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刘冈之后,谢齐也加入了艳物讨论小分队。
谢齐虽眼睛看不见,但不妨碍人家口才了得说的精彩呀!
那淫词艳物自谢齐口中说出,当即提升了几个档次,A片变三级片,那个朦胧,那个勾人,那个荡漾。
云浅墨一女人都诡异的听出几分兴致来了。对此,云浅墨内心干脆的承认自己是腐女。
而刘冈听的更是口水差点流出来。身心那个激动,也再次确定云浅墨给他药是当真有用。因为光是听的他都兴奋了。
“谢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懂得这么多,我真是大开眼界呀!”刘冈看谢齐的眼神,充满了又找到一知己的火花,还有点点意外记忆放松。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谢齐这长的人模狗样的都是猥琐的。那么,他这长的不咋地的,就是再下流点好像也没大不了的。
不过,这么一来刘冈看谢齐倒是顺眼多了。原来男人都一样,无论你长什么模样,内里都是一个流氓。
冷五站在一旁,表情抑制不住的有些紧绷。
‘原来我们都是痞子,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又不要脸,又下流。’眼见自家主子被刘冈一个浑人用这样眼神,兴奋灼热的盯着,冷五面皮抖了抖,强忍着才没把刘冈给扔出去。
然,刘冈对此却是完全无所觉,十分热情道,“谢大哥,你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
这话出,云浅墨看冷五一眼,随着拿起手边茶水轻抿了一口,掩住眼底点点趣味。不得不说,迟钝的人有迟钝的好处。
谢齐:……
被请吃饭,谢齐内心多少是有那么些微妙的。毕竟刘冈请他吃饭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其他,只是因为他小话本讲的好。如此……
谢齐微微一笑,斯文有礼道,“今日铺子里还有些事要忙。所以,刘兄弟的盛情,在下只能心领了,等改日得空我请你们。”
刘冈一脸遗憾,“真是可惜。不过,来日方长。”
谢齐笑了笑,又客套了两句,告辞离开。
冷五轻扶着谢齐离开,紧绷的表情略缓。
“这个刘冈也挺有意思。”
冷五:……“主子!”
“一个真实的俗人,比故作清高之人有趣很多。”谢齐漫不经心道。
冷五听言,垂眸。
跟京城那些道貌岸然却满肚子阴谋算计之人相比,刘冈这个庸俗之人,好像也不错。
呃!
这想法出,冷五莫名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直到谢齐让他收罗一些艳物话本跟李大头和刘冈送去时,冷五才恍然发现对劲儿的地方是哪里。就是:其实他家主子也属于那道貌悍然又满腹算计的阴损之人!!
这恍然的发现,让冷五的内心相当的复杂。不过,他家主子就算是阴损之人,也绝对比那些个人阴损的有格调。
绝对的护主,其余都是屁。
* * *
谢齐送来的,刘冈送来的。
看着眼前这十好几本小话本,云浅墨不由好笑,“谢公子还真是够大方的,这等女儿家压箱底的东西,他倒是不吝分享呀!一下子就送来这么多。”
文景嘴巴紧抿,脸上表情变幻不定。
“师兄,你一直不言谢齐身份,是因为他的身份不能说呀?还是因为不好说呢?”
文景不言。
云浅墨勾了勾嘴角,不紧不慢道,“若他的身份是这淫书的执笔者。那,还真是不好说。”
文景:……
无语的同时,还有一种想法:云浅墨这话真应该让谢齐听到,好想看看他的反应。
见文景不答腔,云浅墨看着眼前书,漫不经心道,“送来这么多,要看完怕是要花些时间了。”
云浅墨话刚落,文景瞬时抬眸,紧声道,“你要看?”
“当然要看。不然,下次他们再聊这些我怕是接不上话。那,可就显得不汉子了。”云浅墨说着,随手拿起一本,“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非真的同谢公子讲的那般精彩。”说完,翻开书。然,刚翻开,既被夺走了。
“不许看。”语气强硬又难掩别扭,纠结。
云浅墨看着文景眨巴眨巴眼。
文景绷着脸道,“师傅有令,让……”话未说完,既被打断。
“师兄不用把师傅搬出来。只要你开了口说不让我看,那我就不看。”
文景:……
云浅墨这态度绝对称的上是乖顺了,罕见的乖顺。可是……文景却该死的感觉,他被调戏了。
不自在,不自然。轻咳一声,力持表情平稳,端起师兄的架势,肃穆道,“如此甚好。”说完,起身往后院走去。
看着文景的背影,云浅墨托着下巴微微一笑,清脆道,“我不看,师兄你给我讲也是一样,以后他们说起,我也照样能接上话。”
话入耳,文景脚步瞬时凌乱。
让他给她讲??除非……不管怎么除非,都绝无可能。
云浅墨有那个脸皮听,他也没那么厚的脸皮讲。
穿着衣服的女人,他尚且没跟人一起谈论了。更何况是脱了衣服的女人了。
看文景僵直的背影,云浅墨笑容加深。
这位师兄,真是出乎预料的纯情。好想跑过去看看他脸红了没。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师兄真的恼羞成怒就不好了。
“铁柱!”
“诶,来了。”铁柱跑着上前,憨厚道,“公子有何吩咐?”
“马上快过年了,我准备提前给你发点新年福利。”
云浅墨说完,在铁柱满是惊喜,分外晶亮的眼神中,笑眯眯的把那一沓小话本放到了他手里。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回去好好看,看完记得对我讲讲。”说完,一拍手走人。
铁柱:……
铁柱盯着手里书良久,耳根红了红,如此新年礼物,虽是他家掌柜的恶趣。可是……能说也是他需要的么?
长这么大,他还没看过小话本呢!身为男儿,这实在是不应该呀!
铁柱低着头,抱着书,做贼似的羞憨憨的跑开了。
京城
夜深人静,本是正好眠的时候。云夫人却枯坐在软椅上,又是一夜难以入睡。
云腾身亡。
云浅墨被驱离。
云玿榛离家,无踪。
一件祸事接着一件接踵而至,让云夫人瞬时苍老了许多。若非为了儿女强撑着,云夫人怕是早就随云腾而去了。
心腹胡嬷嬷站在一旁,看着云夫人泛白的鬓角,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儿,“夫人,你身体才刚刚好些,可是不能这样熬呀!”
云夫人看看手里的信,静默,良久开口,声音涩涩,“嬷嬷,你说,墨儿她现在在哪里呢?”
“夫人……”
“她们个个都说她死了。可是,我不信。”云夫人沉沉道,“只要一天没见到墨儿的尸体,我都相信我的女儿她还活着。就如榛儿一样。”
云玿榛离家失踪的那些日子,很多人都说他死了,包括云家一些人。可是,结果他们都错了。他的儿子现在在圣药谷活的好好的。
胡嬷嬷点头,眼圈微红,“大小姐吉人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否极泰来的。”
话虽这样说,可是……胡嬷嬷心里却已不抱什么希望。
一个弱质芊芊,不谙世事的高门小姐,自被发配那日,结局好像就已经可以想象了。
还活着……也许,最终不过是云夫人心里最后的奢望罢了。
* * *
“公子,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云浅墨摇头,“没事儿,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她不爱做梦,也很少做梦。可是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夜的梦,梦到了云腾,梦到了云夫人,梦到了云玿榛,还梦到了那位俊逸的太子殿下——容谨烨!
想到容谨烨,云浅墨眼睛不由眯了眯。
“敢问,文大夫在吗?”
一道声音响起,云芊墨思绪被打断,不由抬眸。
呃!
当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后,不由的挑了挑眉。
丰乳肥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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