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将白色的窗帘轻轻吹起,送来阵阵凉爽。
昏暗的房间里,地上是被扔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梁清浅只觉得自己好难受,头昏昏沉沉的,感觉到他一直在吻她。
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他才搂着她沉沉睡去。
***
梁清浅醒来的时候,她正依偎在男人的胸膛,脑袋枕在他有力的手臂上。她能感觉到此时两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
她心中一惊,有些慌乱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经过, 原来,昨天晚上的事,都是真的,不是她在做梦,她是真的成为了飞同的人,和他厮混了一夜。
她皱起绣眉,飞同虽然提过要和她在一起,可在她义正言辞说要等到新婚夜才可以之后,他再没提过这样的要求。
可是昨晚,他却……
昨晚她被累得昏睡过去,哪里还可能洗漱,现在只觉得身下粘腻,她想先去洗漱一下。
“嘶——”刚一动,她便忍不住轻逸出声。
全身又酸又痛,连抬手的动作都觉得奢侈。尤其是身下,像是被人生生硬撕开一般,火辣辣的难受。
男人因为这一声低吟,也从浅眠中醒来,搂着她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记早安吻。
“醒了?”低沉的男音,带着晨起时特有的黯哑,说不出的性感好听,“还疼吗?”
那满满的柔情和心疼,让原本还在纠结在结婚之前就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梁清浅心里一软。
“飞同,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等到结婚再……”说着,她抬起头,“啊——你是谁?”
梁清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把推开他,再顾不得浑身疼痛,坐了起来,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因为太过震惊,疲惫不堪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陆仲勋昨天喝了太多酒,加上昨天晚上一夜劳累,此时被梁清浅这样一吼一闹,原本还有些迷离的双眸瞬间清明起来。
看着惊慌地裹住身子的陌生女人,他眯起眸,这是什么情况?
仔细回想了昨天晚上的经过,他因为被放了鸽子而买醉,醉梦中似乎听见敲门声,然后……他看见放他鸽子的女人回来了……
再然后……
陆仲勋有些无语地吸了口气,他被放了鸽子不说,竟然还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这TMD都是些什么事啊?
“你怎么会进来这里?”他皱起眉头,也跟着坐起了身来。
梁清浅看他的动作,身子又是一颤。这次,她什么都没说,用被子裹紧自己跳下床。
脚尖一触地,酸软的双腿让她险些站不稳。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不跌倒在地,胡乱抓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冲进了洗手间,并将门反锁上了。
陆仲勋看着充满慌乱的小女人跑往洗手间的身影,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将被子裹走了,他现在没有任何遮挡的东西。
翻身下床,不经意看见雪白床单上的几小团梅红,他不禁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
他这是……将一个清白的女孩儿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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