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王?”荀晔眼眸流转。
“那更不用客气了,我跟二小姐相识一场,就是缘分,只要是二小姐的意思,我照单全收。”
言外之意:这事儿要不要外传,得看你女儿的意思。
楚济同当场石化,尴尬的汗水就停在额角,纳闷不已。
一面之缘而已,这个少谷主对楚云汐的袒护,过分了呀!
看架势,是要当她的靠山?
肖氏已经傻了,反转太多太快,令人招架不住,“老爷……”
楚云汐没想到少谷主小帅哥这么给力,不仅配合她演戏,还帮她撑场子。
“我懒得跟臭鱼烂虾争食,那什么破婚约,你们当成香饽饽,就去结吧。半个时辰后,我要回原来的院子休息。嫁妆、银两到明天日落为止,悉数奉还,否则我就去外祖家,和盘托出。”
“对了,夫人,既然都备好了素縞,正好给赵妈妈用,毕竟是您最信任的老奴,这么打死实在可惜。”
她朝着荀晔郑重一礼,“辛苦少谷主,我送您出府。”
顺便提醒他们,有如此强大的证人,纵使赵妈妈和小厮们死了,她的遭遇,一样有人正名!
楚济同身形一晃,惊恐地看着楚云汐远去的背影,不敢置信。
……她,她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老夫人步履蹒跚的走了,“婚约在即,月儿不宜出门走动,就在院子里待着吧。”态度决绝的下了禁足令。
免得有孕之事张扬出去!
楚松月愤然发狂,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楚云汐是怎么攀上医谷关系的?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肖氏头疼欲裂,她不仅失了掌家之权,还断了左膀右臂,明天更要大出血还楚云汐钱。
那个臭丫头仗着有肖家撑腰,手里握有证据,更要肆无忌惮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封棺时,她曾说出楚云汐的身世。
“她一定是听到了!所以刚刚喊‘侯爷’,喊‘夫人’!”而不是父亲、母亲。
肖氏眼神绝望,“完了,如果她知道真相,一切就都完了!”
……
侯府大门内,楚云汐停下脚步,“多谢少谷主出手相助,咱们也算两不相欠了。”
“哦?”荀晔哑然失笑。
“我怎么觉得是被人牵着鼻子不得不帮忙呢?”
“你故意不在侯府下车,就是猜到我会上门一探究竟,甚至推算好了借助我的名义来开脱,让英宁侯明天上门拜谢!比起那对儿母女的拙劣计谋,你这套连环计才高啊!”
“哪里哪里,少谷主谬赞了!”竟然毫不客气的承认了。
荀晔笑出声,“你就不怕我万一不配合,装傻充愣?”
“真救命之恩,换假救命之恩,少谷主是稳赚不赔,我赌你是正人君子,不会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明明用阴谋算计别人,她却能坦然相对,毫无愧色。
荀晔眉目流转,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还要说点什么,下人来报。
“少谷主,王爷的马车在外面等着了。”
“他回来了?”
楼彻坐在马车里,慵懒的掀开车帘一角。
惊鸿一瞥,注意到荀晔对面的女子转身离去的侧影。
甚是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探头再要细看,对上荀晔一双乌黑的眸子,“什么时候到的?有没有受伤?”
楼彻不答反问,眸色略沉,“你来这里做什么?”
英宁侯楚济同,在楼彻的眼里,蝼蚁都不如。
靠着岳丈肖家的支持步步高升,对朝中各方势力谄媚逢迎,那副哈巴狗的模样,入不了楼彻的法眼。
“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很鸡贼的姑娘。顺便窥探到了三皇子婚约的八卦。”
荀晔凑进马车,满眼精光,“英宁侯府换了跟宇王婚约的人选,将原本的二小姐,换成了大小姐,李代桃僵,想要蒙混过关。”
楼彻的嘴角冷冷一撇,“你们家老头子的伤好了?”
荀晔一愣,“王爷……怎么会知道?”
离九嘿嘿一笑,“那群惹事的人,我都给处置了,说到底,他们是冲着王府来的。”
“想用这种方式逼我离开王府?”荀晔被这群人的天真逗笑了。
“他们也太不了解医谷跟王府的关系了!”
正在这时,侍卫来报:“王爷,追杀咱们的人……抓到了,您要亲审吗?”
“审!审出幕后之人,本王还要送他一份大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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