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楚卿殇身上,久久之后才离开。
这边,云卿言跟在君离尘的轮椅后面高兴的像吃到糖果的孩子。
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君离尘虽没有回头但也能感受到云卿言轻快的步伐,看得出来她非常开心。
“离尘,咱们这是去哪儿?”云卿言跟君离尘走在同一条线上,转而慢一步推动君离尘。
有云卿言推轮椅,君离尘才收回转动轮椅的手,“找初夏战擎汇合。”
初夏战擎他已经吩咐他们先去娄兰国等着,这里的信号弹是他放的,否则怎么找到云卿言。
“了解。”推着君离尘走了好长一段路,云卿言双腿都快废了实在走不动才开口,“初夏战擎他们现在何处?”
君离尘慢悠悠的答道,“娄兰国。”
“什么?娄兰国?”我擦,她如果不问君离尘该不会一直让她这样推着傻走?
君离尘,算你恨!
本来以为君离尘已经忘记了几天前的事情,不曾想他竟然如此记仇。
“那我去买匹不错的马。”马跟马车她选择骑马。
因为她不会驾马车,骑马还能保证君离尘能安全抵达。
说到马旁边就有马棚,云卿言就推着君离尘过去,她并不会挑马所以只能仰仗君离尘。
君离尘向来爱干净,到了马棚眉头都皱上了。
云卿言跟着卖马的老板看了一圈之后回来询问君离尘,“你看哪匹马最好。”
她还是相信君离尘的目光。
君离尘皱眉扫视了一圈,看中了一匹白色的马,“就那匹。”
沿着君离尘的视线看去,她看到一匹同体雪白的马,她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白马王子这四个字。
她现在是越来越中二了,君离尘一个变相表白她就乐成了二傻子。
“好,就那匹。”云卿言过去付账,身上只有从碰瓷那里坑来的碎银子,根本买不到一匹马。
云卿言便调头回到君离尘身边,“你那有银子吗?”
“本王身上从不带银子。”
听到君离尘这句话云卿言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不带银子你很拽啊。
云卿言掂量着手中的碎银子向着老板走过去,只能说说了,“老板,你能不能便宜点。”
“便宜点我们给你介绍买家过来。”云卿言开启了自己的商业头脑。
那卖马的老板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可以便宜点,你先说你给的价格。”
云卿言将碎银子全部放在手心,“我现在手上就这点银子。”
老板一看立马就不理云卿言了,“这点银子你想买我这最好的马?”
“最次等的马都买不到,你去别家买马吧。”
见老板如此决绝云卿言满脸有仇,买不到马难不成不行推着君离尘到娄兰国?
这哪儿行,云卿言摸着袖口的玉佩,难不成刚到手的一块上好的玉佩就要离开她了。
云卿言心中纠结,转身看着君离尘,目光落在他坐下的轮椅上。
有了。
云卿言将银子跟玉佩收起来,君离尘这轮椅可是定制的,抵上一匹马应该没问题。
君离尘见云卿言的目光就知道她又在计算什么了。
走过去将轮椅推过来,“老板,我拿这个跟你换那马好不好?”
老板回头,看了一眼就扭头,“我要个活人干啥,更何况他还是个瘸子,又不能给我干活。”
“……”
大爷,你想要人我还不给呢。
云卿言将君离尘的袍子掀开,“我说的是这轮椅。”
“你看这轮椅做工精致,雕花也是最好的,换你一匹马不亏。”
“这可是最好的水沉木,你绝对不亏。”云卿言拍着胸脯说的情真意切,“若不是我今天有点事,绝对不会拿这这轮椅换吗的。”
“水沉木?”老板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仔细看了看轮椅。
“当然,我从不骗人,老板你怎么看,若是不换我就去别家换。”云卿言推着轮椅就要离开。
老板心动赶紧阻拦,“换换换,你早说是水沉木做的不就行了。”
老板答应换马,云卿言冲着君离尘眨眨眼睛,意思是世界上就没有她办不了的事。
君离尘只能默不作声,他的轮椅换一匹马,云卿言可知道,这轮椅能抵一座大宅子。
她竟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将马牵出来,就扶着君离尘上马,知道君离尘腿脚不方便云卿言只见将其抱起,放在马背上,然后让君离尘慢慢的坐正。
君离尘坐好了云卿言才翻身上马,特别注意后面的君离尘,就怕上马时蹭到他或者是把他推到地上了。
“谢谢,我们走了。”云卿言挥着手就拉着缰绳调头。
感觉君离尘坐着不安全,云卿言将其手拉过来挽在自己腰间,“抱紧了,摔下去可就不好看了。”
话落,云卿言甩鞭驾马。
君离尘双手楼主云卿言的腰肢,发现云卿言的腰围比以前粗了好多。
他的目光不仅有些疑惑,疑惑的不只是云卿言腰粗了不少,更疑惑的是他查过云卿言。
云卿言因幼年被马踏伤过她就对马特别畏惧,别说是骑马,就算是看到马都会调头跑。
难不成这也是云卿言为了陌玉伪装的,还真是为了陌玉牺牲不浅。
想着也是烦心事,君离尘干脆不想,闭上凤眸搂着紧贴云卿言的背部,一阵阵幽香窜入鼻尖,他只觉着心旷神怡。
抱着云卿言他感觉特别踏实,非常安心。
这一路君离尘一个字也没说,云卿言也是专心骑马。
两天的路程云卿言当成一天跑,天黑的时候在一个小镇落脚。
本来她这几天就没怎么休息好,她今晚必须要找一处地方睡一觉,否则她的身体撑不住。
如今她们已经进了娄兰国的地界,说话做事就更需小心。
若是遇上上午的事情,摄政王的名头可就不好用了。
挑了一家最近的客栈,云卿言下马就将君离尘抱下来,关键他躺在云卿言的怀里还心安理得,完全没有一丝的羞愧。
脑袋贴着云卿言的胸前,只感觉软绵绵的,非常舒适。
他这一靠,云卿言的脸颊蹿红,“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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