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想到了母亲!
那年,母亲被送到医院,在弥留之际,母亲拉着她的手说:“白萱,你要记得。不可以迷失你自己,珍惜你自己。答应妈妈,答应妈妈!”
当时,她是不明白的,她趴在妈妈的床边哭着一遍遍的对母亲说:“我会的,我会的!”
后来一点点的长大,她渐渐的明白母亲的意思。母亲害怕她会堕落,害怕她会迷路,找不到前行的方向。更害怕她不会忍耐,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
母亲最不愿见到的是,她的女儿会委身于一个不会给她未来的男人!当年的母亲,为了她而委身汪越彬,那是她的痛。母亲性格虽然柔弱,骨子里却是骄傲的,她原谅不了自己屈辱的承欢,所以才会在死前一而再的提醒自己,不可以靠近汪家人。
她还是没有做到,从汪泽洋拉开黑屋的门,明亮而高大的在她前时,她就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说可以就可以!”汪泽洋已经将她拖到了床上,伸到她颈边的扯,扣子滴嗒的掉了一地。她白色的少女胸衣便在他面前,他眼睛更红了!捏起了她的下巴吻上她红润的唇瓣,她的唇软呼软呼的,清甜而馨香。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好像这是才是他一直想要的,手在她下颌一用力,他的舌也窜了进去。
白萱的眼泪哗哗的一直往外冒,她曾想过要勾引汪泽洋的。她想过,她抛弃了母亲的所有嘱咐,只想着,她要生存下去。如果能和汪泽洋在一起,或许她就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了。更别说汪泽洋在她心目中是那么高大的存在。她对他是有过不好的记忆,她被他强逼着看到母亲最屈辱的那一幕,现在仍刻在她离海里。可是,他也救过她,无数个黑夜里,给她开门的是他。她被夏兰关在门外,没有地方睡的时候,也是他收留了她。
她真的以为他是好人,她真的以为如果有一天她委身于他,也是可以的。可是现在,她发现,她不可以!
他的吻浓烈和霸道,还有重重的酒气,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一点点的挤出来。她的小舌头被他缠着,娇嫩的红唇被她吸生疼。最让她痛苦的是,她觉得屈辱。强~暴的,屈辱的就像当年的母亲一样承~欢。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看她红肿的唇,泪花花的小脸,楚楚可怜的眼眸。这些丝毫不能让他动容心软,她越是这样可怜,他越想欺负她,掠夺她。他的手伸到她小小的胸衣内,握住她柔软的小馒头,咬着她的唇瓣说道:“不用再装了,今天晚上终于让你成功了不是吗?”
白萱从他的手伸到她胸前开始,她便僵直着身子。他巨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的双腿被他夹住,她再傻再天真,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甚至她腰间,有不容错认的可怕的炽~热硬~物抵着她。她抽抽泣泣的开始求饶:“汪少爷,不要,求求你,不要!”
汪泽洋哪里听得进去任何事,他眼眸盯着她,手却伸到身上。熟练的解开了皮带,拉开了拉链,然后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底裤除到膝上,再一扯到底,将卷起来的布料扔到床下,整个人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白萱被强烈的恐惧攫住,她的腿被他架得大开。女孩最柔软最私密最纯洁的地方被一个炽~~热可怕的东西抵住。她吓得大哭,极力的推打:“汪泽洋,汪少爷,你放开我,放开我。”
汪泽洋直直的看着她,眼眸中深黑不见底的是嗜血的欲~~求。他按住了她的肩,腰下一沉,狠狠的进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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