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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妈妈赶紧走上前,揽过眼圈红红的沈媣婳,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对上小奶狐狸委屈的小眼神,勾了一抹轻笑道,“娘娘啊,我听说这清州主城外有座庙,说是为出征的丈夫祈福最是灵验。娘娘若是忧心王上,不如去为王上祈福二三,以求王上平安。”

  文嬷嬷听了徐妈妈的话,眉头轻蹙,可看到沈媣婳瞬间亮起来的水眸,文嬷嬷立马转了态度,温声开口道,“是啊,娘娘,奴婢也老早便听闻那座寺庙最是灵验,娘娘诚心而去,定然灵验,保王上无恙!”

  “真……真的吗……?”沈媣婳吸了吸鼻子,小嘴无意识地嘟了起来,看向文嬷嬷和徐妈妈,有些迟疑地问道,“那寺庙真的有这么灵验?”

  “真的真的!”徐妈妈跟文嬷嬷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对沈媣婳说道,“你瞧,文嬷嬷都说灵验呢,我们骗你作甚?”

  旁边的花铃看到文嬷嬷和徐妈妈两人之间的眼神,立马也明白了她们的意思,也赶紧凑上去笑眯眯地对沈媣婳说道,“对呀!娘娘,既然那么多人都说那寺庙灵验,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娘娘去拜了,一定灵验!”

  沈媣婳窝在文嬷嬷怀里,听着她们都这么说,心里也不由得信了两分。

  灵禾见沈小只脸上迟疑了,立马知道这是有戏,赶紧上前挽着沈媣婳的胳膊说道,“是啊,奴婢也知道那寺庙的灵验,老早便想要去为老林祈福,正好娘娘带了奴婢一同前去吧。”

  沈媣婳听见灵禾也要为林温,总算是委委屈屈的缓了脸色,伸手接过了花溪手里的小厚儿,俩小手紧紧地巴着小家伙,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小田子,马上去准备,咱们现在就去!”

  “不行!”文嬷嬷一听就立马开口制止,紧紧地皱着眉,严厉地对沈媣婳说道,“娘娘如今身子不好,如何能现在就去?!娘娘就算是要去,也得先养好了身子。否则您就这样出去,是为王上祈福还是让王上忧心啊?”

  某小奶狐狸被文嬷嬷一凶,立马委屈巴巴地抱着小厚儿往灵禾怀里缩,小嘴嘟起,看着文嬷嬷的小眼神可怜极了。

  文嬷嬷一瞧沈小只这副小熊样,额角不禁跳跳,她瞥了一眼某小奶狐狸,依旧板着脸,毋庸置疑地说道,“娘娘好好养着,尽快养好了身子咱们便尽快动身去给王上祈福!”

  沈小团子听着文嬷嬷的语气,小嘴委屈巴巴地动了动,小声嘟囔了些什么,可在文嬷嬷严厉的眼神里,某小奶团子只能赌气地嘟嘟嘴,“哼唧”两声以示反抗。

  张御医又叮嘱了沈媣婳两句才背着药箱回宫了。

  可沈媣婳这一传太医,宫里正要重新安排人去盯着初醉柔的周牧良吓了一跳,登时便把什么初醉柔扔到了脑后,火急火燎地便赶到沈媣婳那里去。

  而此时,暂时没了人看着的流韵榭里,一个小宫女小跑着到了正殿,朝主位坐着的初良娣初醉柔福身说道,“娘娘,宋良娣来了,在门口呢。”

  “宋良娣?”初醉柔眉头微微蹙起,嘴里小声说道,“宋氏到本妃这儿来做什么?”

  下头的小宫女低着头,知道初醉柔不是在同她说话,只安静地站着,也不说话。

  “请她进来吧。”初醉柔按了按眉心,开口吩咐道。

  “是。”小宫女听了吩咐赶紧应了一声,而后便躬身退下了。

  很快宋之彤便扶着音谷的手走了进来。

  初醉柔此时已经换了一副面容,轻笑着起了身迎了上去,“宋姐姐怎么有空到妹妹这里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妹妹有失远迎!”

  宋之彤温温柔柔地勾了勾唇,顺着初醉柔的手势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笑盈盈地看着初醉柔,柔声说道,“妹妹客气,姐姐不过来自熹朝一小门户,那里比得上妹妹,出身名门,合该是姐姐给妹妹行半礼的。”

  宋之彤的话令初醉柔的身子微微一顿,她抬起头,正好对上宋之彤眼中闪过的深意,她的眼眸轻轻眯了眯,也淡淡地勾了勾唇,“宋姐姐可是庶一品的良娣,能受姐姐半礼的,那只有侧妃娘娘,妹妹可当不起的。”

  初醉柔语气里透露着疑惑,可眼眸却直勾勾地看着宋之彤,眼中也满是深意。

  宋之彤对上初醉柔的神情,勾了勾唇,看向初醉柔的笑眸里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可惜,“妹妹担得起,这宫里啊,也就只有妹妹担得起了。初家在王上心里、在朝堂上的地位,那可是连王妃娘娘的母家都比不得的!王良媛便算了,可妹妹身为初家女,怎能被两个从熹朝过来的女人压在头顶上呢?”

  初醉柔听了宋之彤的话眼眸紧紧一眯,盯着宋之彤缓缓地勾唇开口,“宋姐姐这话妹妹怎么听不明白?如今的初侧妃娘娘可是本妃的亲妹妹呢,怎的到了宋姐姐嘴里竟成了熹朝人了?”

  “‘初’侧妃?”宋之彤眼中划过一抹讥讽,她挑了挑眉,看着初醉柔,轻声说道,“侧妃娘娘到底是不是妹妹的亲妹妹,妹妹可最清楚了不是?”

  初醉柔对上宋之彤的神色,袖子中的手不禁轻轻攥了攥,“你知道什么?”

  宋之彤柔柔弱弱地倚在了靠垫上,勾了勾唇轻笑,“初妹妹啊,本妃这千里迢迢地来到懿清,举目无亲的,若是膝下没有个孩子养着,日后……可要怎么办呢?”

  “瞧宋姐姐这话,宋姐姐膝下不是还有温雅公主的吗?怎么就没有孩子了呢?要说没有孩子啊,妹妹才是真的没有孩子呢。”初醉柔见宋之彤明显一副绕弯的模样,也缓了缓神儿,慵懒地倚上了靠枕。

  宋之彤轻轻笑了笑,没有接初醉柔的话,反倒是转而说起了婉荷阁里的慕姬谭雅楠,眉间一下子就染上了哀婉,感叹几个月前还好好的一个人,竟一下子就这么卧床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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