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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在剧毒未清除大部份之前,还不能移动,请皇后娘娘先到凉亭等候吧。"太医边医治太子,边劝告皇后。

  "不,我要在他身边,我不走。"这太子,可是她入宫多年,好不容易才求得、并保下来的孩子,她怎可能抛下他不管。

  皇帝虽然后宫佳丽上万人,但能为他产下儿子的,却屈指可数,能活过五岁的,在这险恶的后宫,已算得上是奇迹了。

  见孩子痛得凄厉的叫声,赵兰知更是心如万刀剜过。

  不一会儿,太医和一伙赶来的御医,已一起将太子给带回祥鳯宫里去了。

  沈瑶玥正想开口叫住赵兰知,跟她解释有关那毒蛇的事时,话却被槿秀给硬生打断。

  槿秀伸长手,恶恶的向赵兰知指着沈瑶玥和詹岳道:"皇后娘娘,我刚看到那条蛇,正是从那个女医官掉落的竹篮子里爬出来的,而且那条蛇,还被那个侍卫给杀了。"

  赵兰知止住步伐,瞠大了眼,对沈瑶玥和詹岳怒视而去,沈瑶玥被她瞪得向后退了一步。

  另一个眼尖的宫女也应和着槿秀说:"奴婢出宫采买食材时,有看过市集庙宇旁,就有商人在贩卖那一款的竹篮子,他们铁定是从宫外进来的没错,而且还带了条蛇进来。"

  赵兰知目光如要噬人一般,走到沈瑶玥的跟前就是狠狠的一掌,她尖声喝道:"说,是谁指使妳进宫残害太子?"

  詹岳连忙回话:"皇后请息怒,我们确实是自宫外进来,但是我们进宫是为了宁贵妃一案,刚女医官篮子里装的全是药草,并没有携带毒蛇进宫,请皇后明查。"

  "蛇若非你们所带入宫,为何急于想要杀了那条蛇?"槿秀得理不饶人指着他们的脑袋质问。

  笑声却突然自沈瑶玥那儿噗斥发出,跪在地上的沈瑶玥,竟然笑得惴惴发颤,众人无不莫名其妙的看向胆大包天的她。

  詹岳见沈瑶玥又开始脱序,眉头蹙到都快黏上后脑勺,额上黑线盖顶,他不禁暗自摇头,不知这沈瑶玥又要打什么鬼灵精怪的主意?

  "妳居然还笑得出来?"赵兰知不敢置信的眦目而厉,上升的血压,让她几乎要被气昏过去。

  "皇后请息怒,奴才是因为那位姑姑简直是满口胡言乱语,才会觉得好笑。"沈瑶玥语气淡然的说。

  "妳说谁满口胡言?"槿秀不甘示弱的反呛。

  "那我敢问这位姑姑,侍卫急着杀那条蛇,难不成是因为他想”杀蛇灭口”吗?他杀蛇,无非就是不想蛇再继续去害别人罢了吧?况且凶手未让蛇跑掉,不是更为凶手自己留下谋害太子的证据吗?他又何必杀牠?"

  槿秀被沈瑶玥质问的缩起了下巴、噤了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

  见这位姑姑被问得哑口无言,沈瑶玥继续提出她话里满是不合理的疙瘩。

  她说:"姑姑说您有看到蛇是从我那篮子里窜出,敢问是何时看到?"

  "我…"槿秀两只眼睛瞪得骨溜,信口道:"当然是在草坪上看到牠自篮子里窜出来。"

  "在草坪上?"沈瑶玥自信满满的提高了眉道:"这么说来,姑姑并非看到我提着篮子时,蛇从篮子里跑出去的那一幕对吧?"

  "我是没有看到,但那又如何啊?反正蛇就是你们带进宫、想预谋太子的。"

  沈瑶玥差点没对她大叫”证据驳回,笨女人”。

  "妳没看到蛇是从篮子里窜出就污陷是我们带进宫,会不会太过于信口胡言了?"沈瑶玥的脸骤然转为凌厉无比,变得槿秀都不禁为之一楞缩了缩脖子,吞着口水直视着她。

  沈瑶玥继续指着槿秀的鼻子道:"况且姑姑在草坪看到蛇自篮子窜出时,牠早已先咬了太子,所以,蛇应该是在咬伤人之后,才躲进我飞出去的篮子里的不是吗?可见妳的证词根本就是在混淆事非。"

  "皇后娘娘…"槿秀扑通的跪在赵兰知的面前:"这女人根本就是在强辞夺理,御花园许久不见的虫蛇出没,怎会刚好在他们入宫时就跟着出现,那蛇一定是在那医官手中篮子飞出时,跑出来咬伤太子的,然后又跑回篮子里。"

  詹岳见那叫槿秀的姑姑,满额满头不寻常的汗水淋漓,一只手还搭在另一只的手腕上摁得老紧。

  赵兰知却已被他们一阵篮子飞出前、飞出后;蛇在篮子里飞出前、飞出后,搞得一脸胡涂,却觉得沈瑶玥说得也颇有道理,但她现下只心系着自己的儿子能不能脱险。

  就在赵兰知想放弃追查沈瑶玥之际,槿秀却再度使出杀手锏,道:"皇后,琴碧可以证明蛇是从篮子里跑出来的啊!她当时不是就在太子身边吗?"

  被指名的琴碧当场呆住,众人的目光也全往她那儿聚去。

  "我…我…"

  "妳还不快说,蛇是从那篮子窜出咬伤太子的对吧?"槿秀几乎以逼迫的口吻问琴碧。

  "是…是从那篮子里窜出来的…"琴碧越说越小声,整个身子也越缩越小。

  "琴碧,妳说的可是实话?"赵兰知终于又恢复了一点气力,盛怒的问那女婢。

  "回皇后娘娘…奴婢句句实话…"

  放屁!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在说谎,皇后该不会被她们给蒙骗过去了吧?

  "来人啊!"皇后凌厉的命令声十分的刺耳,刺得沈瑶玥心不禁都跟着提了起来。

  "把那两个人押送到刑部严刑逼供。"

  槿秀终于松了一口气,嘴角弯出满意的微笑,却一脸苦涩还渗着一头汗。

  沈瑶玥又想要跳出来为自己反驳时,詹岳却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抢先一步说:"皇后,下官知道放蛇咬人的凶手是谁。"詹岳毕恭毕敬的行揖说。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吃惊。

  赵兰知质疑的瞇起了眼,但还是道:"好,本宫就给你一次辩驳的机会,你说,凶手是谁?"

  "目前在场,和太子一样盗冒一身汗的人,就是放蛇之人,因为此人大概也不悟蛇性,所以也同样被咬了。"

  詹岳说完,所有人开始你看我,我看你的搜寻四周的人。

  槿秀满头大汗,汗都湿了她的背襟,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大家的目光,最后全定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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