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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别,我可养不出你这种没脑子的刁婆子,见官就见官,我没做就不怕你污蔑。”

  云馨一点面子不给她留,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嘴巴恶毒的人,既然她这样恶毒,那她还跟她讲什么辈分礼数?

  “好你个泼辣的毒妇,王家是没人了吗?让你这么一个外姓的妇人在这耍横,我亲眼见到有人偷我的草药,一路跑向你们大院的,我进来查问,你们家大姐说是你偷得,并在你屋里翻出这东西,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三婶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指着她骂,顺带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云馨就是在等她这句话,冲她冷哼了哼,指着王春说道:“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那你还查什么?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我没事去你家偷那没价值的草药干嘛?换句话说,即便是这破草有价值,我偷来想卖钱,我何必用水浇呢?”

  “承认了,你承认了,大家都听见了吧,她承认了,我倒想问你为什么要用水浇呢?!要不是这水一直滴,我都找不到你这儿,谁知道你脑子里装了啥,非要用水去泡这草药?!行了,你也别跟我这强词夺理了,赶紧赔钱吧!三倍的价格,现在给我,这事就两清了,我还是你三婶,若是不给,呵呵,那就见官吧!”

  听了三婶的一席骂咧咧的话,云馨总算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人想嫁祸她,故意去三婶家偷她的宝贝草药,为了让她能找到他们家大院,把草药上洒水,在路上留下水痕,以便让三婶找到这,然后,等她来了,就沿着水迹去她屋里搜,事先嫁祸好的,肯定一搜一个准。

  云馨大致能猜到是谁嫁祸她的,便对小声对盛宴说:“娘和兰儿一直在屋,他们不怀疑,却怀疑我们,这事……你怎么看?”

  话都说到这个节骨眼上了,盛岩自然没话说,他那颗聪明的脑袋自然是能想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走进屋里,见王齐氏和王兰儿跟没事人似的倚坐在炕上。

  “娘,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倒是能沉得住气。”

  “我,我在照顾兰儿,兰儿不是受伤了吗?就是寻常事,用不着出去。”王齐氏的眼神闪躲,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特意将注意力全放在王兰儿身上。

  王兰儿始终紧闭着双唇,抬眼注视着盛岩,像是在无声的质问他一般。

  盛岩懒得理会她们,转身走到门口,对众人说:“刚才我一直跟馨娘在一起,不可能是她拿的,三婶说是这个院子里的人偷的,循着痕迹找到了这屋,那就是这屋里的人偷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是你娘和兰儿做的咯?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难不成是因为早上兰儿被馨娘推下水,她们想报复馨娘才这样嫁祸于她?”

  王春见她们两方骂的不可开交,心里乐开了花,很想看她们斗的两败俱伤的惨样,但是,她没想到盛岩会将事情引到她们两个身上,怕事情败露后扯到她身上,只能站出来提早将脏水泼向她们娘俩。

  盛岩没吱声,目光阴冷的看着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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