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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从来不跟宫祈璇客气,进了房间,就跟自己家一样,蹬了自己的高跟鞋,坐在她家的地摊上翻宫祈璇那些小说。

  “你这怎么没看点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都是些才子佳人的老故事,都没你库房里的客户资料好看。”琉璃从堆得快有人高的书堆里一本好看的书都没看到,不禁吐槽。

  “书,是没啥好看的。客户资料你也不要乱动,要是那个年画娃娃趁机又钻了空子,我可不去救你。不过,人,你还是可以看看的。”

  宫祈璇吩咐初震洋在结界里整理福灵,现在应该没走。

  “阿福,出来吧。”

  初震洋闻声从库房里来到了宫祈璇的客厅。

  “哎呦,随传随到啊!你可真行,不仅坑骗人家买你的二手货。还要把人家老公变成二手的。”琉璃看见乖巧的初震洋,忍不住在宫祈璇耳边小声调侃。

  “不要胡说,他也就是给我打打下手。你这个人心理能不能健康一点?”

  听这个口吻,应该是正经的那个宫祈璇。

  宫祈璇是双重人格的事,琉璃早就知道。其实,说确切一点,宫祈璇也不算是双重人格,琉璃问过经常去海上天的精神科洪医生。

  医生说,双重人格的人通常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格,而另外一个人格做了什么他就更不知道了。两个人格之间甚至还可能互相伤害。

  而宫祈璇不一样,她的两个人格是互相熟知的。只是当一个人格呈现显性时,另一个人格不能对其产生影响,而只能以第三者的身份观看。

  即便如此,两个人格都不曾互相厌恶。宫祈璇曾经说过:“蛮不讲理是我,讲究公平也是我;活泼好动是我,阴沉寡言也是我;贪恋美色是我,坐怀不乱还是我。”

  一般人见到这种精分人格早就退避三舍了,琉璃却不,她感觉这件事实在是“太刺激了”,也许这就是她能成为宫祈璇的朋友的原因吧。

  两个女子耳语,初震洋插不上话,在初公馆他是大少爷,而在这里,他是小跟班,只能乖巧的站在一边。

  客厅里有一张纯白色的桌子,里面面嵌了一个小盒子,这是宫祈璇为了吃零食专门定做的,揭开小盒子的玻璃盖,每个小盒子里装着的坚果、果脯。

  正式介绍、寒暄过后,三个人坐在桌子旁。

  “听说你接嫁妆的船已经出发很多天了?你真的打算娶陈家的女儿啊?她爸恨不得宰了你的,你也敢娶?”琉璃一边抓了瓜子,一边问。

  要不是上次抓住了枪手,初震洋都不知道陈老板想要杀自己,这个女子是怎么知道的?看她言之凿凿的样子,必然跟自己一样有确定的证据。

  而且船队的动向,她也知道。自从在初公馆门口见过琉璃,初震洋就知道这个女子不是等闲之辈,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了解自己的处境。

  初震洋看了一眼宫祈璇。

  “你就说就行了,琉璃想坑你,你都死一百回了。”

  “派大船去接嫁妆,是权宜之计。七叔,不肯把船队给我。趁这趟出海,我不仅可以迷惑陈伯父,还能把七叔的心腹解决掉。”

  “你七叔可是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最好的水手都安排船上了。你安排的那几个人有什么用?都不够人家扔海里喂鲨鱼的。再说了,你那几个人出海经验也不足,就算个个以一顶百,把船夺了,回不来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所以,我要求他们在南洋的路上按兵不动,积累航海经验,在返程的时候再出手。而且,我会提前准备,在半路上会给他们支援。”

  “支援?你怎么支援,据我所知,你们连人家的路线图都不知道。就算提前准备,你也得知道在哪里提供人员、提供枪支吧。”

  “他们会提前一天告诉我的人他们下一站的目的地。”

  “那你怎么保证自己支援来得及呢?”

  琉璃就像一个正在刁难读书时睡着学生的老师,她以为学生没课就不会,没想到学生对答如流。

  宫祈璇静静地听着他们谈话,听到琉璃的问题,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高起航是不是回来了。”当初震洋给她带回来法国香水的时候,她就该想到。

  初震洋已经学会利用身边一切资源了,宫祈璇不禁欣慰。

  “嗯,回来了。”

  “你准备让他给你的人空投武器和人员支援?”

  “高起航是谁?”还有她不认识的人,琉璃有些不甘心。

  “是一名空军飞行员,他可以保证初震洋的人及时地得到物资。”

  “空军?我店里的客人里还没有空军呢,你认识他?介绍他去我店里玩啊!我刚学会开车,还没开过飞机呢。他可以不可以教我。”琉璃一听到空军这两个字就完全偏离了原来的话题,开始叽叽喳喳犯花痴。

  “他呢,大概跟你一边高。你要是不介意,我到时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宫祈璇貌似严肃地考虑了一下回答她。

  “哦哦哦,那就不用麻烦了。我最近海上天的生意还挺忙的,我也没时间开飞机。”

  “矫情。”宫祈璇故意鄙视地瞄了一眼琉璃。

  初震洋的计划很顺利,当大船返航,从龙港上岸的时候,队长已经完全控制了船只,成为了船长。原来的船长和大副、二副都没有了踪影。

  七叔问起来,他们只是说遇上了海盗,船长、大副、二副都遭了毒手。七叔比狐狸还精,怎么能相信这种说辞。只是那些水手平时被船长欺负的狠,这种时候竟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船上发生了叛乱。船长死了,对他们来说是好消息。

  况且,在海上,什么证据都没有,队长又是初震洋的人,七叔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这一刻,他认识到初震洋已经不是那个跟在自己后面要冰糖葫芦吃的小少爷了。

  “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七叔我打算告老还乡了。”七叔折了三名有力的助手,又丢掉了船队的经营权。

  心里很是不舒服,于是给初震洋递了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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