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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跟初震洋回家这件事,宫祁璇早就做好了准备。她早就以初震洋的身份给家里发了电报。

  “你放心吧,电报老爸应该早就看过了。记住了,回家之后,我的身份是你老师的女儿,你受恩师委托照顾我。”[尚未修改]

  表面上看起来,她不是特不靠谱一人,实则每一步都在她的计划之内。初震洋开始对她刮目相看了。

  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又经历什么样的遭遇,为什么会经营这样一所银行?

  初震洋自知拦不住她,也就默许了。

  船是在大龙港靠的岸,回奉天还得坐火车。

  但是宫祁璇却拦住了他,并且埋怨他吃一百个豆不嫌腥。

  上一世他回到家时,父亲刚刚病发过世,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如今还是坐火车回去,免不了一样的结果。

  宫祁璇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辆跨子,冲目瞪口呆的初震洋喊:“走,姐带你回家。”

  托宫祁璇的福,他们回到家时初老先生还是精神矍铄。

  因为提前打了预防针,家里人对宫祁璇的接受程度很高。

  初震洋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是如坐针毡,他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三年前父亲在他面前倒了下去,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

  再活一次他也没有办法让父亲复活,焦躁感和无力感交杂,初震洋恍恍惚惚。

  好在大家被宫祁璇分散了家人的一部分精力,大家没有发现初震洋的怪异。

  奇怪的是,直到傍晚初震洋为宫祁璇安排好了住处,初老爷子还是生龙活虎。

  初震洋有些不解,难道是蝴蝶效应,他们只是改变了自己回家的时间,就改变了父亲的寿命?

  “你是不是有事请又要问我啊?是不是想问你父亲的事?”宫祁璇看见初震洋反常的样子问他。说着,宫祁璇掏出来个杯子。

  初震洋认识,那是他父亲常用的杯子。

  “你要的答案在这个杯子里。我把这个杯子偷偷给换了。这个杯子,我检查过了,有加速心跳速度的药。一般人喝了没啥事,但是如果是有心肌炎的话,就会突然发病而亡。”

  心肌炎!初震洋自然知道父亲有这个病根。

  这么说,他父亲并不是发病身亡,而是被人陷害!而且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毒,不是身边人陷害,就是有人处心积虑。

  “你就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吗?也许不是你运气不好,而是有人故意整你?”

  初震洋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只是他一直觉得是世道不太平所致,当他有所怀疑时已经来不及查明幕后凶手了。

  经宫祁璇一说,他不禁毛骨悚然,回忆起那些倒霉事,越来越觉得蹊跷。

  沉思好久,初震洋开口问:“那我这些经历不是运气导致的,而是被人陷害,我就不是奉天城最倒霉的人了?咱俩的合同还算数吗?”

  “算算算,咋不算啊!能遇见这么兢兢业业、废寝忘食折磨你,而是还成功了的人,你的运气还不够背吗?”

  初震洋还真是多虑了,宫祁璇怎么会做赔本生意,能选他自然是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只不过,有一点宫祁璇没告诉他,她选他还是存了一点私心的。

  天道有恒,此消彼长,存福取运,福灵银行。

  这是宫祁璇书桌上的一本书上写的。

  宫祁璇约了初震洋,可是他到了,宫祁璇却不见踪影。

  他在宫祁璇的书房百无聊赖时看了这本书。

  宫祁璇的书房他是第一次进,确切地说是宫祁璇的书房结界他第一次进。

  虽然她讲过什么是结界,可是他还是不太明白,只能大致理解为超自然现象。

  宫祁璇的书房能够亮瞎眼,家具都是金丝楠木的,闪着金色的光,看得出来是用了很久,已经包浆。

  最特别的是书桌后的那块匾,四个字行云流水,笔锋飘逸,就是不大好辨认,初震洋看了许久才看出来是:来都来了。

  还有人拿着四个字当牌匾的,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那本书本也是给你看的,算是员工操作手册,你就拿走吧。”宫祁璇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见他手里拿着书就说道。

  “不过,也没啥用,理论和实际相差还挺远的。现实情况挺复杂的。今天叫你来,也是有笔业务,你在旁边学习一下。”

  宫祁璇按了手边的铜铃,一个老大娘出现在桌前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上上签。

  老人穿得很朴素,可能是长期劳作的关系,身体佝偻着。

  “大娘啊,你今天来是存福啊,还是取运?”宫祁璇换了一副谄媚的样子,跟刚才一脸正经的样子天差地别,倒是跟那天她跑到初震洋船舱时很像。

  她摆摆手,示意他倒杯茶来。

  “闺女啊,是这样啊!俺今天是来取运的。俺儿不是在讲武学开飞机嘛,这些天他想去法国留学啊,可是他个子只有167.不够高,上头不让他去。俺儿苦啊,俺怀着他的时候家里受灾,他才没长高,俺这心里难受,总觉得亏欠了他。俺想取点运气,给他用,让他可以去法国开飞机。”

  大娘絮絮叨叨讲了一堆,宫祁璇不耐其烦听着,关键时刻还露出虚伪但不失礼貌的微笑了。

  了解完基本情况后,宫祁璇手一挥,一道红光飞出窗外。

  “大娘,运气和利息我都给你转给你儿子了。下个月你儿子就可以出国了。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吧。”

  几刻钟之后,一笔业务就办完了。

  “怎样?这笔这交易你学到了什么?”

  初震洋虽出生在巨贾之家,但是却是一点生意经都不懂,打小沉迷木工,稍大点就进了新式学堂学机械,后来就出国学物理了。

  宫祁璇一问,他就按自己的思路回答。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你刚才运气的承载物为红色光束,从物理学的角度,我大胆猜测了一下。应该是你把运气这种不可见的东西量子分解了,然后又又量子重构成了可见光束如果我要是学的话,是不是……”

  “是不是傻啊?谁问你这个了。我脑袋一定坏了,才选了你这么个不会生意的工科生。”

  恨铁不成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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