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他将我拉去拔步床那儿,掐着我的腰,似笑非笑的问。
我低头,小声嗫嚅,“你来吧。”
然而当他的手挑起我的衣带时,我又有些嫌弃,他这只手不知解过多少女子的衣衫。
“我自己来。”我扣住他的手腕,想要叫停。
他已经覆在我身上,邪魅一笑,“晚了。”
然后,我就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手帕交说的没错,他确实有过人之处。
这一夜他折腾的很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再醒过来,就看他从背后环住我,睡得极沉,鸦羽似的睫毛跟他的呼吸一样,轻轻颤颤。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我揉揉眼睛,看了过去。
天已经蒙蒙亮,我的大丫鬟冬儿正带着哭腔拍门,要我快些出去。
我知道该回去了,连忙将他的手掰开,起身穿衣服。
脚落地的一瞬,我险些没摔伤。
他被我的动静吵醒,头枕着手臂,迷迷糊糊的问我,“什么时辰了?”
我不看他,“我该回去的时辰。”
他起身要送我,却被我拒绝了。
我跟着冬儿刚到沈府门外,狗男人的马车就到了。
看我形色匆匆的回来,狗男人过来问:“三妹妹去了何处?”
我敷衍的抬起围帽的白纱,随口道:“秦清家。”
而后也不等他再问什么,带着冬儿转身便走了进去。
回到我的小院儿,冬儿就哭了起来,她拉着我进去,亲自给我查看。
见我身上那一片又一片的痕迹,冬儿红着眼睛骂道:真是条狗。
是。
赵子墨就像是狗一样,不遗余力的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傍晚的时候,赵子墨的小厮送了一瓶药膏,我让冬儿直接扔了。
我跟他,到此为止就好。
之后他让小厮又送了些女子喜欢的小玩意儿,我全让人退了回去。
我准备在请期之前放个大招退了这个婚。
却没想我嫡长姐又跟他厮混在一起,还是故意给我露点线索。
我带着冬儿,想杀上去当场退婚,可是刚进了他们偷情的客栈,就被赵子墨拦住。
他将我带去狗男人跟我嫡长姐的隔壁。
听着里面的笑声,我面色微冷,问赵子墨,“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这儿?”
赵子墨笑而不语。
呵,他们是兄弟,他怎会不知道。
而且他笑成这样,说明长姐跟狗男人偷情的地方不止这一处。
在我犹豫着该如何进去时,赵子墨已经搂着我的腰,将我带去了床那儿。
一坐到他腿上,我便知道不对。
我想着推开他,隔壁就有女人娇柔的声音。
这客栈还真是什么都藏不住。
我清楚的听到我那嫡长姐说我似乎生疑了,问狗男人怎么办。
狗男人则说,我不能生,还不准他找能生的?
接着那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就不停的传过来,长姐娇媚的声音还真是有些动人。
听到长姐说要给狗男人生孩子,像她母亲取代我过世的母亲一样时,我火冒三丈,转身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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