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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故意往后翻了几页,找了几个最难的:“这里,第六事舅姑篇,茶水什么汤,莫教虚度。然后第七事夫篇,夫有恶事,劝什么谆谆,莫学什么妇,惹祸临身。莫教饥渴,瘦什么苦辛,同富同贫。后面还有好多好多。”

  宇文朔连也不看书一眼,直接告诉她:“茶水羹汤,莫教虚度。夫有恶事,劝谏谆谆,莫学愚妇,惹祸临身。莫教饥渴,瘦瘠苦辛,同富同贫。”

  而后他铺上纸张,把笔放握在宁安在手里:“本王教你写第一个字,‘羹’。”

  宁安在照他的样子握着笔杆,写了一点像牛粪。

  宇文朔连边摇头,把笔放下走到她身侧。

  当他把手重上来时,她突然缩了回去。到不是怕他,也不是什么男女有别,而是宁安在突然感觉有一道很热的电流从右手窜进四肢心扉,酥酥麻麻一阵发热,脑子忽然乱轰轰的一片空白。

  两世为人,回想前一世,这场景是恋人们相处时才做的亲昵动作。

  宇文朔在这段时间里说了什么她没听清楚,当他手在次放上来时,她彻底站起身,脸从双颊红到耳根。

  见她这般羞怯,宇文朔生笑,天下竟还有有不愿让他碰的姑娘。作罢,他退后两步道:“本王改天在教你,你自己好好背,把不认识的都记下来。”

  宁安在闷着脑袋点了点。

  两天的时间走的很快,宇文朔一次也没有教过宁安在写字,因为她看起来似乎很聪明,当他每次要过来教她写安的时候,她都能提前照着书本上的字迹,一笔一笔很生涩的勾勒出字体模样。

  根本不给宇文朔教的机会。

  可她写的实在太丑了,即便是她认识的最简单字样,写出来也照样丑的不像话,说起这事,还得归功于二十一世纪,宁安在拿毛笔的姿势就和拿钢笔一个样。

  笑得宇文朔气结:“这是哪位尊师教你的写字手法。”

  宁安在只能陪笑:“学生天姿愚钝,不怪老师不中用。”

  结果几天过去,她还是吊着一条腿,拄着一根棍子,啥也没学会。

  云嬷嬷的想法不出宁安在的揣测,她过之后,果真让景秀云贴身伺候宇文朔,原因其她丫头气焰太胜,得杀杀,不然以后得骑到她老人家头上去。

  景秀云的表现不错,至少跟宁安在比起来行为举止标准完美,甚至找不到一丝纰漏,好得无可挑剔。就是太认真拘谨,整个人的气场一见到宇文朔就懦弱胆怯起来,四个大人物看了都很不讨喜。

  就在景秀云伺候的第二天,宇文朔下早朝回府,立刻吩咐云嬷嬷收拾行装。

  云嬷嬷没有多问,答应着动作起来,这下可急坏了众多佳丽,华千兰没忍住:“王爷这是要出远门吗?”

  宇文朔看去她,想起今天的朝议也不避讳:“两年一次的文化交融时节到了,本王明天就要出使北齐国。”

  说是为了加强各国文化交融,其实懂些资事体系的人都知道,这完全是大周为了彰显天子威严施行的使臣邦交。

  宇文朔便是大周的形像大使,每一次的邦交除了他无人可代。

  华千兰这才忆起这档子事,但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大周朔正王妃的位置,当下便不敢多发一言。

  宇文朔走到宁安在跟前,轻声道:“好好学,有志者事竟成……。”他突然转了话锋:“如果不能留在朔府,本王就只能送你到隽王府了。”

  “为什么?我想做个小丫头也不行吗?”宁安在蒙圈了。

  “本王不会为了一个不中用的小丫头片子去得罪镇国王,不值得。”

  她心里憋火,你跟他明里来暗里去的彼此得罪的还少啊?

  “你总得让本王在他面前,有一个留你下来的理由不是。”宇文朔生怕宁安在听不懂,如此说道。

  七个佳丽不是傻子,通通瞅着他俩,目光灼灼可以烧死某个人。

  看此情形,宇文朔知道他给宁安在惹下大麻烦了,便对云嬷嬷道:“奶娘,本王不在的日子,一定要把她们好好的训练合格,母妃那儿才更容易过关。”他遂指着宁安在:“尤其是这种,更要多上些心。”

  美人们一听,心里舒服多了。

  “是,老奴记住了。”

  第二天一放早,在欢送仪式里,洛州城上空火花天炮艳姿大放,长队的浩浩荡荡,把锣鼓敲的翻天震响,宇文朔的轿撵很辉煌气派,。

  他越走越远,宁安在突然有种很不安的心绪,密探养成的习惯让她向身后几个美人中探了探,燕灵儿竟然比她还不安,神色中更透了无比的生气和难受。

  她也不想去思索与自已无关紧要的枝末细节,便提着病脚回屋里躺下。

  床底忽然传来很轻微的窸窣声响,直觉告诉她——不好,就在床塌卸的时候,她迅速跳身而起,如蝙蝠般双脚沾地。

  宁安在站起身,煽煽飞灰尘,抖抖身上的碎灰,低头看去,她扯掉右脚早已好了的假包扎,暗自唏嘘:“谁的心思这么重,这下好了,晚上睡哪儿?”

  等告诉云嬷嬷后,连她老人家都吃惊不已,王爷前脚才走,后面就有人开始耍小动作她?但云嬷嬷不动声色,这样的手段她在皇宫四十余年见多了。

  当下只好板着脸,对宁安在很不满的怒道:“从新为你置一张,要好好珍惜。”

  以后,有更多的事情把朔王府闹的鸡犬不宁,宁安在时常吃到带沙子的米饭和没熟透的生菜。大家一起练习女红时,她会没来由的被人碰一下,然后针很幸运的扎进手指头大半截。

  起初宁安在还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日子久了,发现大家居然全体遭殃。

  除了某个人安然无恙?

  妍习女红的花园子里。

  玉如雪忍不住跳将起来:“这谁的良心被狗吃啦!”

  大家看去她坐的凳子处,蒲团上扎了两根又细又亮的缝被针,阳光打在上面,闪着银光。

  云嬷嬷说:“朔王爷的贴身丫头,一定什么都要会做,尤其是煮茶,斟茶,用的水也必须是山间流泉,晨间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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