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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笑着笑着就有悲伤蓦然汹涌袭来,曾经最最亲密的人有一天落个相忘于江湖的结局,并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我没在回答白牧野的问题,他也没强求非要我给一个明确的答案,这世上最复杂的关系就是男女关系,没有黑白分明的界限,没有是非对错的标准,它是无法用常理逻辑三言两语来论断描述的。

  回到家,瑞儿已经被我妈哄睡着了,见我们俩气氛很和谐地回来,我妈脸挂着满意的笑。

  “散完步了?”她迎出来,怕惊扰瑞儿,低声问。

  “嗯。”白牧野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眼神看向我。

  我妈一见这情形,了然的目光在我俩之间转了两个来回,眼睛里期待的光芒瞬间崩发,好像做媒成功了一样,笑容更灿烂:“那等会牧野送清清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我想说不要,我自己开车来的,结果白牧野爽快地抢先一步答应:“好的,妈妈,我这就送她回去。”

  “其实,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反正也不远。”在我妈那种眼神里,我十分不自在。

  “让他送吧,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现在世道乱啊,前几天新闻还说有一个女孩子单独下夜班回家,结果在一个小巷口被……”我妈一见我拒绝,就要开始说教。

  “好的,妈妈,让他送吧,他送我安全。”我忙打断我妈接下来的话,我要是不答应,她指不定得编几个版本的故事来吓唬我,我容易吗我?问题是我妈撮合我跟白牧野的决心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白牧野一直想找机会跟我重新开始,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盟友,能影响到我,才能帮助到他,同时满足这两个要求的人非我妈莫属了,我妈和他关系匪浅,最容易被他说动,这个心机婊不会故意借机和我妈和好,然后让我妈当助攻来蚕食我,从而促成我跟他的复婚吧?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没想到我妈绞尽脑汁地创造机会嘛。

  “这就对了嘛,牧野送你,我也好放心了。”我妈搂着我的肩膀,爱怜地说,“哦,对了,瑞儿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叫醒他了,今晚就让他跟我睡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带他,你就放心,一个人回去睡个好觉,明天再过来。”

  啥意思?难道她还以为今晚我会留宿白牧野,来个干柴烈火再把生米煮熟饭?这真是亲妈啊!

  “瑞儿睡着了?那我也不回去了,妈,今晚我也要跟你睡。”我不回家了,就不必麻烦白牧野了,我妈的所有用心全白瞎了,我说要留宿,她总不能赶我走吧,嗯,四两拨千斤,耶!

  我妈一听果然愣了,然后就找理由赶我走:“我这也没你什么用品,多不习惯啊,你还是回去睡吧,突然多一个人,我也不习惯。”

  “没关系的,妈,我不挑的,有妈妈的地方我都习惯,你不习惯你就将就一上晚上就好,呵呵。”叫你们算计我?我偏不配合,哼!

  白牧野也有点失望,没吱声。

  妈妈见状看了眼白牧野,只好假装开心地接受:“你喜欢就留下来吧,那不然牧野今晚也别走了,等会我去做宵夜,三个人好做饭。”

  我内心里翻个白眼,我这个妈做媒做魔怔了吧,真是无语,我说了也没用,得,随你去吧。

  我转身去我妈房间找睡衣去洗澡,就听见客厅里白牧野非常愉快地答应:“好啊,谢谢妈妈。”

  我洗了澡出来,白牧野正坐在沙发上跟我妈窃窃私语,我妈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捂嘴乐个不停,生怕笑声大了被谁听见似的,我一出来,两人同时回头看我一眼,然后噤声了。

  “你们聊什么呢?”我故意坐到他们对面去。

  “没,没什么,牧野说了一些公司的趣事,闲聊呢。”我妈打着哈哈说。

  “那继续说吧,我也听听。”我往沙发上一靠,把腿盘上去,大有不给听就不走的架势。

  两人面面相觑,无奈一笑,白牧野就开始说他公司的事,根本没有趣事,都是些生意经,听得我昏昏欲睡,我妈倒听津津有味,时不时地还插几句嘴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们聊吧,我去睡觉了,好困。”我打着哈欠回房了,把门反锁就上了床。

  有妈的地方就是家,在这里,我极有安全感,沾着枕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我睡得正香,突然就惊醒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一种直觉,我睁眼一看,就见床头坐着一人,身子倚靠地床头,他的手在我的脸上摩挲着,指尖传来的熟悉的烟草味儿,无光,他的轮廓与黑暗化为一体。

  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被吓了一跳,不用说,钥匙肯定是我妈给的。

  我没敢动,这情这景,醒了只会尴尬,我想了想,继续保持着均匀的呼吸,然后故意翻了一个身,远离了他。

  黑暗中,传来一声他的轻笑,然后他身子向前探,长臂一伸,又将我捞了回来,这次他身子往下滑了滑,然后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便动弹不了半分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你一个前夫大半夜潜进我的房间里摸我脸,这……叫性,骚扰啊。

  问题是,我妈还当了助攻,我有一种无处遁逃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惊一吓,我哪里还有睡意,于是故意翻了个身,假装刚醒来的样子,然后故意啊地叫了一声,一骨碌坐起来逃离他的怀抱。

  黑暗中坐个大活人,谁看了都会吓一跳的,我的反应太正常了。

  “你……你是谁?”我哆嗦着声音问

  为了避免尴尬,只能飙演技了。

  “我。”他低沉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独奏响在夜间。

  “哦,是你啊,你怎么来了?我锁门了呀。”我抱着被子,打开灯,盯着他问,不是找尴尬吗,那就成全你好了,我就要听听你怎么解释这半夜钻我房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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