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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震洋哥自然是喜欢我的,要不他怎么会娶我。”

  “哦?是吗?你既然这么笃定,为什么要来我这示威,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心虚吗?”出于待客的礼貌。宫祁璇已经把书放了下来,可是因为陈连翘实在没什么趣,她意兴阑珊的,索性又把小说拿了起来。

  “我妈说过,要把一切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我只不过是未雨绸缪而已。”

  “那真是不好意思,您真的是想太多了,我本来就要搬走了。”

  “真的!”陈良翘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你真的肯?”

  “当然。”宫祁璇故意顿了顿,“是假的。”

  “宫小姐,你在吗?”门外想起了敲门声,说话的是初震洋。

  “在,请进吧。”宫祁璇拖起了长音,还加了几分温柔。

  初震洋穿了一件墨绿色的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没带手套和帽子,他猛的一推门带进来一阵冷风。

  “你上次说的,想要法兰西的香水。我托朋友给你弄回来了,幸好只是下雪了,天还没有冷,要不……”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反而多了几分颓废的美感。他献宝般说了一大句话,后才看到陈良翘。

  “翘妹,你也在这里啊!”

  宫祁璇让陈良翘以为自己对她的未婚夫图谋不轨,只不过是想逗逗她。

  初震洋现在要展现出一副非陈良翘不娶的姿态,才能让陈老板放松警惕,麻痹大意。

  初震洋几次三番地这样,万一陈良翘跟陈老板说了,对方察觉出来什么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宫祁璇故意把香水递给了陈良翘,“这款香水,我已经买到了。这一瓶还是给妹妹吧。”

  陈良翘哪里肯收宫祁璇的施舍。

  两个人推推搡搡地谦让,陈良翘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火盆。

  炭火悉数都落在了陈良翘的身上。

  “啊!”一声惨叫。

  “翘妹!”初震洋赶紧抱起陈良翘,喊门外的丫头去叫大夫。

  宫祁璇拿了水盆直接泼了两个人一身,并给初震洋使了个眼色,并传音给他:“赶我走。”

  “宫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再添乱了。良翘是我未婚妻,她知道老师对我有恩,看在我的面子上,特意来看你。你为什么要故意推她。”初震洋明白了宫祁璇的用意。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宫小姐,不是我赶你走,你在我家也住了有些日子了。你也是时候找自己的住处了。”

  说完,初震洋抱起陈良翘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走,我明天就走。初震洋,我走了可就不回来了,你可不要后悔。”宫祁璇努力扮演一个十足的失去了丈夫的怨妇。

  望着他们背影消失在回廊的拐角处,宫祁璇不由得笑了。

  初震洋,你长出息了,几天不见戏都这么好了!

  陈良翘是故意摔倒的,宫祁璇怎么会看不出来,既然她愿意演戏,宫祁璇也乐意奉陪。她正好也想给初震洋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打消陈老板的疑虑。

  这场戏中戏,陈良翘以为自己赢了。也就只是“以为”罢了。

  宫祁璇来初家的时候也就一个手提牛皮行李箱,搬家也就是拎包走人的事。可是琉璃好奇初震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非要来给宫祁璇搬家。

  “不行,我得去给你充充场面。要不陈良翘还真以为你在奉天城没人了呢!”琉璃不肯放过这次机会。

  琉璃说到做到。搬家那一天,琉璃开了一辆加长的林肯车来到了初公馆。

  初家也有汽车,只是没见过这么长的车,更没见过女孩子开车的,几个佣人不由自主的远远观望议论。

  初老夫人见宫祁璇这尊大佛终于要走了,忙不迭地拉着初震洋和陈良翘出来送客。

  宫祁璇穿了一件紫色呢子大衣,戴了一顶黑色兔毛帽子,提了箱子优雅地走向门口,看见琉璃开了这样一辆车来接她,哑然失笑:“你也太夸张了,你怎么不带个车队来接我?”

  自从陈良翘烫伤之后,宫祁璇和初震洋就假装仇人,陈良翘又在身边,初震洋不便多说,只是淡淡地跟他道别:“路上小心。”

  陈良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宫小姐在奉天城有这么气派的朋友,这些天住在震洋哥哥家可真是委屈了呢!”

  宫祁璇对陈良翘,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现在也懒得搭理他。

  琉璃是个嘴上不饶人的角色,怎么能让陈良翘逞口舌之快。

  “不委屈、不委屈,只不过是暂时落个脚。总比那些被老爹当成礼物,还没名分就住到别人家的人强。”

  说完,没等对方回嘴,琉璃就带着宫祁璇绝尘而已,开往奉天城666号。

  “你那个小助手,我瞄了两眼,长得还不错。看样子跟你配合得也很默契,到了关键时刻,你真的舍得让他去替你。”

  琉璃说的话,宫祁璇知道是什么意思。

  福灵银行的行长签的都是永生契约,一旦签订,长生不死,他们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可以自由享用福、禄、寿、喜、财这五福。

  这样听起来是个美差,可是天底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福灵银行的行长每月要受五脏六腑爆裂之痛,周而复始,永无停歇。

  要是想要结束这种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方法就是去找到自愿接替旧行长,成为新行长的人。

  而初震洋就是宫祁璇所要找的人,而她跟初震洋说她要找奉天城第一倒霉之人只是个玩笑话。

  她本来还想了一堆托词,只要初震洋问,她就能对答如流。可是那个傻子什么都没有问。

  琉璃是怕宫祁璇到了关键时刻下不去手。

  “舍得,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要是每个月都要受一遍五脏六腑爆裂之苦,多帅的男子你也下得去手。”宫祁璇想也没想就回答。

  “啧,希望是这样吧。要不我就陪你白折腾了。对了,你这次受难日感觉怎么样?”

  “还能有什么感觉?想死的感觉呗。不过有一件简直气死我了。初震洋跟他妈以为我是生理痛,灌了我三大碗姜糖水。我都快吐了!”

  “哈哈哈。对不起……我其实不应该……笑的,可是真的好好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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