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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紫云一脸深明大义的模样,同昨日那位刁蛮任性,喊打喊杀的公主完全便是两幅模样。

  侍卫长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洛紫云则故意提高了声调说道:“其实这些区区身外之物,本宫素来也不是那么看重的。何况楚国乃礼仪之邦,想来也定然不会因为这一点俗物,便看轻了远赴千里而来的和亲公主。摄政王殿下,您说是吗?”

  宇文盛抬眸,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好似很希望得到他一句夸赞的洛紫云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嗯”了一声,也不多做回答,便转头朝那侍卫长道:“传令下去,即刻出发,未时之前必须入城。”

  ……

  由于这一次洛卿宁的身份是洛紫云的陪嫁侍女,车队刚一出发,洛卿宁便被宇文盛那里派人以需要人手去帮忙换药的名义给唤了过去。

  因为洛紫云听了洛卿宁的劝,现下一心想同宇文盛搞好关系,洛卿宁走的时候,洛紫云甚至还半笑不笑的调侃道:“看来这摄政王殿下当真是对姐姐动了心思的。我瞧这摄政王殿下生的也算是一表人才,姐姐若是有心,此番倒是不妨叫这好事成双如何?”

  洛卿宁心中冷笑,她可当真是有个好妹妹,昨日还让她躲的越远越好,这会儿就上赶着巴不得赶紧把她给送出去了吗?

  她这里和洛紫云敷衍了两下,随手取了些金疮药,却并不很着急要往宇文盛那里去。

  待到洛卿宁磨磨蹭蹭的收拾妥当,一入宇文盛的车驾,果不其然,看到的便是人家正摇着扇子一脸云淡风轻的撑着下巴端坐在车里看风景的模样。

  此刻,洛卿宁对宇文盛寻她前来一事,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她一上车,便开门见山的问道:“殿下有话要问我?”

  “小公主聪慧。”

  宇文盛莞尔,对洛卿宁露出一个颇为赞许的微笑,慢悠悠的问道:“不知小公主对卿宁公主说了些什么,怎的只一个晚上的功夫,卿宁公主便有了如此大的转变?”

  洛卿宁轻笑,眉眼弯弯的看了一眼宇文盛,带着几分调侃似的说:“方才见摄政王殿下一脸泰然自若的模样,还以为殿下半点儿都不觉得好奇。原来竟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她满脸打趣的表情,好似在看一个幼稚天真的孩子。

  可宇文盛却半点儿不以为忤,只摇着扇子轻飘飘的说:“有些事情,不该好奇的时候本王自然不会去好奇。可眼下,本王以为,小公主还是愿意满足一下本王的好奇心的。”

  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坦然的态度倒是更有了几分翩翩君子之风。那满脸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更是让人心生了几分亲近之感。

  洛卿宁心下纳罕,她早前便听闻,这宇文盛宇文盛才是先楚皇后所出之嫡脉。照理来说,这楚国的皇位当由他来继承才是。

  可因着先楚皇对宇文拓格外偏爱,这才在楚后故去之后力排众议改立了如今的宇文拓为太子。

  她原先以为宇文拓能得到楚皇如此器重,定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可如今看来,不说这才能如何,单就人品一项,宇文拓便不知输给了宇文盛多少。

  真不知这楚国先君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这才会放着如此一个人中龙凤的儿子不要,去立宇文拓那么一个粗鄙小人为嗣。

  思及此处,洛卿宁又不免自嘲一笑。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人家楚国先皇呢?

  当初的她不也是只见了宇文拓一面,便鬼迷心窍一般葬送了自己的终身么?

  楚国先皇立这宇文拓为太子尚且还需些时日来考校,她却是一眼便误了终身。

  论瞎,她比人家可不知道瞎了多少倍呢。

  这里宇文盛见洛卿宁没有说话,只直直的看着自己,不免生出了几分疑惑。

  他皱眉唤了几声,洛卿宁终于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过同姐姐说了说如今她要面临的形势。姐姐虽任性,却不是个傻子。两厢权衡之下,她自然是晓得该如何面对殿下您的。”

  洛卿宁这话说的含蓄,可宇文盛却是一下便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朝洛卿宁露出一个苦笑,摇了摇头说道:“虽说小公主为本王解决了麻烦,可如今看来,小公主着实是高看了本王。”

  宇文盛两手一摊,满脸坦然的说道:“本王可能,并没有小公主想的那么大本事。”

  洛卿宁听他如此说,先是一愣,再便很快的反应过来他大约是对自己和洛紫云如此说的用心产生了什么误解。

  这样的误会让洛卿宁眉心一皱,可转念一想,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很有意义的事情。

  洛卿宁停顿一会儿,对宇文盛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说道:“摄政王何必自谦。我姊妹所求不多,殿下不试试,又怎知帮不了我们?”

  洛卿宁眼角含笑,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丝诱惑的味道开口:“我在来楚之前便曾听过摄政王殿下的名声。都说楚皇陛下事事都对殿下您言听计从。那其实,这大楚的后宫,不也是由得殿下您安排的么?”

  这些话洛卿宁也不是随口说说的。

  在前世,宇文拓一开始似乎的确是十分信任他这个异母兄长。

  虽说自己荒唐了些,但却对宇文盛的建议言听计从。

  因为这样的便利,宇文盛摄政以来颁布了不少惠民举措,这才使得楚国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国。

  宇文盛的每一项功劳,宇文拓都不吝赏赐。

  很长一段时间里,宇文盛都几乎成为这个国家的实际掌权人。

  这样的表面现象让宇文盛甚至都产生了一段时间的麻木,直到宇文盛兵败,身边的奸细却正是宇文拓一早安下的棋子,他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兄友弟恭不过只是假象。

  他与宇文拓之间,从来都是水火不容的两个宿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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