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栋打了屁股针,身子微微侧着,所以他没看见从窗户口跳进来的人,也不知道那货进来就把他给砍晕了。
咯吱一声,脖子处传来好大一声响。
许痒痒冲着砍晕的人拍床板:“我能剁了这鸟吗?”两眼亮亮的。
王飞吓得浑身发冷,咬住唇,死死的捂住鸟。
卧槽!
哥的鸟要不保了,他要剁了哥的鸟!!!
快藏,快藏。
床底就这么大,我要藏哪?好泪奔!
王飞被一股大力从床底下提溜出来。
许痒痒认真的看着他,指着陈国栋,两眼亮晶晶的:“我能剁了他的鸟吗?”
捂着鸟,正面临着惨痛人生的王飞方了。
许痒痒亮晶晶的看着他,跃跃欲试,那精光深怕飞哥不松口让她剁鸟她就不干的节奏。
王飞……压力好大。
“嗷嗷嗷嗷,许哥许哥,我差点就吓尿了!嗷!”喊着要飞扑许哥。
许痒痒认真的看他。
王飞哭唧唧的怂样瞬间顿住了,总觉得哪里凉飕飕的。
然后猛地低头,看眼溜溜的地儿,哆哆嗦嗦的捂住,艰难的说:“许许许许哥哥哥……”哥这只鸟是真的,真的,不能断子绝孙的。
好想咆哮出口,奈何只能堵咽喉。
许痒痒点头,又回头看床上的陈国栋,咬重口气期待的问王飞:“我能剁他的吗?”
你别捂,你的我看不上。
王飞咽口水,很艰难,讲真,虽然我们都知道许哥你是个真汉子,但,但,但素,你你你真哒是姑娘家的。
所以……
介个盯着人鸟要剁……这个事,我们真的不需要商量下吗?
王飞哆哆嗦嗦的跑床尾穿裤子,里外穿了三!条!
“我觉得,还是可以留着他鸟的。”剁了会被追杀三条街的,真哒,我不骗你许哥!
许痒痒夸了小脸,非常不开心。
王飞哆嗦了下,紧张的看着许哥。
许痒痒遗憾的扫过某人鸟,拧着飞哥跑了。
被扔回家的王飞是懵逼的。任谁被拧起来就跳窗户跳围墙还利索的跟走自家后花园似的一路过来,也不能是个正常人。
许痒痒拍拍他的肩膀:“飞哥,我就服你。”能把老处女上了,还是在陈禽兽的床上,你厉害。
一脸佩服的走了。
走一半想起来她是要长知识的,又跑回来认真的叮嘱:“明天把视频带公司,一定要记得。”
吩咐完才满意的跑了。
留下吹着凉风顶着太阳露胸肌的飞哥眼泪掉下来。
……
从陈国栋别墅出来的裴医生为了给自己压压惊,跑去找王切了。
王切在夜总会脑袋被开了瓢没好,在家休息,冲镜子挤着英俊的脸蛋,怎么看怎么扭曲。
听到门铃声响的时候,捏着脸蛋扯了下,疼死个人了。
王切黑着脸盯着门口的兄弟。
“这个点,你没上班跑我这干嘛?”
裴医生也不进他家,就站在门口,认真的盯着兄弟脑袋上包扎的地方,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王切被他看得一阵恶寒:“裴闲,你丫的到底想干嘛?”就阴测测的盯着他脑门,特么眼珠子都在发绿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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