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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白宫也可以分辨,这些人是满满的私欲恶意,而白满墨那是自小养成的观点,不带恶意,是觉得理应这般。

  但是很多时候无意的更为伤人。

  秦跃里见白满墨为自己出头,开心的紧,躲在白满墨生后对那群人做鬼脸。

  那带头的弟子吓得魂不附体,他本是一个苦读书生,被人看不起,当白叶城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时,他是不信的。

  随后白叶城也没有强求,只是告诉他,闭上眼睛直走,一直走,心里默读一片文章,便可到达蓬莱,不过只有次日午时这个时辰可以,错过了,那就是无缘了。

  那书生没有告诉其他人,他虽然不信,但是内心十分渴望自己是特别的,不会被别人看不起,而是把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踩在脚下。

  他照做了,睁开眼,便是上山的青石台阶,往上走了不知多久,又饿又渴,见一巨石,刻“蓬莱”二字。

  书生内心雀跃不止,有小弟子前来迎接,询问来意,随后他便被赐名“白读”成为弟子中的一员。

  与此同时他也觉得惋惜,自己成仙后不能向那些人炫耀,让他们的狗眼看看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到蓬莱后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他爱吹嘘自己以前的事迹,而别人都不在乎,更宁愿说母鸡下了几个蛋。

  他觉得粗俗低下,但是又不得表现出来,毕竟那些人是师兄,知道后面又开始来人,他才找到一点气息,但是那些后来人来了后似乎也过的越来越不争不闹,也更宁愿每日枯燥打坐,或者同大伙聊家常。

  再后来他得知可以下凡历练后,脑子里都是自己腾云驾雾的出现在学堂前,让那些凡夫俗子看看自己是如何的成功。

  但是到他下凡,那些旧人早就不在人世,无人欣赏他的“英姿”了。

  再后来白满墨到了,直接为亲传弟子,他不满,为何自己不是?

  于是他便拉拢后来人,几人一起欺压弱小后辈。

  反正那些人也不敢说,而且说了,也没有什么证据。

  “师傅不在,我也可代替师傅执行。”白满墨话还未落音,白读就措不及防发起了进攻,想要趁白满墨不注意偷袭,伺机逃走,天大地大,就不信找得到自己,而自己也有法术,不愁过得不好。

  白满墨挡的空隙,白宫直接出手,一脚踹在了白读的腰上,白读也被这突发情况搞得懵逼,爬起来一看,白宫逆光站在他面前,一直温和的大师兄此时表情冷漠。

  出现的绳子无声息的把人绑了起来。

  旁边的几个从犯跪着哭着求饶。

  蓬莱弟子也在一边围观,隐约传来“太好了。”

  “他太嚣张了。”

  “我一直觉得他就是完全的凡夫俗子恶霸,总爱欺压别人。”

  “就是就是。”

  白满墨没有理会求饶和周围人的讨论,而是直接聚气成刃,直接捣入白读体内,生生剔除仙骨,消去法力。

  白读一瞬白了头。

  白满墨冷冷道:“把他扔下凡。”

  那些人也一个个没有留下。

  白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还有今天,老泪纵横:“好狠呐!好狠呐!我没资格做神仙,敢问你有何资格!有何资格!”

  白满墨挥手,白读便说不出话来,直接被带走。

  此番行为引起了不少人围观,其中白满墨见到了一张不陌生的面孔——冬暮。

  那狐狸伸长脖子看热闹,时不时的还对身边的空气说着话。

  感受到视线,那狐狸台眼对视,冲白满墨眨了一下眼睛。

  秦跃里也回了一个古怪的眨眼睛,惹得冬暮直笑。

  白满墨回头看秦跃里搞怪,秦跃里像学堂上被先生突然关注的小孩,表情正经严肃。

  白宫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师妹认识冬暮?”

  “师兄跟他很熟?”白宫叫出了这个白满墨都快要忘记的名字,白满墨显然很惊讶。

  “交往过几次,他本性还不错,也挺有趣。”白宫有好些吃食都是这狐狸拿来的,只因为白光头带他入蓬莱时,自己增予他一颗“凝魂凡”,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丹药。

  白满墨没有作答,她不太感兴趣,只是回头对秦跃里笑着说:“小将军,回去吧,好好说说还被谁欺负了。”

  秦跃里见白满墨笑,就异常开心,急忙点头:“嗯!”

  白宫看这两人的,背影只得摇头,但是没有过多的休息,他就着手寻找失踪的那个弟子,问了一下还没散去的弟子们,给的回答都是:“不太清楚,她不怎么说话。”

  “嗯,感觉很孤僻,不爱跟我们玩。”

  白宫根本没有问出什么有意义的线索,冬暮带着晋诵往前一站,笑着说:“恩人,我们帮你留意吧,我见过那姑娘,长得清清秀秀的,我在山里溜达的时候帮你一起问问。”

  白宫礼貌的拱手:“有劳了。”

  冬暮一蹦一蹦的跳远,变成了狐狸形态:“不麻烦!”

  晋诵颇为无奈的跟在身后。

  此时一处山洞里,暗无天日,山洞的内壁里写满了泛着红光的符文一个少女全身赤裸被无形中定在最中央。

  少女的眼神恐惧,沾满了泪水,嘴形说的是“救命,救救我。”悄无声息。

  地上都是尸体,此时一个人手里正拿着一只兔子,兔子还在挣扎“放过我。”

  那人丝毫不手软,直到兔子的最后一股力也消失了,而墙上多出了一条鲜红色的符咒。

  做完这一切,那人靠近少女,面目越来越清晰,踩着柔软的尸体,贪恋的把脸靠近女孩:“娘,不要着急,很快……”

  少女不甘心的扭动身躯想要逃离这里,泪无力的滑落在白羽的脸上,温热转逝冰凉。

  白羽似乎不满,皱眉,把少女的眼泪擦干。

  少女吓得瞪大了眼睛,不敢呼吸,白羽呢喃:“太像了。”像他逝去几百年的母亲。

  白羽把手指插入少女散开的头发,一下没一下的梳着。

  还需要祭品来启动仪式,在此之前不能有任何变故,那流落在外的泥塑,必须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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