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影再次出现,她看着倒了一地的士兵得意地笑了,这一笑,也让人看出,她根本不是白玉娆,而是白玉娇乔装改扮的。
她轻手轻脚地从士兵身上翻到钥匙,打开地窖的门,借着微弱的灯光,往地下走去。
方奎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一看到白玉娇,他一愣:“白玉娆?你来做什么?”
“哈哈,”白玉娇得意地笑了:“怎么样?我扮得还像吧?”她边向前走边用手玩弄着卷曲的长发:“假发,看不出来吧?”
方奎哈哈大笑:“白玉娇,你真让我佩服!”如果不是被绑着,他简直要给她竖起大拇指了。
白玉娇妩媚一笑:“过奖。”
方奎嘿嘿一笑:“救命之恩,方奎没齿难忘。你放心,咱们的事,我会让它烂在肚子里。”
白玉娇的脸沉下来:“咱们的事?咱们有什么事?”
“对对对,方某糊涂了,我和玉娇小姐没有任何瓜葛,倒是与她姐姐白玉娆,有些难以启齿的勾当。”方奎倒也聪明。
“你找到落脚的地方后,想办法给我送个信。若我能成为陆夫人,自然能保你平安,你也不许为难青山。若不能,”白玉娇冷笑:“也许咱俩还得再联手。”
“好,方某祝玉娇小姐心想事成。”方奎总算明白白玉娇一心谋害姐姐的目的了。
白玉娇这才动手,将方奎的绳子解开。“你知道怎么出去吧?”方奎别有深意地一笑:“永记在心。”他们在一起鬼混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陆家花园和老宅之间有一个秘密通道,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说完,方奎一抱拳,迅速跑出地窖,消失在夜色中。
而白玉娇,将卷曲的假发拔了几根,随手丢在了柱子旁,然后诡异一笑,也跟着走出地窖。
白玉娇侧耳听了听,没什么异动。方奎顺利逃走了,药店的伙计安排好了,迷药的包装纸也偷偷扔进白玉娆房内了,接下里,就是自己的完美不在场证明了。
这一切,在天亮时才被发现,那时,几个被迷倒的士兵还在沉睡,陆青山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听到方奎逃跑的消息,陆青山简直气炸了肺。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皮鞭狠狠抽打那几个刚被泼醒的士兵,那几个人被打懵了。
“军长,我们,我们……”
“你们值班居然敢喝酒?给我拖出去,毙了!”陆青山怒吼。
几个人终于完全清醒了,虽然冲撞上级不行,但毕竟命要紧,“军长,酒,不是您给我们的吗?”
“什么?谁说的?”
“是……是白小姐来给我们送酒菜的时候说的。”
陆青山的脸一下铁青:“哪个白小姐?”
“唱……唱歌的那个。”
“确定?”
“确定。”几个人胆子慢慢大起来,七嘴八舌说着那晚白小姐说的话,发型,穿的衣服,还有边走边唱的歌,无一不证明,那个人,确实是白玉娆。
地窖里,捆绑方奎的柱子旁,几根卷曲的长发散落,一看就是白玉娆的。
陆青山脸色,一下子灰暗下来,他被这种伤心蚀骨般的背叛,彻底击倒了。他一步步,走出地窖,走上楼梯,来到白玉娆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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