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暖白嫩的脸儿一阵绯红,这个男人对她的企图心一直很明目张胆,从不掩饰个中的邪恶与不良,猖狂得难以招架。
她现在是没有立场的,毕竟,有求于他的人是她。
能教一个纯情的女人学坏,然后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一点点堕落,韩应铖狠兴奋,看着戚暖扑扇的睫毛,那微抿的红唇在包厢奢靡的灯光下,欲语还羞。
他俯下身,高大的面积几乎挡住戚暖眼前,仅有的微光……
她以为韩应铖要强吻她,身子缩了缩,他的薄唇只是碰了碰她的额头,有力的大手攥住她小手握着的拳,手指非要一根根掰开她,滑入她指缝,清楚地扣住。
韩应铖明显要领戚暖回去,周景时看他们仔细交缠的手:“不玩了?”
韩应铖目前的兴致不在这,手打开门:“钱先放在你这里,改天我再赢回来。”
戚暖跟着他走的,没有注意看身后一个包厢的男男女女惊讶的表情,韩少竟然带女人过夜!
周景时蛮好奇戚暖勾引男人的手段,嫩模女明星那么多,韩少不见得入眼一个,戚暖不是第一眼惊艳的美女,不过长相偏幼齿,把玩起来估计很带劲。
俱乐部的大门口。
刚刚摔跪在戚暖脚边的经理,此刻半弯着身头也不敢抬地恭送戚暖和韩应铖离开。
泊车生将韩应铖的跑车开出来,双手将车钥匙递上。
韩应铖没接,温声问身边的戚暖:“你会开车吗?”
“会。”戚暖在南城考了驾照,邹舟有车,她有时候也会开邹舟的车。
“你来开,我喝了酒不能驾驶。”韩应铖说着示意泊车生将车钥匙,交给戚暖,长腿迈步一跨,慵懒地坐上副驾座位。
……戚暖接过车钥匙,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跑车,恐怕,比她的命还要值钱。
穷人开这么贵的车,玩命一样。
她坐上驾驶座,看了韩应铖一眼,仔细系好安全带,启动跑车。
戚暖将跑车的马达开成比计程车还要慢的速度。
韩应铖看到一辆又一辆的普通轿车超过他的限量版跑车,峰眉一挑,侧颜,看向戚暖,她此时凝着烟眉,专心致志地注视前方。
可爱得欠男人收拾!
邹舟的小车10万以下的,还是开了几年的,与韩应铖这千万以上的跑车,比都不能比,戚暖不敢开快,万一遇到碰瓷的,或者不小心刮花一下,她卖肾都赔不起韩应铖。
还是谨慎点好,她自知今晚已经输了韩应铖几十万,再出岔子,她压力好大的。
跟着导航的路线走,戚暖的手机在此时震动两下响起铃声,她担心是七夕七年醒来见不到她,给她打的电话。
她分心拿出自己的手机看来电显示:乐祁泽。
戚暖烟眉微拧,抬眸看酒后正在闭目养神的韩应铖,在前方还有几秒的绿灯前停住车,然后接起乐祁泽的电话。
不可以不接,她怕是妈妈医院那边有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乐祁泽开口就问。
“关你什么事?”戚暖尽量压低声音,她不确定韩应铖是不是睡了。
乐祁泽绷着语气说:“我刚才在金泉的俱乐部,看到韩应铖牵着一个女人离开,那女人的身影很像你。是不是你?为了钱,你要爬上韩应铖的床,做这种妓女做的事吗?”
“戚暖,你究竟要堕落到什么地步!”
戚暖垂眸,手指在方向盘上泛白:“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连说谎也学会了。”乐祁泽冷笑。
“你呢?你这个时候在俱乐部是约了哪个新欢寻乐?”戚暖问完却不想听答案,她淡眸看着红转绿的交通灯,说道:“挂了。”
按下手机挂断键,戚暖看韩应铖还在睡,松了一口气,重新启动跑车,这次车速,快上许多。
一路回到韩应铖的别墅,戚暖将跑车开进他的车库,刚解开安全带要叫他的时候,低沉的嗓音,夜魅生诡:“刚才的电话,是谁,不说一下吗?”
戚暖的心跳猛地被他吓漏几个拍。
想到韩应铖之前警告她的话,她知道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最好就不要自作聪明骗这个男人。
她选择坦诚:“乐祁泽的。”
韩应铖倏地睁开眼,盯着戚暖的视线,尽显锋利:“在我的身边跟你的前男友叙旧,戚暖,你觉得我脾气很好?嗯?”
戚暖摇头,跑车狭小的空间显得韩应铖的气场,更强,她斟酌说词:“你不要误会了,我没跟乐祁泽叙旧,是他打电话来找我的,我是被动的一方。”
“牙尖嘴利。”韩应铖手指轻挑,安全带的扣子‘啪’地弹到车门边,手,迅速伸出!
戚暖吓了一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韩应铖按住在车门上,他的男性身躯霸道地压向她,强吻着她的嘴。
车内那么小的空间,戚暖连躲都没法躲,唯一能动的双手,用来抵着韩应铖结实的胸膛,他穿着单衣白衬衫,炙热的气息穿透衣料染上她的指尖。
男人身体的体温,高得好像能传染人。
戚暖不敢收回自己的手,否则,韩应铖的胸膛压着的便是她的胸部。
唇齿交缠间,戚暖尝到很浓郁的酒味,韩应铖喝了不少酒,并不代表他就是醉了。
刚才,戚暖接起乐祁泽的电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戚暖的语气,以及,她问的最后一句话,都让他极为之生气。
将碍事的两只小手按住在车窗前,戚暖完完全全被韩应铖压制!
他炙热的大手覆上她的胸部,吻她的薄唇很清醒地提问:“回来韩城后,你找过乐祁泽几次?是不是还想和他复合?他还有再抱过你吗?”
戚暖一直摇头,唇瓣被韩应铖一下下轻压,很酥麻。
她张唇,尝尽他很男人的味道:“没、没有。”
这个回答,韩应铖还算满意,他食髓知味地继续深吻着戚暖,车内的空气稀薄而燥热,男人和女人的摩擦中慾望衍生。
戚暖感觉到韩应铖起的生理反应,她渐渐放弃挣扎,绷紧的身子也松软地服从韩应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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