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苦口婆心的劝慰:“累的话就歇歇,人啊,挣不完的钱。”
我笑着说:“没事,不累,公司发奖金了,五千块呢,奶奶,你快尝尝这桃酥,趁热吃才最香!”
我捏着一块桃酥喂给她,她这才笑了,边吃边夸我有出息。
翌日,刚睡醒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用力嗅了嗅鼻子,闻到枕头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发香,我听说漂亮的女孩身上都是自带体香的,走路的时候头发丝里都带着气息。
可转念一想,我这被窝里怎么会有女孩子?估计是刚换的新枕套,上边残留的洗衣粉香味吧。
起床后瞥见之前刷过的球鞋,穿好了鞋带放在我的床边,床头还放着几件干净的衣服,我愣了一下,转念才觉得,应该是奶奶怕我太累,提前帮我整理好,这样我可以多睡会懒觉。
可穿上衣服之后,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捏起白色T恤的衣领一闻,一股化妆品的香味,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生产的那种化妆品,很香很浓郁。
印象中我奶奶从没化过妆,但保不齐会买点雪花膏什么的?大差不差都是这个味。
洗漱之后,我火速出了门,小区楼下一个大妈见了我就说:“阿盛呀,谈对象了?”
我愣了一下,并不想搭理她,她又说:“你们小年轻有活力我能理解,但是也不能大半夜不睡觉吧?”
听到这我停下脚步,侧头问道:“啥意思?”
“昨晚你家干啥呢?深夜十二点多,高跟鞋噔噔响,那翻箱倒柜的叠衣服呢?我说那小姑娘在家还不穿拖鞋,大半夜穿个高跟鞋做家务,让不让楼下的人睡觉了。”
听到这我笑了,我连忙说道:“阿姨,那您找错人了,我家里除了我奶奶没别人,应该是楼上谁家吧,你再问问。”
到了公司,我是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我的心早就被彩票店栓牢了,根本无心工作。
刚下班我就风风火火的跑到彩票店,临近门前还不忘收拾一下仪容仪表,显得十分从容。
老板娘看到我就笑,“小帅哥呀,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再中奖,我可要黏上你了,你怎么都甩不脱喔。”
她说话时千娇百媚,像是泡在温水里的糖块,甜到每一个分子里,我大着胆子调戏了她一句,“你是鬼啊?还甩不脱,我换个城市不就行了。”
老板娘没好气的嗔我一眼,言语中糅杂着几丝愠怒,“对!我是女鬼,吓不死你!”说罢,就故意扭头不理我了。
我挠头尴尬一笑,扫码支付5块钱后,说道:“再给我来一张刮刮乐。”
接过那张涂满防伪涂层的刮刮乐,我浑身的血液如烧滚的海洋,在体内汹涌沸腾。
今天,我会不会中更大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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