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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衣倒是好奇江诗婉他们到底是怎么弄到的这个药,且不说这个尸膏是一种极其慢性却又极其致命的毒,就是这最后一剂药,肯定也是雪上加霜的量。

  江晚衣一边盯着手上的这个小瓶子一边思索着。

  这药她还得好好查查,看看究竟是有个什么成分。尸膏这种东西,其实说是毒,也可以入药,不过剂量是一定要控制好的,像陈姨娘这种每日都服用的,恐怕早已病入膏肓,所以最后这个,也不过是一个催化剂罢了吧。

  江晚衣一边转悠着瓶子,倒是没有要打开的打算。目前她就要等云旗的药过来,再来看看这个瓶子里面的东西到底是否值得她去用,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利用价值呢?

  “小...小姐?”

  云旗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嗯?”

  江晚衣忽然转过头来,眼神里微微有些迷离。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才看清楚是云旗,不免有些疑惑。怎么都没有声音?

  云旗咽了咽口水:“奴婢在这已经快一盏茶的时间了,见小姐一直盯着那个小瓶子发呆,竟是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云旗似乎有些委屈。

  “呃.....让你买的药呢?买好了吗?”

  “药在这里,不过那掌柜的说,银针不卖”

  “不卖?”

  江晚衣差点就跳了起来,忽然打了几个哈欠,又瞬间醒了神。

  “还有别的地方有银针吗?”

  云旗没有出过几次门,也从来没怎么接触过银针这种东西,就连药材,这也是第一次自己去药房买。平日里都有府医在,不知道为什么小姐还要操这个心。

  “这奴婢不知.....”

  见云旗的小脸微皱,显得一脸的为难,江晚衣又忍不住的笑了两声。

  “那还有其他人知道吗?难道这边就没有卖银针的地方吗?”

  江晚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显得有些懊恼。

  陈姨娘如今这情况已经深入骨髓了,要想排毒,银针之法是最简单也是最容易的。再吃药调理什么的,估计也来不及了。

  可是这厢却没有卖银针的,府上的大夫多半是被柳姨娘收买了,所以江晚衣信不过,那如果没有银针,就只能自己去打磨了。

  江晚衣一咬牙,朝着云旗道:“那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打磨兵器的地方?”

  云旗惊呼:“小姐你要去这种地方?”

  但是云旗的消息却是灵通的,很快,就打听到了这附近城外有个专门打磨兵器的人,听说是个老头,脾气还古怪的很。

  但是江晚衣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其他办法,说药房不肯卖银针自然是有药房的道理,那既然这样,就自己去打磨好了呗。

  所以江晚衣趁着夜色未至,叫着云旗一起换了一身夜行衣,准备偷偷莫名的出去。

  云旗从未干过这样的事,心中自然是害怕万分。

  但是江晚衣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包票,也只能默默的随着她一起。

  城外打磨人大概离江府只有几十里,对于江晚衣来说,这绝对是上天给的机会。几乎也是没有费什么心思就找到了。

  然而,当江晚衣找到之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有些窒息。

  先不说这个房子的大小,就是这环境,也是足以让人唏嘘,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打磨铁器之人居住之地。

  强忍住心中的不相信,江晚衣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请问,有人吗?”

  “今天不打铁,打铁已歇”

  屋里传来那人的声音,很是爽快,也带着极淡的不耐烦。

  “师傅,我想打银针,请问你会吗?”

  江晚衣不死心的继续尝试了一遍。

  屋内再无响应,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呼噜声。

  “???”

  江晚衣和云旗两人面面相觑。

  这厮是睡着了?

  “小姐,要不,咱们明日再来吧”

  云旗开始打退堂鼓,其实也是有些害怕,这天色马上就要黑了。他们两个弱女子还留在府外,若是被发现了,明日肯定免不了责罚。

  “等会啊,现在这么早,睡什么呢”

  “小姐”

  云旗扯了扯江晚衣的袖口。

  “奴婢听闻,这打铁匠脾气古怪得很,就是因为他不害怕朝廷,不怕所有人,倒是经常有人会求着他打铁”

  云旗下一句没有说出来的是,就咱们两个这样的,人家看都不会看一眼。

  江晚衣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今日来了自然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更何况,陈姨娘留给她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此时放弃,这一趟也算是白折腾了。

  不管怎样,她还是要试试。

  “铁匠?你在的话吱一声,我真是走投无路才来找您!”

  江晚衣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里面忽然传来不知名的笑声:“哈哈哈哈,这天底下,走投无路来找我打铁的人多了去了,都是一边哭惨一边说,既然你走投无路了,为何不去要饭?这样更实在”

  江晚衣气得翻了个白眼。

  她算是明白了,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无赖,好话不听,偏得找骂。

  可是细想,又不得已忍住自己心里那股气。

  只是笑道:“都说这炽励最厉害的打铁匠是您,如今看来,也不过一二,连最基本的打铁都满足不了,还谈什么打铁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打铁,还是空有名头呢”

  “小姐!”

  云旗被吓得捂住了嘴巴。她怎么都没想到小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可是听说这个打铁匠不是什么好惹之人......

  等了半天,里面终于再次传来铁匠的声音,不过这次,笑得比刚刚还要狂妄。

  “我说是谁这么猖狂,原来是个丫头片子,小小年纪这口气却着实不小,不知道是哪家的黄毛丫头,毛还没长齐就跟我这叫嚣呢”

  门忽然开了,见着一个肚子很大,满脸胡渣的中年大头,看起来是喝了酒,整个人有些晕眩的状态。门一开,那酒气就快速的传来,钻进了江晚衣的鼻尖。

  原来,这厮爱喝酒?

  这酒味,可是上好的茅台。

  “不这么叫嚣,您是不是就不会出来呢?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您见谅”

  “呵,好大的口气”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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