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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色微亮文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昨晚卫夷折腾了大半宿,素了二十三年的男人开了荤如狼似虎,即便是文姜事先塞了药还是止不住那撕裂的疼痛,浑身酸疼,腰上也被卫夷掐出了青。

  睡了没一会,天色就开始亮了起来,卫夷先睁开眼睡眼惺忪,脸上被铺了半脸的秀发,有些香甜的味道,卫夷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又闭了眼——嗯,这头发不是他的。

  不过一瞬,卫夷再次猛地睁开眼,不是他的头发?!

  卫夷有些愕然地转过头,才看到自己身侧睡了一个女人,卫夷这才想起来昨天他已经成了亲,还跟身边的女人做了敦伦之事。突然想到了什么,卫夷有些脸黑,昨夜……明明都是第一次,显然他的妻子经验老道许多,虽然自己最后欺负了她半宿,面上还是有些不挂。

  身边的女人背对着他,另一面是墙。侧躺的身姿曲线动人心魄,看着看着卫夷又有些发热,摸了摸鼻子平躺着看了好一会床顶,然后又低头看了自己顶的老高的那处,忍无可忍地起身去了净房。

  文姜醒来的时候,卫夷刚从净房出来头发都还没干,滴滴答答地滴了一地水。文姜忍着酸痛下了床找了条干净的帕子,她把卫夷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绕到了他的身后,为他擦着湿发。

  “即便是夏天,也要把头擦干了,长久如此容易得头风。”

  卫夷的身边没有贴身婢女,卫七平时又粗枝大叶的,卫夷每次洗完头都是等它自己干,柔软的小手从他湿润的发间穿过,轻轻搓着他的发丝,卫夷的心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天色已经大亮,卫夷身边没有丫鬟,显然他也没想起来多了个文姜再添几个丫鬟,早晨梳妆打扮都是文姜自己的来的。

  卫夷穿完衣好奇的坐在她的身后,看着文姜一层一层的上胭脂水粉,“我觉得你不擦更好看。”

  文姜弯了弯唇,没有理他,他就不再说话看着她绾发。

  文姜换了水红色绣了大朵芙蓉花的小袄,下身穿着藏蓝色福禄多子百褶裙,卫夷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也穿着身藏蓝色的袍子,看着两人衣服还挺配的。

  文姜从衣柜找出了做好的两双鞋,一双给了卫夷,一双捧在了手里。两人穿戴梳洗完已经半个时辰后了,卫夷带着她去往祖母的永阳院,一边带她认路。

  卫老夫人已经在屋里等了一会了,待文姜和卫夷进了屋。她差点想要仰天长笑了,这个孙媳妇太对她的胃口了,昨天她听了好一会墙角,这个孙媳妇不矫揉造作待自己的孙儿更是热情似火,她相信孙媳妇很快就能给她生个漂漂亮亮的曾孙子!

  文姜乖巧的屈身行礼,高举着茶盏,“孙媳拜见祖母,祖母请喝茶。”

  “好好好。”卫老夫人连道了三声好,伸手接过了茶盏,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红包,扶她起身。

  “老夫人。”身侧的一名婆子木托,上面摆着一套头面。

  卫夷看了眼那套头面,面色有些惊诧,却没有说什么。

  “这是卫夷母亲留下的头面,如今卫夷成亲了,他母亲若是泉下有知也会深感欣慰,你是个好孩子,这套头面老身代他母亲送给你。”卫老夫人的眼角微微湿润。

  文姜面色郑重地再次跪下,只是这次是朝着那套头面的方向,“儿媳谢过母亲,日后儿媳自当与夫君举案齐眉,鸿案相庄。”

  待她一报深仇后,若是卫夷还能看得上她,她愿意一辈子陪在卫夷的身边。怕只怕她的满心利用,卫夷再也不会高看她一眼。

  文姜跪着将一双纳好的鞋向卫老夫人递去,鞋子针脚细密鞋底纳了千层棉,光是摸上去就十分柔软,可以想象穿在脚上是如何的舒适,看得卫老夫人又是一阵欢喜

  “好孩子,起来让祖母看看。”卫老夫人拉过文姜,眼中很是满意。

  一旁婆子也笑道:“老夫人有福了啊,少爷与少夫人夫妻恩爱,怕是不久就能给您添个曾孙!”

  卫老夫人笑着点头,眼角皱纹深深,从桌上拿起了一串的钥匙。“这是相府内库的钥匙,还有几把账房的钥匙,祖母老了,现在看这些东西每天都头昏脑涨的。如今你嫁进了卫府,正好这管家的活啊就交给你了,祖母也乐的自在。”

  文姜看着钥匙,有些犹豫的样子。一旁的卫夷走到了她的身边,微微弯腰在她耳畔低声道:“拿着吧,也是祖母的一片心意。”

  文姜点头,接过了钥匙。

  卫老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昨日你也受累了,既请了安就回去歇息吧,女子的身子娇贵比不得男人,日后相处的机会可是多着,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

  然后又转头对着被遗忘到了角落卫夷,道:“你陪着你媳妇回去休息吧,可别胡闹。”

  “孙儿遵命。”卫夷应了一声,抬手半扶着文姜离开了永阳院。

  见他们走远,卫老夫人身边的钟婆子道:“看来少爷挺喜欢这个少夫人的。”

  卫老夫人的笑渐渐淡了下来,“卫夷是什么性子我清楚着,心思重,惯会做那表面功夫。文姜那个孩子我挺喜欢的,只是毕竟是文伯砚的女儿,只盼日后别闹出什么事才好。”

  钟婆子劝慰着,“要老奴说啊,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苦了那么多年也该好好享享天伦之乐了。”

  陪着文姜回了凌霄院后,卫夷待了没一会就离开了去了书房,文姜身上还满是酸痛感,刚还是强打着精神去奉茶,梳洗完卸了妆就上了床继续补着回笼觉。

  书房里的卫夷面色沉重,手里捏着一张小小的字条,是陇西传来的。

  “灾重瘟起,百姓动乱,数十亡。若见字条,尽快回复。”

  陇西一带灾情严重,地方官却知情不上报,就怕上头来查他们历年来的横征暴敛。

  卫夷攥紧了字条,要忍,必须忍。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这个时候上报,只怕郑青华会将他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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