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宝尚不懂这话代表的涵义,只是连连点头,“心宝最喜欢小妈咪了,要对小妈咪负责。”
苏染失笑,看着没正经的一大一下,伸手将心宝接了过来,“别胡闹,你晚上要是陪着小妈咪一起睡,就有人要挠墙了!”
心宝左右看看,“妈咪,谁要挠墙啊!”
他扶着苏染的双手,疑惑的环顾四周。
那呆萌萌的模样,惹得容恩大笑。
苏染温温柔柔的劝住了企图跟容恩一起睡的心宝。
晚上,容谨沉跟韩逸将靳家的事情安排下去,两个人书房又聊了很久。
苏染带心宝去睡了。
容恩洗过澡,安静的趴在床边等容谨沉。
等的昏昏欲睡。
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脸,容恩懒洋洋的连眼睛都没睁,就捉住了那人的温热宽大的手掌。
“去洗澡啊。”她嘟囔了一句。
随后,床侧微陷。
身体被卷入一个怀抱。
低沉克制的男声,就在耳畔:“刚刚洗过了。”
容恩胡乱的伸手去摸他的头发跟衣服。
果然摸到了带着潮湿的黑发,还有浴袍。
她满意轻哼一声,朝他怀里拱了拱。
将脸颊贴上那紧实劲瘦的胸膛。
听到了男人较之平常快一些的心跳。
容谨沉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迷糊了,刚想把她抱进被子。
倏然,胸口一紧。
被她咬住了。
微微的刺疼,更多的是麻和痒。
容谨沉呼吸紧跟着就乱了节奏,看着埋首在他胸膛,使坏的小妖女。
容谨沉深吸两口气,“别玩了,乖。”
容恩语气含混,媚的跟个妖精般:“好玩。”
容谨沉失笑,只能乖乖的任由她调戏自己。
容恩玩了半天,见容谨沉仍旧很克制的住的样子,顿时觉得不满意,她推开容谨沉,翻了个身,阖着眼睛使劲的仰后躺。
容谨沉温声疑惑:“怎么了?”
容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睁眼,眸光潋滟,极其勾人的眼睛。
她说:“唔,好累,不玩你了,你来玩吧。”
说罢,伸手去勾自己的睡衣。
容谨沉脸一红,顿时知道她要自己玩什么。
忙按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气:“你不是累了吗?”
一句话,说的极其克制。
嗓音沙哑的仿佛被烟熏坏了。
他总是这样,明明想要她想的发疯,还在忍耐。
容谨沉属于那种,不会把自己的需求跟快乐至上,一味去索取容恩的人。
说他禁一欲系,其实不单单只气质。
他总是会顾忌她的感受为先。
所以容恩会贪一欢,上瘾。
对他上瘾。
容恩撒娇的说:“这事儿反正是你动,我又不出力,我一点不累。”
这样耍赖偷懒的话,听的容谨沉闷笑,胸膛震动。
“这可是你同意的,那今晚,我可不会停。别求我。”
容恩抱住了容谨,哼哼唧唧,软软绵绵的喊他的名字。
一声声,一句句。
听的容谨沉情难自控。
妖女。
这个小妖女。
……
……
靳家,深夜。
客厅里,小雨低声呜咽,看看脸色阴柔的桑榆,再看看紧皱眉头的靳祁轩,急道:“怎么啊,祁言哥哥要怎么办啊!”
自容恩被带走,靳祁言就彻底失控,发了疯般的陷入痛苦之中。
整个人狂躁不让任何人靠近,陈医生给他用了大剂量的镇定剂,才让靳祁言昏睡。
保镖把人抬到他的卧室,靳祁轩跟桑榆才匆忙赶回来。
小雨急的咬唇,使劲跺跺脚:“你们倒是说话啊,该怎么办啊,祁言哥哥下午的样子,要怎么办啊!呜呜呜……”
从前靳祁言病情时好时坏,也分得清靳家的众人,容恩来了之后,他就好像彻底恢复了正常。
可现在……又一次的强烈刺激,直接击溃了靳祁言。
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彻底疯癫的精神病人,连人都分不清楚了。
靳祁轩蹙眉沉声:“是我疏于防范了。”
没想到寻找容恩的人,居然会找到靳家来了。
桑榆阴测测的冷笑:“祁轩,你就不该这么心软的,直接对她用药让她上瘾,让她自己舍不得离不开祁言就好了。”
留住这种想要离开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注射毒一品,等人染上了瘾,即便是赶她走不会走。
曾经不少漂亮的女孩子因为染上这种戒不掉的瘾,被迫给皮条客赚钱,接多少客人都无所谓,只求能注射一针。
这种阴毒的手段,亏他想的出来。
靳祁轩皱眉:“你不知道,她的来头并不小,最好还是不要僵化局面。”
小雨听不懂这两个男人在说什么,她呜咽说:“你们快想办法啊,蔚蓝已经不在了,要是祁言哥哥也出事……呜呜呜,想想办法啊。”
桑榆脸色温柔下来,将小雨拥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乖,不哭了,小雨放心,我跟祁轩会想办法的,你先去洗洗脸好不好,然后去楼上看看祁言,好吗?”
小雨含泪勉强点点头,抓着桑榆的胳膊,“帮帮祁言哥哥,为了蔚蓝。”
桑榆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小雨送了上楼。
楼下客厅,靳祁轩烦躁的伸手揉了揉眉心。
桑榆再次下楼,径直问:“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那个女人弄回来?”
靳祁轩说:“没有那么简单,现在情况比我们想的要复杂的多,她背后的几方势力,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桑榆听出他想要退让的意思,挑眉:“那你的意思是。”
靳祁轩权衡再三,才无奈的沉声:“好在我们没伤害她,将她带走的理由也勉强算得上可以说出口,她既然已经被带走,再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已经不太可能了。”
桑榆打断他的话:“为什么不太可能?”
靳祁轩头疼的按着太阳穴,低声道:“今天她被带走后,我就调查了一下那些在找的人。不仅仅是容家韩家不好对付,况且还有南家……至于是哪个南家,我不说,你应该也猜得出的吧。”
桑榆思忖片刻,脸色稍稍沉,“南家……南生?”
靳祁轩点头。
这倒是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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