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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是仗着宠爱和权势。

  但她初识这个人,仗的什么?苏瓷鹤一怔,闭着嘴扫视了面前的男人。

  男人身着华贵长裳,黑袍为底,金色为衬,绣着金莲,一瞧就知道金贵非凡,头戴金冠,墨发半泻,端的是潇洒无两。

  忽然间她想到了他刚刚的那句阿瓷,她拒绝了那个小太监,借的大概就是那个声音的力道了!

  苏瓷鹤立马浑身一抖索,这个殿下不是普通人,与他计较那些不应该的东西不是自寻死路吗!要是他心里厌恶上了她,把她杀了都无人敢说半句不好!

  她立即道:“殿下英明神武。”

  “呵呵。”战世渊将簪子收到怀里,半靠身后,目光随意地打量着她,“你事情办得极好,这确实是本王需要的簪子。”

  这算是完成任务了。苏瓷鹤松了口气,管这个殿下是不是好人,她完成了任务就不会被告发了,只要不在这路途里得罪他,以后的人生应该能朝着心里想的方向发展。

  “你还未说仗着本王的什么势。”战世渊却不想放弃这个话题,调整了一个比较好的姿势后重新问,目光比起先前少了几分的冷色,倒是有些欣赏的意味。

  在他面前的这个姑娘,一身翠色的长裙,绣着简单的花色,皮肤白皙,细腻嫩滑,那双眼珠子葡萄似的好看,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仿佛还能映出好看的光芒。

  鼻梁没有高挺的过分,唇瓣也没有厚的吓人,带着点点牡丹的花色,很是诱人。

  如葱白似的十指在宽袖的遮挡下露出一小半,相互交叠,紧张般地揉搓。

  “殿下就这么将我带走了,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我该如何?”不想回答的最好方法是转移话题!再说了,谁知道仗着什么势,刚刚就是随口一说,哪知道他就听进去了,还这么较真的问了,真是奇怪!

  苏瓷鹤说完后就低下头努力回想记忆里的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但想来想去,无非就是个:位高权重之人,并且心思深沉,能耐极大。

  从先皇十几个儿子都死了,到现在只剩下他和当今陛下就能看的出来。

  能从那样一条血路里安生厮杀出来,还这么年轻,必定不是个好捏的柿子,且看他刚刚对那太监的态度,想来也是不把当今的陛下看在眼里,委实是位高权重。

  苏瓷鹤很明白自己只是个不受父亲宠爱的闺阁小姐,所以哪里敢造什么次?都说高层人士最是阴晴不定,保不齐现在对她乐呵呵,下一刻就要拿她的小命了。

  “怕他做什么?”听听,多自信又可怕的话!

  苏瓷鹤做好一个小人物的姿态,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的激进和失礼,“殿下,我不过是个小女子,昨日之事已经得罪了二殿下,怕是二殿下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刚刚虽是已经敬过茶了,但是……”

  她极尽所能的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弱女子还容易被报复的模样无非是想要让对方有点同情心,毕竟婚是他让破坏的,进宫拿东西也是他安排的,要是能不把她拉来当挡箭牌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虽然这么一个人物应该有很多人愿意当他的挡箭牌,但她实在是……没兴趣。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战世渊好整以暇地撑起脸颊,看着低头顺目的人勾起几分玩味的笑容,“无妨,你若实在怕,不妨就入了本王的府,看在你如此听话地份儿上,给你个侧妃当当本王还是乐意的。”

  “大可不必。”话都还没落下尾音苏瓷鹤就激动的拒绝了,不管对方是不是玩笑,这种话一出口就注定是她接受不了的。

  虽说她很愿意让这个位高权重的人当自己的靠山,但也不是这么个靠法。

  暗暗叹了口气,苏瓷鹤觉得自己仿佛看透这个男人了,无非是觉得她年轻好掌控想要让她继续帮忙办事罢了!

  她初来乍到,浑身才能还未释放干净,才不会无缘无故的为了这个人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

  “苏小姐莫要太快下结论,总有一日,你会需要这个身份的。”战世渊看向窗外,曲着手指轻轻敲了敲身后。

  马车响应着清脆的敲击声停下。

  战世渊满意的看着对方一脸惊愕的表情,笑着道:“念着你为本王今日所付出的一切,本王会给你一次机会。”

  苏瓷鹤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觉得她是个有用的姑娘,但不得不说对方这个自信的模样和俊朗的表情是让她不敢多看的,她转过眸光,没动。

  “怎么,苏小姐是真的想随本王回府?这外面可就是你们苏府的马车了。”战世渊调笑的话语紧随其后而来,似乎是带着他喉咙深处的闷闷笑声,诡异的折磨人。

  苏瓷鹤眼睛一圆,半句话都不想说的一个劲步窜了出去,上了自家马车后,那紧紧悬着的心思才算是稍微放下了些。

  他早就决定好一切了,将她的马车驱走迫使她和他同坐一辆,又说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让她知道他的能力,兴许原主早就被他看上了。

  至于为了什么……

  苏瓷鹤想了想自己脑海里的一切却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出彩点值得对方如此。

  绞尽脑汁的想了半晌才得出两个比较靠谱的结论:要么是看她长得好看想要占为己有,要么就是不喜欢凌王殿下娶妻生子。

  至于为什么,那就要看日后有没有机会去详细的彻查了。

  可惜这个想法从一冒头就是不科学的,所以苏瓷鹤在看到苏府的大门口就忘得一干二净,看到在自己房间里坐着的苏兰心好奇的咦了一声。

  扭头看了眼兰香,“不是说姐姐在跪祠堂吗?怎么才一天就出来了呢?”

  兰香一看到苏瓷鹤连忙几步小走过来,提醒道:“二小姐说是来看看小姐。”

  “哦?”昨天出了那档子事,这个人居然还能装的下去呢?

  苏瓷鹤惊讶于这女子脸皮的厚度,刚准备也试试自己的演技就看到对方霍的一下子站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她,“瓷儿你可莫要冤了我,昨日一切都是为了让家里不获罪才出此下策的,姐姐可不是有意要做那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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