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五杯后,许痒痒面前放到了五个人,全都死猪样瘫着。有只脚趾头还塞到了另外一个人的鼻孔里,嘴巴吧唧两下,说了句‘卤猪脚是臭水沟的味道’。
许痒痒摸把腮帮,盯着面前的五个人瞅了两眼,又看眼桌上干完的八瓶酒瓶子,然后上前踢了踢姓王的:“小费。”
王总嘟囔一声。
许痒痒握了握拳头:“起来给小费。”
王总总觉得耳边有个嗡嗡嗡的声音在吵着,脑门刺刺的疼,瞬间就一拳头砸了过去,怒声恶语:“别他妈搞老子。”
许痒痒的脸刷的阴沉下来,这是个开了房不给小费,陪酒了要赖账的家伙啊!
然后某人就被拧着砸向了玻璃桌,脑袋按在桌面上哧溜一声响,然后小拳头就一顿砸。
马丹!
让哥开房,让哥陪酒,你特么的敢赖账,咋不上天呢你!
砸完后将满脑门血的人随手一扔,就扒拉着他的裤袋子,掏出两张卡。想想有卡不能用,心情更糟糕了。不死心的将人提起来倒着一阵抖落,啪叽掉出了个钱包。
许痒痒眼珠子都亮了。
将人甩沙发上,捡起掉血滩里的钱包,笑得见眉不见眼,临走前还不忘将掏空钱的钱包扔回给某人,撇撇嘴,跟钱金金远远的打了声招呼,溜了。
事后……
温油娇人的钱金金恨恨的给了自己两嘴巴子,让你丫的作死啊!
“叫救护车啊啊啊啊啊!”
……
午夜,急救120的警报声响彻半个连江城。
裴闲赶到医院,看眼床上的人然后笑得直不起腰来。
床上的人冷漠的看着他,被揍成猪头的脸是方的。
“哈哈!”
十分钟了,王切咬牙暗恨:“特么笑死你算了。”
裴闲抽抽的肚子难受,擦了眼角两滴鳄鱼泪,拉着椅子凑上前看着那猪头脸又忍不住乐。
笑着就嘶了声,动作太大,扯到额头上的伤口了。
裴闲捂着额头忙收敛,一本正经的咳嗽一声,努力摆正脸面。
王切直翻白眼。
他的头上包扎了两条兔子耳朵,想想都能吐血。
裴闲翘着腿,嘚吧着:“说吧,怎么回事?这手下够狠的,伍德说脑门血都流了一地!”
王切捂着小心肝想死。
裴闲意味浓浓啊:“你被个女人脑袋按桌面上揍一脑血。”
王切激昂:“他妈的那能是女人?”
裴闲慢腾腾的点头:“嗯,你被个女人揍了,还出了一脑门血。”
王切恨声:“那是个汉子。”狠盯着某人死死肯定:“就是个汉子。”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个娘们按桌上揍一顿的。
绝对不承认。
裴闲挑眉:“你被个女人揍了一脑门血,这就是现世报!你别不信!”这人才打电话让他明天上他医院割单痔疮,吃晚饭的时候又屁颠屁颠跑他家,然后就指着他额头上被一板砖砸的小口子笑了整整两个小时,转眼就被个女人按桌上狠砸了一顿。
该!
王切一枕头砸过去,半喘气的躺尸:“滚蛋。”
裴闲俯身将他那猪头摆弄了好几下,才悠哉悠哉的往外走:“你歇着,明天我替你的班。”
王切拉过被子盖过头,估计是太用力被子扯到了伤口,隐约能听到嗷的惨叫声。
裴闲去科室了解了下王切的情况,目前看只是脑门上的外伤,多放了点血,有没有脑震荡和脑部其他问题,就得留院二十四小时后才知道结果。
裴闲谢过医生后,悠哉着回家睡回笼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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