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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下一秒就想,我和白牧野已经离婚了,我有自由的交友权,不需要再看他的脸色了,于是我就按下的接听键,在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白牧野的脸色刮起了狂风暴雨,我佯装未见。

  “喂,清清,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你知道承南附近哪里有非常有名的农家乐吗?过两天我想招待两个远方来的朋友。”宋奇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爸应该清楚,你问问他好了。”我瞟了眼白牧野,白牧野对吃喝玩乐这种事应该非常在行的,只是看他那能杀人的眼神,我也不敢问。

  “那行,回头我打电话给韩叔好了,你现在干嘛呢?”

  “我呀,正准备去我妈家,瑞儿还在他那呢……”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耳边疾风一扫,手中一轻,手机被白牧野抢了过去,我怔忡着,就听他对电话那头面无表情地说:“栖凤镇那边的农家乐很不错,吃喝玩乐什么花样都有,而且旁边就是凤鸣山,风景好,是这一事出了名的天然氧吧,招待朋友的话那里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说完也没容宋奇给个反应,啪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我正愣着他呢,他笑笑说:“这种小事问我就好了,不必麻烦你爸爸了。”

  “呃,也好。”我把手机从他手中抽回来,讪笑两声,他例行公事一般的作风,真的有点尴尬的。

  还有,这是吃醋?太像了。

  “没事我就先回去了。”现在的相处让我百般不自在。

  白牧野却突然身子歪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就不能多呆一会吗?我现在好难受啊。”

  “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吧,打个吊瓶好得快。”不知道他有几分真几分假,我给了非常中肯的意见。

  “我一个人不想去。”他闭着眼睛,脸色确实有些苍白。

  “那,那我陪你去吧。”明知道他是苦肉计,我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好啊。”他一听我的话,瞬间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异常清亮,看不出任何病态。

  一道出门,迎上的就是马秘书探究的目光,见白牧野面色不愉,他立马收回目光恭敬地唤了声:“白总要不要备车?”

  “不用了。”白牧野摆摆手,顺手搂上我的肩膀就往电梯那边走,我刚想挣扎,他就低弱无力地说,“我觉得头好晕啊。”

  戏精!

  我心里吐槽一句,便没再挣扎了。

  进了电梯,他更是变本加厉,把整个身体重量全压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几乎要倒地。

  “喂,你好重。”我白了他一眼。

  “不扶着你,我怕出洋相。”他双手一紧,箍上了我的腰,我浑身一颤,异样的感情爬遍全身。

  我不敢乱动,就听他的气息拂在我的耳畔,“你身上好香啊。”

  说完还像小狗一样吸着鼻子闻了两下。

  我的脸腾地一下热起来,一用力推开他,“自己站好!”

  “你脸红了呢。”他不要脸似的又贴上来,盯着我的脸看,越看我的脸越烫,几乎着了火。

  “你不是病了吗?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去工作吧,我得回家看瑞儿了。”我没好气的瞪他。

  他闻言很不满地报怨:“我怎么没事?你没见我特别严重吗?这样子怎么工作?钱是赚不远的,命只有一条。”

  好好好,你有理,我闭嘴。

  见我不吱声了,他就朝我身边靠了靠,这次没有动手动脚。

  他没叫秘书备车,自然是把我当成免费司机了,载着他一路直奔医院,为了赶时间,车速有点快,他又不满了。

  “你开这么快干什么?多危险啊,开慢点,慢点,安全第一。”

  亏他有还有脸跟我说车速,他开起车来玩得都是激情四射,我这个车速在他面前只是小巫见大巫。

  没理他。

  结果他自己伸手过来帮我换了个档,“怎么就不听话呢,非要我动手是吧?”

  我翻了个白眼,“哪里快了?你没看现在路上都没什么车吗?而且你不是病得很厉害吗?肯定要赶紧送你去医院。”

  “我这个病不会死人,但是你这个车速就不好说了。”他理直气壮地说,盯着我的码表提醒说,“再慢点,你这样子超速了。”

  无奈,只好慢下来。

  本来打算到最近的医院去,结果他不乐意,说那家医院医生医术一般,设备也不够先进,服务水平更是差劲……

  我一脸懵逼,不就是一个小感冒吗?要什么先进的装备啊,不知情的还以为您老得了什么绝症呢。

  生病的人就是矫情,于是就让他自己挑医院,结果他挑了一个最远的,横跨了三个区,开过去得大半个小时,我恨得牙痒痒。

  能怎么办呢,送他去呗,等会让护士小姐姐多扎他几针解恨。

  他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中途看到一家饭店,非要下来吃个饭再走,白大少,这是去医院看病,你以为我们在进行长途旅行呢。

  “我看你精神头这么好,胃口也不错,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等会吃饱饭就回家休息吧,多喝热水,很快就会好的。”看着他吃完了一碗面,我不咸不淡地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今天就是故意的,哪有什么病得很严重,他那个倍棒的身体素质,生个小感冒就像大象被蚂蚁咬一口一样。

  “我觉得我很严重,我需要打针。”他厚颜无耻地说。

  “现在挂瓶管控很严格,你这个小毛病人家不会给你吊水的。”懒得拆穿他,我好脾气地提醒他。

  “没关系,我可以走后门。”

  “……”我彻底无语了,他不会是脑子病坏了吧,那是打针,是药三分毒,不是什么占便宜的好事。

  “你不会扔下我不管了吧?”他见我不说话,突然警惕地问。

  “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他这么能作死,我不敢保证我的耐心会不会被耗尽。

  “我现在可是病人!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不然我告诉妈妈。”

  “……”那语气像是在说,哼,你敢欺负我,我就告我妈,他以为自己是小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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