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打电话给郝米,差点被郝米的话吓哭。
这回没来,多半是怀上了!
郝米麻利的结束了跟宿友的牌局。
出校门又打电话安慰苏景:“你别怕,刚才我说的不一定准,我又不是B超仪。嗯,我马上过去,在拦车了,我给你带一支验孕棒,我琢磨着,还有可能是你最近工作又照顾你姐,压力太大了导致亲戚没来报道。”
苏景住的楼下也有药店,害怕,等不到郝米过来了。
买完验孕棒上楼,苏景腿软的扎进洗手间里。
看着说明书,搞明白了这东西怎么测试。
测试的结果却是两条线都很虚,特别不明显,苏景真的开始怕了,心跳明显变快,这到底是怀了还是没怀?
郝米过来,又带了一只验孕棒。
不同牌子的验孕棒验出来的结果都一样,两条虚线。
苏景把自己跟顾怀安的事简单的对郝米说了一遍,并说昨晚见到他,已经提出离婚。
郝米听了,能理解苏景。
如果一只狗咬伤了自己或是自己的家人,流血、甚至丧命,那么郝米肯定会愤怒,哪怕咬人的那只狗再怎么可爱。
顾怀安若在苏景是他老婆的情况下,害死了苏景的爸妈,那就不仅是让人愤怒了,而是他连一条狗都不配做。
眼下情况,是顾怀安跟苏景爸妈的死有关系。
郝米说:“你怎么想,离婚以后你要告他?”
“拿什么去告,我手里没有证据。”
“后悔不后悔?”郝米问。
“什么?”苏景不明白。
“跟他发生关系。”
苏景抱膝蜷在沙发里:“如果没怀孕,我肯定不后悔,发生关系是在知道我爸妈这事之前,那个时候我还是喜欢他的。”
“如果怀孕呢?”
“如果怀孕,肯定后悔,”苏景用嘴贴着手背,缓慢地说:“离婚了给他生个孩子,对我没什么好处,但是……”
郝米替她说:“打掉又不舍得。”
苏景沉默的点了点头,把脸埋膝。
郝米拍了怕她的背:“怎么办,这个情况是不是要去医院?”
苏景不说话。
等到休息好之后,苏景百度了一下,验孕棒上两条线都虚的可能。
没有勇气到医院确认,日子也短。
苏景在家里宅了一个周末,顾怀安的电话打来,她都没接。
下午,顾矜東的消息进来,问苏景——你喜欢我家人?
苏景——不喜欢!
顾矜東——包括我大哥他?
苏景——是。
顾矜東——我听见我大哥他妈跟他妹妹在合计,晚上让大哥和你过来吃饭,建议你躲一躲,我也觉得我大哥的亲妈和亲妹妹都不是什么好人,当然,我妈也不是好人。
苏景没再回复,顾矜東埋汰他哥和后妈的时候,一向都很舍得捎带上他那据说还风韵犹存的亲妈。
顾怀安打来的电话苏景都没接,下午四点,人直接开门进来了。
他本想去卧室,却一转头发现苏景就在沙发上,面容恬静的睡着。
他走过去,人还是没醒。
顾怀安把门钥匙和车钥匙搁在小茶几上,屋子里就近能坐下的地儿都没有,沙发太小,苏景整个人缩在单人沙发里头。
他想抽支烟,又怕把她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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