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嫣脸色一红,倒不是因为羞涩而泛起的潮红,而是尴尬的脸色通红,她和楚颢然不要说要个一儿半女,登记这么久两人都不曾同房,又哪儿来的孩子呢。
沈慕嫣汕汕一笑,撒娇的说道:“爷爷说什么呢,我和他……我和颢然也只是刚刚登记而已,哪儿有那么快,而且还没有办婚礼呢,您硬朗的很呢,不用着急……”
更何况和楚颢然传宗接代的还不一定是她沈慕嫣,她才不着急呢,沈慕嫣在心中默默脑补了这句话。
“也对,是该办婚礼了,我这就找人去准备准备。”楚显荣笑的自然和煦,而沈慕嫣站在一旁,没有言语,她反抗不了的……
吃过晚饭之后是,楚颢然还没有回来。
沈慕嫣静静的蜷缩在沙发上,和她的小脸交相辉映的只有还在播放的电视机,她在等着楚颢然回家,楚妈妈说过,这是楚家的优良传统。
钟声再一次敲响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哐!”昂贵的雕花木门被猛然踹开,惊醒了打盹的沈慕嫣,楚颢然跌跌撞撞的走进客厅,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沈慕嫣摇了摇头,熟练的替他宽衣解带,又将满身酒气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拿出毛巾和热水细心的为他擦拭手和脸颊。
然而楚颢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处久久不曾松开。
沈慕嫣的脸上瞬间烫了起来,一脸的尴尬,挣扎着想要抽出小手,楚颢然迷迷糊糊的呓语着:“韵娆,我真的好想你……这么多年了,你去哪里了……”
沈慕嫣嫌弃的看了看楚颢然,用力抽出了手:“看清楚,我是沈慕嫣!”
她觉得楚颢然脏极了,可还是按照妈妈吩咐的,按部就班的打理好,又给他盖上了被子,才回到卧室休息。
第二天清晨,沈慕嫣起床的时候,楚颢然已经不再大宅里了。
望着偌大空旷的房子,沈慕嫣一时失神,要是以后也都这样相安无事就好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楚颢然埋首在一堆堆的文件中,阳光照射在他精美如雕刻一般的轮廓上,倒是让人觉得温暖不少。
电话铃声响起,楚老头子的声音传了出来:“颢然,爷爷给你和慕嫣的婚礼选了好日子,准备办婚礼了,你陪慕嫣去看看婚纱,研究一下宾客名单,再陪慕嫣好好呆几天,想想去哪儿度蜜月,新婚燕尔,别总想着往外面和公司跑。”
楚颢然略微沉吟一下:“嗯,我知道了,婚礼依着沈慕嫣就好,我就不参与了……”
“说什么胡话!”楚显荣大吼:“好好的准备婚礼,不然老子打断你这个小兔崽子的腿!”
楚颢然眉头微拧,面前到底是他的爷爷,连老家伙都发话了,自己也不能太过忤逆。
“爷爷,婚礼的时候自然有派克去盯着,我这工作还忙,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派克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行,婚戒和首饰必须要你亲自去陪着慕嫣选,尤其是婚纱礼服,要是让我知道你偷懒耍滑,一定饶不了你!”楚显荣说完便利挂了电话,连给楚颢然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楚颢然凝眉,抬手就把手机摔的粉碎。
派克走进来,看着暴怒的上司也不敢多说,从外面叫了保洁赶紧收拾赶紧:“总裁,您消消气,老董事长也是着急抱重孙子,毕竟楚家一直都单传,董事长又走得早,老董事长不也是着急吗!”
楚颢然抬起头,冷眼看着派克:“是爷爷聘用你为我的特助不假,你别忘了,是我在发你薪水!”
派克笑了笑,扶了扶眼镜得瑟道:“老董事长说了,您不发我薪水,他也会发的!”
楚颢然立刻气结:俊脸阴沉:“该死的,等你没有用处的那一天,我绝对会让你去扫大街!”
派克的确是楚颢然的得力助手,更何况这派克是爷爷专门培养出来的人,两个人更是从小一起长大,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这一些小事,其实并不会影响到什么。让楚颢然在意的是,沈慕嫣,那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会哄得爷爷那么高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楚颢然简单的陪着沈慕嫣挑选了戒指和首饰,又敷衍的照了婚纱照。
“等下!”沈慕嫣顿了顿,喊住准备离开的他:“爷爷说,要你亲自去选婚纱礼服。”
“女人,这是你的把戏么?”楚颢然笑了,带着深深的厌恶笑的十分开心,“凡事用爷爷压着我,是谁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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