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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在黯然的点点头:“婢知道了。”

  这往事和自己的前一世是何其相似,又是何其的天差地别。

  自那以后,宁夫人时常要贺如雪带她来朔王府玩,就是想看看这个和自己很有眼缘的小姑娘。

  贺如雪乐得自在,有皇长姐一起,她就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了,每天还能去朔府和宇文朔搭讪好久好久。

  却把宇文隽气得费解,这天晚上他通过慕双把信息传达给宁安在。

  等宁安在子夜来到凉风习习,空无一人的月上仙酒楼时,宇文隽已经等在了黑暗中,透过天上的微月,依稀能看清对方的模样。

  “来了?”宇文隽对来者问到。

  宁安在道:“有什么事不能让慕双告诉我吗?”

  两人面对面,宁安在依稀能看到宇文隽的目光很寒冷,她只说自己的本意:“这样子见面很危险,要是被封小楼发现,计划会全然败露的。”

  “这座月上仙也是本王的,很安全。”说完这句宇文隽试探的问:“安在,你有些不太一样了。”

  什么?

  “怎么了,我哪里……没做好?”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八哥了。让你这样天天跟着他我真的不放心。”

  “我做他的贴身丫头半个月都没有,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

  宇文隽逼近宁安在,抱住她的肩头:“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你呆在他身边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我会胡思乱想的。”

  宁安在轻轻推开他:“他的秘密我都没发现,拿什么告诉你?”

  “贺如雪的事情你好歹得告诉我一声。”

  她这才醒悟过来,松了口气:“她的事我以为你知道,毕竟贺如雪是宁将军的小姨妹,又是大鲜国的十四公主,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黑暗压住他的深沉,宇文隽有种怒火难发的感觉,他真的很想说:‘我要是什么都知道,还把你放宇文朔身边做什么!’

  却道:“贺如雪是大鲜国君老来得女,从舍不得让她离开过皇宫半步,这是第一次,想来她已经满了十六岁,可以离开父母身边,才让她来的大周找皇长姐。”

  他在黑夜中拉过宁安在的手,些许暧昧:“你不可以对宇文朔动心,你的心要是跟他走了,那我怎么办?”

  宁安在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听他在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他把宁安在拉到怀里,热气吹得她耳朵发烫。

  宁安在在一次推开他:“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的。不光是为了你,也为了我义父。”

  她突然能感觉到宇文隽满意的笑:“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十五天后……。)

  其实不管是要学什么,对学习能力惊人的宁安在来讲都是易如反掌。

  她现在天天围着宇文朔,宇文朔的下午休闲时光又大部份呆在书房,如此耳濡目染,外加宇文朔和云嬷嬷天天督促,宁安在被逼的练毛笔。

  宇文朔说:“尤其是女孩子,更要做到德才兼备,你虽然只是本王的贴身侍婢,不必做到那么优秀完美,但至字是要写的很工整才行。”

  所以宇文朔写了一会儿,就把笔递给她:“拿着。”

  宁安在接过笔:“这次学什么?”

  “就写这四个,曲径通幽。又忘记我教的了,笔不是你这样拿的。”

  她反复纠正拿笔姿势,写了一竖像条蚯蚓。

  封小楼这时跑进来:“王爷。”

  “嗯?”

  封小楼走近二人:“王爷,我刚才去看了一下城门记录,没有看到景秀云的出城踪迹。”

  宇文朔费解:“十五天了,她还在京城?”

  宁安在握手的笔突然停住:“她有没有回家,很重要吗?”

  封小楼道:“当然重要了,来这儿落选的姑娘们,都要由我们的人亲自送回家里,由他们的父母接到平安后,我们才算了事,若是人丢不见,朔王府会有麻烦的。”

  听完这话,宁安在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为愚蠢的事情,就在两人商量着让封小楼动用苍鹰盟时,宁安在还在犹豫到底说不说。

  说了证明她和宇文隽还有瓜葛,不说,被他们查出来结局还是一个样。

  “她在隽王府。”

  两人齐刷刷的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宁安在眼睛轱辘转了两转:“在我留下来的那天晚上,景秀云对我说她不想回老家,想留在京城,问我能不能帮她想想办法,我随口一答,要不你去隽王府试试,现在听你们说起来才想起这事。”

  两人微带疑惑的对视一眼。

  宁安在见状加一句不确定的话语:“也许在那儿?”

  他们这才微微点头,宇文朔对她道:“好好写,不许偷懒。”

  宁安在起初答应着,见两人朝朔王府大门方向走去,她快快的跑出去:“王爷。你要外出,不带上我吗?”一会儿她没法向云嬷嬷交差啊!

  宇文朔想了几想:“本王去隽王府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你早些把午膳备好。”

  她应承着,等他俩走后,她回到书房继续曲径通幽。宁安在练字的模样,真叫一个踏实用心,却不小心打翻了书桌上的墨砚。

  嘴里咕噜着真是麻烦,随后却开始满屋子抹布什么的大搜索,终于在左排书阁的第三层发现一块。

  宁安在一手取下后不由的小小吃惊,陈旧的抹布竟被宇文朔叠得四四方方,干净舒服。

  她走到砚台打翻的地方,墨还在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掉,深深浅浅注成一条条黑色墨河。

  宁安在揉揉手里的抹布,突然有种把布弄脏了好可惜的感觉,可屋里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代替,不管了,她一甩手把布扔上去。

  勉强能擦干净桌面,可靠窗处的地面上有一簇青花瓷瓶插也难逃殃及。

  宁安在把它移开,擦完后正准备移回去时,意外的发现插瓶里不仅仅放着花卉,还有一些字画。

  她想,这也许是宇文朔平时练字时的手抄写吗。可转念想想,他平日里的手抄写不都放在书阁上吗?

  出于好奇,宁安在用手拨了拨里面的卷筒书画埯眼睛望进最里时,突然滞住表情,花瓶底部竟然有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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