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婵拿起那条昂贵的领带,仔细地帮他戴上。
可他实在太高了,她站在那里帮他打领带,显得有些吃力。
她努力惦着脚尖,让自己更接近他的身高,小心翼翼地打着领带上的结。
厉盛天却很自然地享受着这一切。
低垂的目光,掠过夏小婵那张精致俏丽的脸庞,眸光从她脸上,渐渐向下飘移,落定在她领口白皙的皮肤上。
她的皮肤好极了,又白又光,宛如昂贵的瓷器,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地轻抚。
这女人身上,真是有得说不出的诱惑劲……
厉盛天从来不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男人,可他偏偏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了一丁的自我防御。
她的存在,明显害他失了控。
没有任何的征兆,他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圈住了夏小婵的纤腰,猛地将她揽进自己怀中。
“啊你……呃!”
夏小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刚要叫——
就被他覆上来的唇,死死封住了嘴巴。
这女人的嘴唇,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嫩,简直是香甜可口。
他怎么吃都不够似的。
想要一口口把她吃得干干净净不可。
夏小婵不住地挣扎躁动,被他吻的几乎快要没气了,她完全没办法抵抗这男人疯狂的侵袭。
她根本吃不消了,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瑟缩着,眼看就要虚脱掉了。
厉盛天有些诧异,这个四年前敢爬到他床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连接吻都不会?
她这是在他面前演戏吗?
不,只能说,她演的逼真极了!
如果不是他一眼认出这个女人,一定会被她此刻这副娇弱的模样给骗了,甚至会真的把她当成是一只不经世事的小白兔。
然而,夏小婵真的快没气了!
再继续下去,她一定会被活活憋死的……
终于,他停下来。
而夏小婵在得到解脱的一刹那间,扬手,一巴掌甩向他——
清脆的耳光,啪地一声落到他的左脸上。
男人微怔。
眼底渐渐露出一抹杀气。
敢打他?
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夏小婵怔愕地紧攥着自己的手掌,手心上还残留着一丝他脸颊上的热度。
她惶恐地往后退着步子。
脑袋里像是被灌了一桶浆糊。
“你……你的造型我不做了……你找别人吧……”
扭身,要逃。
“啊——”
她突然惊叫,一把被厉盛天从背后拽住,直接捞起她,重重地把她压倒在化妆台上。
炙热的唇,再次袭向夏小婵。
夏小婵吓坏了,可是除了被动承受,她毫无招架之力。
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她已经没力气去抵抗了。
渐渐的,便只能顺服下来……
暴力是件很可怕的事,但很多时候,暴力却是对付一个人,最迅速有效的方式。
他用这个没完没了的吻,惩罚了夏小婵赏他的那一记耳光。
直到,他觉得够了。
夏小婵的身子孱弱地从化妆台上滑了下去,直接瘫在地,她面无表情,瑟瑟发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懵的。
伸手,把她从地上捞起。
“你这女人,现在有没有想起我?有没有想起四年前,和我共度过的春宵?”
他冷厉的眸子,咄咄逼人。
“你混蛋!你流氓!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人……”夏小婵冲他大声嘶吼,这样的屈辱,从未有过。
“还敢嘴硬?”他敛眉。
“我没有嘴硬,我也不会说谎话,我已经结婚了,我都已经当妈妈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更不可能认识你!”
夏小婵委屈死了。
还敢说不认识?难道他厉盛天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她是不是那个女人,他很清楚!
她这副嘴硬的犟劲,还真跟她那个儿子顾诩童一模一样。
“呃,好,不认识也没关系,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想起我的!”他冷哼。
“你就是个神经病……”夏小婵气的大骂。
厉盛天挑眉,这话她骂的倒是没错,他的的确确就是个“神经病”。
找了一个女人整整四年,他都没有想过要放弃,的确很不正常。
那个仿佛只在梦境里出现过一次的女人,让他念念不忘。
就像是冥冥之中烙在他心头的一颗朱砂痣,有如记号,不可能被抹去。
- Aa Aa Aa
- A A A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