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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胭又看了几天师兄与嫂子恩恩爱爱的模样,十分难受,却又不舍得离去,便想暗中做些手脚,至少让他们两人不要过得如此顺利。

  佑之曳更是只管看戏,反正他也无事可做,成胭不开心他便开心。

  没几日,趁着佑苍天不在,成胭便让仆从去找了个刚进城没多久的男人去成衣坊闹事。

  易知珠正如同往常一样被老板拉在门口溜着,忽然进来一个男人,言语十分粗俗,竟还想对易知珠动手动脚。

  老板想将那男人拉到一旁,那人却极其不识相,还伸手去推老板。

  老板虽是个男子,却个子不高,身体也弱,被一下子推倒在地,还受了一些伤。

  易知珠本顾忌着那人好歹是个客人,便未朝他动手。易知珠将指骨捏得咔嚓咔嚓响,既然他推了老板,便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正好许久没有揍人,易知珠也怕手生。

  那男子明明听到易知珠骨节发出的声响,仍是不怕死的向前靠近。

  易知珠甚至懒得用手,直接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那人捂着肚子十分后悔,这力气,真是个女人吗?!

  易知珠蹲下继续恐吓,“还不走?不疼?要不我再来一脚?”

  那人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走。

  成胭混在人群中有些害怕,她,她怎的如此粗俗?师兄不会是迫于她的武力才娶了她吧。

  佑苍天回来便听说了易知珠被人调戏的事,十分愤怒,当即便要找那人算账。

  易知珠却反而安慰他道,“我在这镇子里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那人,必定是个流民,你上哪儿找去?”

  佑苍天有些沮丧,易知珠摸摸他的脑袋,“放心,我踹他那一脚,够他修养大半个月了。”

  佑苍天这才作罢,有个力气大的媳妇儿真好,虽说平时打情骂俏时疼了些,却省去了许多担心。

  此时,佑苍天也第一回发觉,自个儿还是该多挣些银子,不能让娘子再如此抛头露面了。

  易家二老听说这事儿便不让易知珠再去成衣坊了,佑苍天不知为何突然忙了起来,日日往外头跑,不过,女婿有上进心了总归是件好事。

  佑苍天虽说有挣钱的想法,可却还得先给佑之曳擦屁股。佑之曳居然还没回苍山,所到之处惹是生非。

  若不是钱叔让人递了封信过来,佑之曳怕真是要在牢里待几年了。

  佑苍天赶到隔壁前府镇时,佑之曳这个罪魁祸首竟是在钱叔府上吃好喝好,还有小丫头伺候着,那人命官司他倒是一概不管了。

  佑苍天气急了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佑之曳!你给我从踏上滚下来!”

  佑之曳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在苍山的时候,干嘛一天到晚那么端着啊,就这样,想生气就朝我发火呗。”

  “佑之曳,你自小顽劣,只因你是师傅的儿子,大家便宠着你,只是这一次,你太过了!”

  佑之曳摆摆手让丫头们都出去,“我怎么了?我不过是看了个热闹而已,又不是我杀的人。”

  佑苍天明白佑之曳不会说谎,只是这态度,实在是气人。与佑之曳争辩根本毫无意义,佑苍天只好去找钱均问个清楚。

  “钱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钱均叹了口气,“孩子,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赵贵妃回乡省亲带上了个慈安郡王的嫡子吴常。听说,这小郡王听闻江南女子别有一番风味,跟过来就是为了寻花问柳。”

  “嗯,那师弟是如何惹上事的?”

  “佑之曳这小子年纪虽小,却讨花娘喜欢,那头牌竟对他一见钟情,将佑之曳约到阁楼,被那小郡王撞见”钱均苦笑,“小郡王一眼就看上了那个花娘。”

  “佑之曳虽顽劣,却绝不会冲动杀人。”

  “是啊,可小郡王一口咬定花娘之死就是佑之曳所为,我去贵妃那儿卖了个面子才将他能接回来几日。”

  佑苍天很是头疼,“也该让他吃吃苦头了,今日便把他扔回牢房里去。”

  钱均有些不忍,却也觉得佑之曳实在是放肆了些,便同意了。

  “苍天啊,听说你成亲了?”

  “嗯。”

  钱均示意仆从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抬上来,“钱叔不像你师傅,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一箱金银我便差人送到你岳父家去。”

  佑苍天此次竟是丝毫未推辞,“多谢钱叔。”

  佑苍天又与钱均在书房商议许久,钱均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试探性地问问,“苍天,你可知道你岳父岳母有什么背景?”

  佑苍天不解,不就是普通农户?便摇了摇头。

  “易家那老两口不是本地人,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不过,他另外两个女婿可都大有出息。”

  佑苍天在婚礼上曾见过两位姐夫,一位书生模样气质清雅,另一位十分豪爽,“姐夫们能帮上忙?”

  “不错,你二姐夫吴城历与郡王是同姓同根,如今也十分受郡王的器重,应当是能说上一些话。”

  据佑之曳所说,他与吴常素未谋面,花娘死时他恰好上来,明明瞧见了那个黑影,却非要栽赃在佑苍天的头上。

  若是真喜欢那花娘,为何不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不过,当务之急也顾不得许多了,最方便的法子便是让小郡王改了口供,先给佑之曳洗脱罪名再说。

  佑苍天便立刻回了易家,易知携看钱府送过来的金银十分开心,便立刻修书一封让二女婿务必要帮这个忙。

  吴城历从小无父无母,这种家事根本不知如何向王爷说起,面色便有些难看。

  易知柳当即泪如雨下,“爹娘从未求过我们什么,仅此一次你便如此不情愿,我这个不孝女就该留在家里好好照顾二老。”

  易知柳抽泣几声独自进了房间,将门锁得死死的。

  吴城历认命地应下此事,待信写好,朝房里问了一声,“娘子,我应下了,你就行行好开门吧?”

  屋里毫无动静,吴城历叹了口气,一步一步朝外头走去,得了,看来今日又要睡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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