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我没有再听到所谓的司沛心声。
我们又恢复到以往的相处模式。
相敬如宾。
我的心里却像是有小猫爪子在挠。
心痒又心烦。
“葵葵,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相信男人倒霉一辈子!”
我的大学室友潘晓喝得烂醉。
嘴里一直嘟嘟囔囔个不停。
我点头附和,“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口酒。
迷迷糊糊间。
我看到有一个男人走过来。
清冷禁欲,还戴着金丝眼镜。
长得倒是很符合我的审美。
我笑嘻嘻地说。
“你们鸭子都那么好看吗?”
那个男人皱着眉头不说话,气压却格外地低。
我转头对潘晓笑。
“晓晓,这个鸭子真像司沛……”
然后就听到潘晓说。
“这就是司沛啊,你家司沛来接你回去了。”
我瞬间清醒了。
眼前的男人和司沛重叠,他面色不愉。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的脑袋里蹦出来。
我想借着酒醉,得寸进尺。
他从不和我亲密。
我今天就要霸王硬上弓。
让他从了我。
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
持证上岗,合法开车。
我故作踉跄一下子扑进司沛怀里。
他却出乎我意料。
没有推开我。
我赖在他怀里扭动。
“好热啊……”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却又听到了他的心声。
“老婆居然说我是鸭子,老婆居然喝醉了,可是……老婆又和我贴贴了,好开心……”
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又幻听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
凑在他的颈边,雪松气息浓郁。
我经不住诱惑,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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