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时正吹着风,初秋的风还带着夏末的暖意,我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招来一辆黄包车.。
车夫咧着嘴问:“夫人去哪儿?”
“尾生桥。”
黄包车路过一辆停在医院大门的汽车,那辆车我再熟悉不过的,车帘穗子总缠着麻花辫,是我等赵淮笙下学无聊时辫的。
他总夸我缠得漂亮。
“——以后咱们生个女儿,绪娘也给她缠这么漂亮的辫子,好不好?”
“——我才不要给小孩子辫头发,小孩子动来动去的,辫不好。”
我摸着肚子,有些难过。
孩子,你要是在沈絮的肚子里,她说不定会给你辫漂亮的辫子。
你为什么偏偏到了我的肚子里呢。
我得了癌,活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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