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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青说着,稍稍停顿了一下。

  抬眸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确认主子的表情很淡漠,这才放心着,继续又道:“属下去查了那个同乡的宫女,早在十五年前便离乡嫁人,但因灾荒死了丈夫,就带着孩子逃荒回到京城,找了个鳏夫再嫁,如今就住在重玄门外的肖家村。”

  “唯一的问题是……”

  冬青说着,欲言又止,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

  很明显,是遇到了某些困难。

  容泽漆也不苛责,停下了转动玉扳指的动作,抬眸问冬青:“什么问题?”

  冬青脸色有些难堪,回道:“属下无能,去的太迟了,找到那个同乡的宫女的时候,她已经不太能开口说话了。”

  不太能开口说话?

  容泽漆听了,不由得眉头一拧,冷声问:“是被人在暗中下毒了么?”

  冬青摇了摇头:“好像是因为一次意外的火烧,熏坏了嗓子,又因为没钱医治,留了下病根,长年累月下来,说出来的话几乎就没人能听懂,只能进行特别简单的交流。”

  “还能治么?”容泽漆问。

  冬青还是摇头:“属下找大夫替她看过,大夫说,她的嗓子坏的时间太长了,根本治不好。”

  如此一来,即便是她知道什么,也没有办法让她说出当年的情况了。

  容泽漆的面色又是一沉,眸光晦暗。

  沉默着,他没有开口,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冬青见自家主子始终不说话,有些着急。

  等了半响,都没等到主子开口,他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爷,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容泽漆这才有了反应,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缓缓开口:“派人去找一个靠谱的大夫,尽量不要声张,务必要确保那个宫女活着,她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不能断了。”

  冬青听了,忙不迭点头:“是,爷,属下这就去办。”

  但是说完这句,冬青并未离开,而是关心了一句:“属下听管家说,这几日爷依旧咳嗽,爷真的不打算找太医瞧瞧么?”

  微微有些迟疑,他又补了一句:“属下总觉得,那个叫半夏的大夫有些奇怪,来历不明,必须提防。”

  容泽漆又怎么可能会轻易信了半夏?

  即便是母妃介绍来的大夫,他也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在暗中观察。

  一旦被他发现,半夏有什么别的企图,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

  想到这,容泽漆叮嘱了一句:“明日你去查一下,本王需要知道半夏全部的底细,还有清灵堂,也好好查查。”

  “属下遵命!”冬青说罢,转身离开。

  而就在冬青离开之后,容泽漆也难得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袍……

  夜,漆黑如墨,又宁静如水。

  兴许是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不太适应,半夏居然破天荒的失眠了。

  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

  站在窗前,抬头看着那如新芽般的弯月,半夏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和恍惚。

  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像是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走过。

  半夏的心猛地一惊。

  那个黑影,怎么瞧着那么像宣王殿下容泽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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