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不过五分钟的事情。
容谨沉昏睡的沉,一点都没发觉。
容恩忙完了正经事,玩心大起,双手一左一右的捏住他清隽的脸颊,摇晃起来。
“啧,平时看你挺厉害的,整天绷着脸,吓唬谁呢。诶?手感居然不错!”
坏笑着,一双小手在他脸上为所欲为。
一会儿揪揪他的侧脸,一会儿捏捏他的鼻子,一会儿戳戳他的额头跟下巴。
玩的起劲了,还让容谨沉摆出各种表情,容恩被那些表情逗的狂笑不已。
玩了半天,还不过瘾,她又掏出手机,一边在他脸上捏出各种表情,一边全都拍了下来。
药下的重,容谨沉昏睡很深,任凭她怎么玩,他都半点反应没有。
这还不算,容恩俯身审视着他沉睡的侧脸,有种扒了他的意思给他拍果照的冲动。
要是以后他不听话,她完全可以把这些照片拿出来。
他这么一个严谨又自持的人,要是看到自己的果照满大街都是,不知道什么感觉。
容恩抱着手机坏笑的跪趴在他身边,动手就想去解他的衣服。
西装被扯开,雪白笔挺的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
容恩看到容谨沉紧实蜜色的胸肌,还有若隐若现的腰线。
“唔?平时看起来清高的不行,没想到身材这么好,闷骚呀!”
容恩手托腮,以一种打量商品的目光,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容谨沉脸颊被酒熏的几分红,衣服大敞的躺在她面前,那模样,竟颇有些春光诱人的感觉。
容恩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她咬咬牙,本想坏事做到底,可是搭在他腰带上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下去了。
紧窄有力的腰,性感的人鱼线。
再往下……就是不能描述的部位。
一向大喇喇,行事放荡的容恩,犹豫了。
“算了,算了!”心里莫名的有些纠结,那一丝丝的负罪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了。
容恩像是被烫到一样,快速的收回了搭在他腰上的手。
然后草草的拍了几张容谨沉上衣凌乱的样子就算了。
衬衫纽扣也没给他扣,就准备闪人了。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从包间出来的时候,容恩特意吩咐了料理店的店员,那间房间被包了,晚上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去。
容谨沉在里面睡到下午应该差不多就醒了。
她自己拎着包包,带着采集到的样本,直奔鉴定实验室了。
……
傍晚的时候,容谨沉昏沉头疼的醒来,先是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容恩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再看到自己浑身凌乱的样子,脸都气白了。
他这是被她欺负了?
还是被她怎么了?
依照容恩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把他灌醉加下药,肯定不是为了什么好事。
他以为她是真的来公司找她吃饭,他以为她是想缓和两人关系。
却没有想到自己又中了他的套。
咬牙切齿的从房间冲出来,揪住日式料理店的服务生,那模样,暴怒的杀人。
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那些服务生一问三不知。
容谨沉打了容恩电话,也没人接,再打,就是无限被挂断。
恼的冷静自持的他,难得失控,把房间砸乱七八糟,一脸戾气的从料理店离开了。
……
晚上,姜嫣然的住处。
三层的小洋楼别墅是容景天跟姜嫣然这么多年私会还有生活的地方。
姜嫣然今晚有些心绪不宁,突然接到陈枫旭慌乱的电话,让她一时之间方寸大乱。
有人居然查到了陈枫旭的身上,还差点抓住他。
这让姜嫣然觉得心惊肉跳。
一旦陈枫旭暴露,那后面的那些事情,迟早是瞒不住了。
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不可能万无一失,总有蛛丝马迹。
容景天这边她还能稳住,还能继续糊弄,可万一陈枫旭被彻底揪出来,端到明面上来,那对她是非常不利的。
几乎可以被人捏住命脉,被翻盘了。
这么多年,姜嫣然一直小心翼翼,安然的过着自己想要的豪门生活,对陈枫旭也很是纵容。
她咬牙恼恨,非常后悔自己当初的心慈手软。
早知道会有被揪到小尾巴的这天,她就应该早早的善后,不应该心存侥幸,犹豫不决的。
姜嫣然安抚了陈枫旭之后,又给他了一些钱。
让他换个地方住,小心的藏好,这段时间不要出门,不要露出任何线索。
她自己则思前想后,觉得现在能及时止损的办法就两个。
要么一次性给陈枫旭满足他胃口的钱,让他闭嘴,再也不出现。
可这个不一定那么好办。
陈枫旭要的钱,一定不会是她能轻易办到的小数目。
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像是吸血鬼一样吸着她的血了。
要么……就是让他彻底消失。
姜嫣然咬牙,心理非常倾向于第二种做法。
一了百了。
至于是谁在查陈枫旭跟儿子容谨沉,她只要细想,就能肯定是容家的那个正室,还有那个小妖女容恩。
一想到正室的母女俩,姜嫣然就恨的似要咬断牙关。
现在是容恩回来了,那个正室人还在纽约,姜嫣然隐约猜到,查陈枫旭的,十有八九是小妖女容恩了。
她现在得想个办法,先拖延点时间,找点什么事情缠住容恩才好。
然后再计划怎么彻底解决陈枫旭。
姜嫣然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的擦着护肤品,目光瞟到了身后床上,正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的容景天。
她笑了一下,忽然计上心头。
对着镜子,慢慢的将全套的保养做好,姜嫣然起身,扭着腰走到床上。
伸手推了推容景天,“景天,先别看了,我有件事跟你说。”
容景天抬头,看见姜嫣然巧笑嫣然的脸,伸手摘下自己的眼镜,儒雅的笑笑:“怎么了?”
姜嫣然艳丽的脸含着腻人的笑,“景天,今天我出去跟陈太太他们做疗养的时候,听到陈太太她们谈论孩子们的事情,我就想到咱们家恩恩了。”
说着,她担忧的叹了一口气,素白柔软的手,握住了容景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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