也不知道你大早上的兴奋个什么劲,现在可好了。”

  洛苓自知犯了错,也不敢还嘴,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秦桑的数落,偶尔抬起头飞快的瞥一眼,眼中可怜巴巴的,秦桑见洛苓如今这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心中升起一抹不忍,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向桌子,剥开一枚鸡蛋,手心托着一枚晶莹剔透的鸡蛋轻轻的帮洛苓按摩红肿的额头。

  洛苓起初吃痛,不小心惊呼出声,最后在秦桑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下强忍住了,不得不说,这个法子还真是管用,不一会洛苓额头就已经消肿了,只是还有一些红尚未散去。

  秦桑总算是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还好不会留疤,女子的容貌是重要的,公主以后切不可再做如此危险的举动了。”

  洛苓有心辩解,可她也知道秦桑都是为了她好,随也不多说什么,乖巧的点了点头,其实她很久都没有做过这种幼稚的举动了,只是重生以后,年轻了许多,所以心理上也放松了些许,加之心情好,故而玩心大发,如今经此一事,倒是沉着冷静了下来。

  秦桑一边服侍洛苓起床,一边想起了自己方才进来是有事要禀告,故而说道:“公主,今日一大早,奴婢就瞧见了有位男子一直在宫外等候,看他衣着不凡,想必是来找公主的,不过没有您的允许,奴婢也不敢擅自把人请进来,公主要出去见见吗?”

  “男子?找我?”洛苓心里纳闷,她在这宫中的人缘并不算好,基本上除了沁香阁的人就只剩洛云笙和她亲近了,如今秦桑这么一说,她一时也想不起来会是谁,心中好奇愈盛,随即说道:

  “把人请进来吧!”

  “是,公主先用膳吧,奴婢这就去请人进来,”秦桑服侍完洛苓就出去请人了。

  秦桑走后,洛苓就一直坐在铜镜前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她发现镜子里多了一个人影,猛地回头,身子一个不稳,竟险些摔倒在地。

  来人见状,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稳稳的抱住了洛苓在怀中,洛苓心下余悸,刚想言谢的时候,终于看清了来人,一双眼瞪得铜铃般大,难以置信的说道:

  “怎么又是你?”

  来人闻言微挑眉,一张俊脸妖孽倾城,正是昨夜她好不容易躲开的墨玉祁,只见墨玉祁一双桃花眼调皮的眨了眨,唇边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夜未见,没想到公主这么热情,莫非当真是想我不成?”

  “一派胡言,你赶紧放开本公主!”洛苓看清了来人,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挣脱,该死的,她怎么就把这个瘟神给忘了!

  墨玉祁的双臂就像铜墙铁壁般牢固,任由洛苓如何挣扎都是徒然无力,一双眸子染上一层怒意,正欲发火之际,墨玉祁终于识相的放开了她。

  “好,这可是你说要松开的,”墨玉祁当真松了手,眼中却是一闪而过的狡猾。

  洛苓一时没防备,踩到的红色的纱幔,脚下一滑,双手下意识的向旁边抓起,竟抓到了墨玉祁胸前的衣襟,墨玉祁的衣襟被她拽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红白相配,形成强烈的刺激。

  洛苓登时瞪大了双眼,心里想死的想法都有了,然而她此刻就像收手也来不及了,眼看着墨玉祁的身子竟笔直的向她扑来,洛苓心中一阵绝望,,果然,碰到这个家伙就没好事!

  好在墨玉祁还有点良心,接触地面的前一刻,翻了一下身子,强行调转了一下两人的位置,换做他在下,洛苓在上,充当了洛苓的人肉垫,双手紧紧的护住她。

  “砰”的一声,两人双双落地,红色的纱幔也被扯了下来,覆盖在两人身上,巨大的声音响起,惊醒了一直候在门外的秦桑,秦桑焦急的破门而入。

  “公主,您没事吧?”

  谁知,秦桑一见到眼前的场景就惊呆了,眼前的场面,只能用香艳来形容,红色的纱幔下隐隐绰绰能看到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秦桑面上顿时浮起一片红晕,眼疾手快的合上门,迅速的退了出去,在门外站得笔直,脸上的红晕却依旧没有消散。

  沁香阁的其他奴才显然也听到了方才的动静,急匆匆的赶来,见秦桑一脸异常的站在门外,好奇的上前打量道:

  “秦桑姐,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生病了?”

  秦桑微微低垂下头,捂嘴故意咳嗽了一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语气尽快平稳的说道:“无事,我没生病,公主正在屋内商议要事,不便打扰,大家都散了吧。”

  秦桑说到商议要事的时候,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片红纱飘飘的香艳景色,脸上的红又深了几分,眼中一闪而逝的羞涩,好在众人没有注意,闻言也没有再追问,纷纷自行散去了。

  只留在秦桑站在原地吹冷风,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散去,心里一阵哀嚎,下次可不要再碰到这种事情了,同时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公主可不要怪罪她坏了他们的好事,这样想着,腰杆就挺得更直了,耳边又好奇的竖起,密切的关注屋内此刻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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