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看着电梯一层层的往下走,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前几天深夜的场景。
他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姿势暧昧的让人脸红心跳。
那张祸水似的面容,染着桃花似的淡红,眼眸亮晶晶的瞪他,嫣红的唇分外可口的抿着,就在他面前轻轻翕动,似嗔似怒,让容谨沉没由来的就起了反应。
那是一种让他自己无法接受,却有无法控制的,觉得无比罪恶的反应。
身不由己,着了魔一样。
事后,容谨沉都不敢去回想,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是他的妹妹……也只能是妹妹!
他不能对她有任何的想法跟逾越,这都是超越伦常的,为人不耻!是要下地狱的!
容谨沉那么一个刻板严谨,又传统的男人,面对这种情况,内心的纠结跟恐慌,可想而知。
可越是控制自己,越是不想去想,她那妖精似的脸,却总是眼波含笑的浮现。
今天又听到她的声音,而且她就在楼下来找他,容谨沉觉得心中一直在压抑克制的东西,瞬间就破笼而出了般。
眼看着眼底越来越近,容谨沉背靠着电梯口,沉沉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有种口干舌燥,在沙漠里走了很多天的感觉。
伸手扯了扯一丝不苟的领带,领带松散,让自己得以喘息。
“叮——”
电梯门开。
容谨沉站直身体,又恢复了那冷静自持,严肃刻板的模样。
微拧着眉,踏了出去。
来到前台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容恩正在调戏前台的女孩。
她似乎一点身为女孩子的自觉都没有,那轻浮纨绔的样子,举止做派,倒像个公子哥。
漂亮到祸水的面孔,却又端生出艳美妖气的感觉。
明明唇红齿白,眼波潋滟,本来是个乖巧的女孩子,她却像个异类。
容谨沉目光一沉,不经意的落在她轻笑的唇上。
那双唇,饱满嫣红,唇形完美……
手心,忍不住的攥紧了。
豁然移开目光,让自己冷静下来,容谨沉大步走了过去。
还是前台小美女先发现了他,紧张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容总裁!”
容恩动作停住,侧眸,微歪着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男人。
他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只是领带似乎没有平时那般的完美。
容恩视线在他露出喉结的领带处扫了一眼,顿时笑容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容谨沉眼神与她对上,瞬间有些后悔自己在电梯里的举动。
容恩站直身子,似笑非笑:“下来的挺快的嘛!”
容谨沉没理她,看向前台接待:“她是我妹妹,以后她来公司,没有预约也不要阻拦了。”
原来是容总裁的妹妹!
“是,我知道了!”前台小美女急忙点点头。
容谨沉这才正眼看容恩:“找我有事?”
容恩漫不经心的说:“嗯,算……是吧。”
她要是直说自己是来取他DNA做亲子鉴定的,他会不会当场发飙,然后赶她出去?
一想到容谨沉勃然大怒,跳脚的样子,容恩就坏心的想当场说出来,狠狠刺激他。
容谨沉不知道眼前的小恶魔心里在想什么,“既然有事,那是上去说,还是出去说。”
容恩说:“现在也快午休了,出去说吧,我还没吃饭呢,不知道容总裁有没有时间呢?”
容谨沉沉了眸子看她,似乎因为这句话十分不悦:“我上去拿车钥匙,等我。”
说罢,也不管容恩答应不答应,径直转身离开了。
看着容谨沉挺拔的身影远去,容恩切了一声,对前台小美女说:“你们容总裁,每天都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看见他这张脸,顿时一整天都没好心情了?啧啧,真是为难你们了。”
小美女脸微红,拘谨道:“怎么会,他是我们的总裁!”
他们这些小员工,怎么敢对总裁有意见。
前台小美女视线往容谨沉离开的方向飘了飘,心跳都快了起来。
容总裁年轻有为,清贵不凡,长得更是比许多男明星都要好看,那气质完全就是少见的禁欲系的总裁,哪有容小姐说的那么不堪呢。
容谨沉下来的很快,陪着容恩朝外面走。
容恩早就想好吃什么了,指挥着容谨沉开车去了一间日式料理的店。
类似居酒屋的布置,每个隔间都保证了私密性,方便她等会儿行事。
日式的榻榻米很温暖,容恩跟容谨沉脱了鞋子面对面坐着,等着穿着和服的服务生将料理一一送上来后,替两人关好推拉门。
容恩将外套扔在一边,看着骨碟上精致清淡的食物,眉眼舒展。
一边吃一边催促容谨沉也吃。
她的神情跟表现,似乎已经忘记了前几天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这让容谨沉觉得放松了些。
容谨沉喝了一点味增,沉声道:“不是说找我有事吗?现在说吧。”
“吃完再说,不着急。还是说你赶时间?”她问。
他不赶时间,一点都不赶。
容谨沉没再催促,听着容恩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扯,这顿饭吃的倒是难得的愉快。
吃的半饱时,容恩进食速度慢了下来,问道:“我问你个人,想不想说看你自己。”
容谨沉放了筷子,“谁?”
容恩笑盈盈的,很清晰的吐出三个字:“陈枫旭。”
容谨沉眸色有一瞬间的疑惑。
想了一下后,似乎是想起来了。
没有放过他眼底的那抹疑惑,容恩开始觉得,他不像是装的。
给陈枫旭封口,养着他的事情,看来他是真的一点不知道。
既然从二十多年前,陈枫旭就能收到钱,那以前给陈枫旭汇钱的,肯定不是但是还是小孩子的容谨沉。
容恩问他,也只是想确定一下,容谨沉是不是现在给陈枫旭汇钱的人呢?
容恩说:“陈枫旭这个人,你应该知道的吧。如果我不知道,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呢。”
“不用,我听过。”
容恩点点头,忽然就笑了:“听过就好办了,他是你妈妈从前关系非比寻常的旧相识,我想现在应该还是有联系的吧。”
容谨沉心中警铃响起:“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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