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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那年,我手里沾了人命,只好远走他乡。

  为了生存,我在申城最大的夜总会谋生活,被很多男人揩过油,他们都叫我肮脏的婊子。

  其实我不脏,那层膜还在。

  为了保护这层膜,我没少挨打,最严重的那次,我被人踢断了两根肋骨,最后是贾明救了我。

  他被人爆了头,血流的比我还要多。

  我对他本没什么好感,他是夜总会保安,平时吊儿郎当,还喜欢勾搭里面的小姐。

  可他救了我的命,为了给我治病还借了两万块的高利贷,自己的伤都没舍得请医生包扎。

  我无以为报,出院后就去他的住所脱光了自己。

  他喉结滚了滚,别过脸去点了根廉价的卷烟,“白月,做我的女人。”

  我以为他要我当他的女朋友,哪知第二天他带我领了证。

  当晚,他要了我很多次。

  一边吮吸我滚下的泪水,一边深情道:“白月,女人注定要为男人疼一次,你记住叫你疼的男人是我。”

  结婚后我们继续在夜总会上班,机缘巧合下他做了保安队长,渐渐成了老板面前红人。

  我自然水涨船高,从酒推转为后勤,做几个台柱子的生活助理。

  台柱子都是老板的女人,她们经常带我一起跟老板出海游玩。

  我们灰暗的生活似乎发生了转机。

  半年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开心不已。

  贾明知道这个消息时却一脸惆怅,抽完一包烟后对我说:“白月,我送你回老家。”

  我想跟他在一起,但也知道夜总会环境不好,不能叫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地方。

  我只好答应他。

  那晚他极其温柔的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一遍遍的叫我的名字,声音缱绻又哀伤。

  我沉浸在情事中,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

  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令我措手不及。

  第二天,他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翡翠吊坠摘了下来给我,又将我拥在怀里好久,直到大巴的司机催了一次又一次,他才放手。

  “好好活着。”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半个月后,贾明的小弟突然上门,他满身是血,抓着我的手腕就叫我跟他走。

  我护着肚子,问他怎么了。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一声枪响,小弟应声倒地。

  我被他拽倒,小腹磕在他的膝盖,疼的我冷汗涟涟。

  “明哥死了,被枭爷杀了。”小弟一张嘴,血就涌了出来,他的牙齿、下巴是一片鲜艳的红。

  我的魂像是被人抽走,大脑嗡嗡直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消失。

  枪声再次响起,我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来时,孩子没了,什么都没了。

  那段时间是我这一生最难熬的日子,仿佛被人抽筋拔骨,我生不如死。

  在我准备跳海时,我突然想起贾明那句“好好活着。”

  他是这个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我爱他,我要给他报仇!

  休养一个月,我回到申城,多番打听才知道夜总会老板被人出卖,夜总会被警察端了,老板也死了。

  他们就把这顶屎盆子扣在贾明头上。

  老板是枭爷的人,枭爷便命人围剿了贾明。

  听说贾明死的很惨,被十几把斧头砍得面目全非,最后尸体被他们拿去喂了狗。

  我一闭眼都是贾明凄惨的死相,心如刀剜。

  我卖光家里所有东西,又去医院卖血,凑够了三万块钱。

  去医院补膜,整容。

  年底,我以崭新的面孔出现在申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兰舟。

  我跳舞、走秀、陪酒,名气越来越大,终于引起枭爷的注意。

  他的人将我带去包厢。

  都说枭爷阴晴不定冷血暴戾,但我知道他是男人,不管再怎么厉害,都躲不过个“色”字。

  所以当门推开的时候,我故意将衣领拉低,露出自己圆润白嫩的山峰。

  哪知,刚进门,一只血淋漓的断臂飞在我脸上。

  我惊魂未定,看到不远处躺着个男人,鲜血在他身下飞速晕染,他意识散涣的低吟。

  浓烈的血腥味钻入鼻腔,我忍不住胃里反酸。

  “把黑仔放出来。”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听到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一道阴鸷的男声。

  他应该就是枭爷,别人的声音没有这种致命的压迫。

  接着,一条硕大的獒犬摇着屁股走到受伤的男人面前,伸出血红的舌头,一块块撕舔男人的血肉,男人尖声嚎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这叫声催化了我内心的恐惧,像无形的大手掐住我的咽喉。

  我扶着墙壁不断干呕。

  “你有意见?”说话的男人缓缓朝我靠近,声音低沉却震慑人心。

  我抬头看清他的长相,只是一眼,犹如五雷轰顶,震惊的目光再难移开。

  他跟我的贾明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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