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森跟他就是两个世界来的人,一个那么温柔,一个简直就是心理扭曲,完全不能比!”
“那到底谁长的更好看?”萧茵就只关心这个。
夏冰倾放弃跟她交流了:“你最好看!”
近来几个星期都过的风平浪静。
而副作用是她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自由。
慕月森给她定的最新规矩是:每天早上先去他房间报道,跟他一起下去吃早餐,再由他送她去学校,更恐怖的是他还来接她放学,哪怕他没空,也让卓秘书来接她。
她是敢怒不敢言!
总之样样顺着他的心意,不违抗不违背,他就不会大发雷霆,也不会用强吻,打电话给校长帮她退学这种没人性没道德的卑劣手段。
哎,她的人生怎么就跟这样的资深变态绑定了呢。
今天下午的课临时取消了,系里的几个同学商量着要出去玩。
“冰倾我们一起去吧,先去逛街再去吃饭然后去唱K,嗨到深夜!”萧茵搂过夏冰倾的脖子,兴奋的说。
夏冰倾一点高涨的情绪也没有,她拉下萧茵的手,无奈道:“除非我是活腻了,不然我哪敢嗨到深夜,慕月森会杀了我的。”
“这三少爷也真是的,他干嘛这么管着你啊,又不是你老公。”
“因为他心理变态啊!”
“你真的不去啊?”
“算了,我还是早早的回家,呆在房间里数脚趾头吧。”
“可怜的孩子,你都快被管成古代深闺里的小姐了。”
萧茵摸摸她的脑袋,以示同情。
夏冰倾也觉得自已特别的悲哀。
挥别了好姐妹跟系里的同学,她打着回了家。
也无事可做,趁着午后的阳光正明媚,她在花园里闲逛起来。
走着走着,来到慕月白的工作室前。
好几次逛到这里门都是关着的,管家告诉她那是二少爷的工作室,他有时常年在外,有时又会在家里呆上一整年闭关创作,行踪飘忽不定。
艺术家的生活果然很飘逸。
而今天这门,很难得的竟然开着。
自从上次送她手链到现在,她就没有见过他了。
在外面犹豫了一下,心想还是不要进去了,万一人家正在创作中呢,她一进去弄不好创作灵感就灭了。
转身,她准备去别处。
“犹豫了这么久,怎么就走了呢?好失望啊……”
身后有慵懒温和的声音响起,就像这午后阳光。
夏冰倾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慕月白,他靠在门框上,手里握着白色的瓷杯,身上很冷似的裹着玫瑰色的大披肩,头发软软的散在眉宇间,把温柔的目光遮的像是树荫里透出来细碎暖阳。
他看上去跟之前几次很不同,今天的他有种颓废的美感,就像漫画里那些柔软无骨,透着点妖气的美型男。
形象也太颠覆了吧!
她回过神来,解释道:“我无意中走到这里,想要进来,可是我又怕打扰到你。”
“月白哥哥看起来是这么难以相处的人吗?”他歪头靠在门框上,笑的温润。
“不是的,月白哥哥你人很好!”夏冰倾忙说。
“过来——”慕月白轻轻的对她招了招手。
夏冰倾听从的走过去。
靠的近了,她才发觉他的面容很疲倦,嘴角上都有些胡渣子,而白色瓷杯里头装的是黑咖啡。
“月白哥哥,你是不是很累啊?”
“嗯,有那么一点,三天没睡了。”慕月白点头,将手臂搭在她的肩头,身体一半重量靠向她。
夏冰倾差点站不稳,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腰,吃力的支撑住:“三天?你三天没睡过觉?”
这也太夸张了!
一个人怎么能够三人不睡觉呢!
“能不能帮我一个帮?”慕月白点了点她秀气的鼻子。
“什么忙啊?”夏冰倾被他轻轻触碰,不由的目眩神迷。
“帮我刮胡子!”
“刮胡子?”夏冰倾惊诧,转而说:“可我不会刮!”
“没关系,我来教你。”
慕月白牵起她的手走进屋子里。
强大的冷气让夏冰倾就像是一下子踏进了北极。
“一起披着吧——”慕月白把自已身上的披肩拉开,一半包在她的肩头,将她更紧的往自已身边搂。
干净而温暖气味将她轻柔的包围。
夏冰倾心头小鹿乱撞,害羞的红了脸。
卫生间里。
明亮的光线从百叶窗里跳跃进来,落满了金色的光辉,慕月白神情放松的依靠在洗手台的边沿,与站在她跟着的夏冰倾平视着。
她一手拿着剃须膏另一手拿着剃须刀,看上去很紧张。
“我先要怎么做?”
慕月白指了一下剃须膏:“你先挤出一些来,均匀的涂抹到我的脸上。”
“哦——”
夏冰倾点头,照他说的做。
她摇了摇瓶子,挤出一大坨白色的泡沫,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仔细的涂抹在他的下巴跟嘴唇四周,目光专注,格外认真。
她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很怕自已做不好,会给他留下坏的印象。可每当她的手指接触到他脸颊上温热的肌肤,感受到他的气息,她心里就很紧张,感觉压力好大。
“干的不错。”慕月白夸奖的揉揉她的脑袋。
得到鼓励,夏冰倾心情很是振奋:“我涂好了,然后就可以开始刮了吗?”
她刷的一下把刀举到他眼前。
慕月白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压下她的手,开玩笑的说:“小丫头,我还以为你要谋杀我呢?”
“对……对不起,我太粗鲁了。”夏冰倾不好意思的笑笑。
“没关系,”慕月白把脸抬起来:“来吧,顺着肌理轻轻的拉动就可以了。”
“你放心,我会好好做的。”
夏冰倾屏住呼吸,慢慢的把剃须刀放到他的脸上,往下用力一拉。
“嗷——”
一声惊叫,让刚走进卧房的某个人僵住了步伐。
只听卫生间里头传来男女的对话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弄伤你,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样啊,哎呀,流血了——”
“别慌,是我让你做的,不管你的事情。”
“我给你止血吧,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你让我轻轻拉动,是我劲使大了。”
……
慕月白这禽兽!
只觉一阵的气血攻心,慕月森抬脚就把门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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