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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宰相言重了,这是医家本分。那我先行告退去布置了!”文青莲同样向赵文霆回礼,然后转身离开。

  偏苑一片匆忙,同时兰怡荏的兰苑自然也是一片混乱。

  一声清脆的声响后传来怒气冲冲的声音:“你说什么!什么叫从今日起这个府中掌家的就是夫人了!那个贱人!”

  是兰怡荏的声音,刚刚在偏远发生的事情都早已传开没传到了兰怡荏的住处,而这一会功夫,兰苑中的瓷器几乎都被兰怡荏砸碎!

  “娘!”同时听到消息的赵凉珍和赵榛勇赶到了兰怡荏的房中,看着一地狼藉便知道,自己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娘!为什么,为什么爹突然夺了你的掌家权!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顶撞了父亲。”赵榛勇看着兰怡荏劈头盖脸的问道:“本身我们就是庶子,现在你的掌家权又没了,这样我们日后如何出门见人!”

  兰怡荏本就在盛怒之中,却听到自己的儿子如此责备自己,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去,却看到不仅赵榛勇,连赵凉珍都面露不悦与责备的看着自己,一时更是怒火中烧,连带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啪!”的一声,兰怡荏狠狠地甩了赵榛勇一巴掌,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赵榛勇狠狠地歪向一侧,直直的撞到赵凉珍,赵凉珍一声惊呼向地下倒去,随后传来更加尖锐的叫声!

  赵凉珍的手被满地的瓷器碎片划破,从虎口堪堪划到小指,甚至大腿也被地上的碎瓷划伤,鲜血淋漓!

  “珍儿!”听到赵凉珍的惨叫声,兰怡荏迅速回过神,心惊不已地冲过去将赵凉珍扶起:“来人呐!快去叫大夫!”

  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不对,赶忙出去寻找文青莲,而此时的文青莲正在布置“蒸浴房”为赵凉馥和戴婷婉准备药蒸,这是昨晚文青莲刚研究出的可以加快解毒的办法。

  “放肆,你是哪里来的丫头竟这般不懂事,文大夫正在内室为小姐诊治,你这般大吵大闹,是想做甚!”琉佩看着大叫着从兰苑跑来的丫鬟,径直将她拦下,兰苑来的,都要防备!

  “我是大小姐的丫鬟灵儿,大小姐被瓷器划伤了,急需要大夫,请这位姐姐快讲文大夫喊出来吧!”

  “我都说过了文大夫正在为我家小姐诊治……”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老爷的掌上明珠么?如果耽误了我家小姐的诊治,看你能否担当的起!”赵凉珍的丫鬟灵儿见好生与琉佩交谈无果,便大声地顶撞起来!

  “你家小姐即使是长女也是庶女,你竟敢说老爷宠爱庶女不顾嫡女,你是什么居心?这儿还有外人,你竟如此不懂的规矩!”琉佩看见拐角处一抹藏色,正了正脸色厉声说道!

  “胡闹什么!文大夫正在为馥儿诊治,为何在门口大吵大闹!”那抹臧色正是赵文霆,赵文霆自然认识赵凉珍的婢女,但是却听到她如此不顾场合,一时间对赵凉珍也不满起来!

  “老爷,我听从文大夫的要求在这守着,可她一过来竟开口就让文大夫出来,一时心急失礼。”琉佩听完赵文霆的话连忙向他行礼告罪。

  “老爷,小姐受了伤,她竟拦住我不让我去将文大夫带出来去给她医治……”赵凉珍的婢女仗着从前赵文霆对赵凉珍的宠爱,仍没发现赵文霆早已面露不悦,还像找到依仗一般向他告状!

  这一下更显得琉佩懂礼得当!赵文霆看着灵儿略有些嚣张的脸,更是气愤竟忽略了她所说的赵凉珍受伤一事:“来人呐,把这个丫鬟带下去,重责15大板,让她好好记住点规矩!”

  看着小厮将还在哭喊的灵儿拖了下去,琉佩连忙向赵文霆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在角落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受完责罚的灵儿被人拖回了兰苑,兰怡荏、赵凉珍和赵榛勇看着被打的下身血肉模糊的灵儿,不禁惊呼:“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大夫呢?你不是去请大夫的!”

  灵儿早已疼得哭成了泪人:“是老爷,我去请现在,在府中的文大夫来给小姐看病,被那琉佩拦在门前说大夫正在给赵凉馥诊病,随后老爷出来竟丝毫没有关心小姐受伤了,反而说我不懂规矩让人将我拉下去受了责杖!”

  兰怡荏听到竟是赵文霆亲自下令将灵儿打成这副模样,甚至都没有另外关注珍儿的情况,仿佛被雷电击中,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空洞。

  “娘,我痛!”赵凉珍看着自己手上的手,以及并没有带回大夫的灵儿心中的恐惧更甚!过几日自己还要自船坊节上弹奏焦尾琴!自己还要再次趁船坊节一鸣惊人,让所有人重新记住自己而不是赵凉馥!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明明娘说过不会让赵凉馥回来,为什么她还是回来了!为什么这才刚回来两天,就从偏苑搬到了馨苑,自己想住馨苑怎么求父亲都没有,为什么赵凉馥就这么住进去了!为什么娘的掌家之权也被夺走了!

  想着、想着,赵凉珍更觉得是兰怡荏做错了什么,让赵文霆心生不喜!更何况这次自己受伤也是因为她!赵凉珍看向兰怡荏的眼中也带着一丝责备与埋怨!

  “快,快去把府医请来!快去啊!”兰怡荏紧紧抓着赵凉珍用手帕简单包扎的手,满眼的心疼与焦急!

  又过了好一会,才有大夫来到兰苑,为赵凉珍诊治。

  “手掌处伤的极重,这段时间定是无法用力,留疤也是避免不了了,一定要好好养着,不然日后手能不能恢复如初也很难说啊!”大夫为赵凉珍清理过伤口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惋惜的说道。

  手宛如女人的第二张脸,这府中大小姐前些日子刚伤了脸还没有痊愈,现在竟连手也伤了,听闻她最擅长弹奏焦尾琴,怕是也不能在抚琴了,更何况现在还会留疤,这掌心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以后怕是连好人家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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