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着林子安说的,昏昏沉沉的景乔却依然感觉到有针扎在自己身上。
林子安不低,足有180公分,但看眼前的男人依然需要仰视,可以见得他身高绝对在185公分以上,他感觉到一阵异常强烈的压迫。
这种压迫并不是指身高悬殊所带来的,而是气质与阅历,林子安觉得他五官深刻,眉眼间流动着难以言喻的矜持与尊贵,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他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男人。
鼓起勇气,林子安正准备去反驳,胳膊却被景乔给拉住;“子安,我有些难受,你先带我回医院。”
这个靳先生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她绝不能再让林子安趟浑水!
瞧着景乔脸色苍白,嘴角破裂,林子安没有再坚持,弯腰将她抱到怀中,轻柔吻过青紫的额头,在众人的注视和闪光灯中离开。
背后,靳言深眉眼冷厉,周身散发出寒冷的气息,眯起眼眸,盯着两人的背影,唇角泛着冷笑,呵,还真是年轻……
安娅的死,必须要有人负责!
造成现在这种状况,无论她当初是好心还是无心,以后的人生都将在他靳言深手上翻盘。
他让她生,她便生,让她死,她便好活不了……
酒吧。
靳言深的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胸前纽扣解开几粒,衣袖向上挽起露出多半截手臂,面前摆着红酒杯,长指间夹着烟,低头抽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将他本就深沉的脸庞衬托的更加迷离,醉生梦死。
叶律拨弄着一排空酒瓶,轻叹息几声,大手拍着他后背,只能无奈又郑重的说这么一句;“节哀顺变。”
吸烟的动作猛然一顿,他笼罩在灯光阴影下的脸半明半暗,竟然让人生生觉得压抑紧绷。
林安娅现在就是他的死穴,叶律对自己提起这个话题稍有后悔,眼睛一转,换了话题;“对了,关于安娅的朋友,你打算怎么办?”
没有言语,靳言深沉默着,但是他神色不善,寒意阵阵流窜,似是听不得有人在他耳旁提起安娅的朋友几个字。
“我给你几个建议?怎么样对付女人没人比我更在行……”叶律在男人对面坐下;“怎么样折磨,用什么折磨,以及折磨后会达到什么样的效果,这些都是折磨一个人的精髓。”
靳言深终于有了反应,目光瞟过,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叶律备受鼓舞,开始长篇谈论;“她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而你我已经三十多,无论是把她打伤还是打残,都有损我们这个年纪的作风,是不是?”
三十三岁的男人,已经步入成熟男人的阶段,不再年轻,真对一个年轻女孩动手,传出去难听,既然是成熟男人,就得用成熟男人的办法。
顿了一顿,他又继续说;“把她送进监狱肯定也解不开你心头之恨!她和她男朋友不是挺恩爱吗?她绝对还没有开包!你可以使点手段,比如夺了她的人,占了她的身体,亲她,吻她,从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折磨,而且还拆散了这对鸳鸯,间接折磨了她男朋友,简直是一石三鸟!”
“你怎么知道是处?她脸上写着还是眉头刻着?”靳言深坚挺的眉拧起。
“这年头不交几十个女朋友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了解女人!像我这种情圣自然是久战沙场,只要瞟一眼她的走路姿势就分析的八九不离十……”叶律语气笃定,长叹一声,特认真道;“哥们,相信我,骑在我身下的女人千千万万,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还能逃得出我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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