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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痒痒盯着要张嘴的汉子,就盯着他。

  王切发誓,他在这疯女人眼里看到了熟悉的光,他张嘴要骂,结果这女人拳头都举起来了,看到他的头,还眨了下眼睛。

  这一脸‘我跟你熟悉’的表情是什么鬼?

  “是你啊。”赔了酒被她打破头的王总?

  “你你你你想干嘛?”

  许痒痒抓他两只脚看了眼,认真的说:“不是你。”

  王切不知道为何,莫名的松了口气。

  下一瞬,就被一拳头砸晕了。

  王切:……

  裴闲走了两个小时,才拦到的士回了老太太家。

  老太太出差未归,裴院长在家看肥皂剧,看到儿子回来,惊讶了。

  “儿砸,你鼻子塌了?”

  裴闲眼角一抽,很严肃的看着亲爹:“你看错了。”

  裴院长跳起来冲过去,认真的看着他儿砸的鼻子,然后兴奋了:“你以为你爹老眼晕花了?你鼻子塌了儿砸!”

  裴闲把亲爹扒拉开,跑了。

  裴院长激动的语无伦次,跟在儿砸后面,被儿砸关在门外也没生气,转头就跟媳妇打报告:媳妇,儿砸去警局撩火,把鼻子给整塌了。

  他媳妇让他给特写。

  裴院长挂完电话乐颠颠的去砸儿砸的房门,他媳妇要特写。

  裴闲认真的盯着镜子里那张帅气的脸,很好,鼻子没塌,还是很完美的。

  简单冲了个澡出来,家里电话响了。

  粱子栋哭唧唧的喊:“特么那就是个女疯子,我的脸好痛。呜呜!”

  晋升阴郁的说:“把一屋子的男人掀翻排成排,她怎么不去杀猪呢!”说完顿了下,如果她那是杀猪,那自己也是排成排的一员是什么?想完,更阴郁了。

  班长冷冷的说:“你把她上了?”

  王切晕着。

  裴闲两眼望天:“别冤枉好人。”

  “滚犊子,就他妈你跑了。”咬牙切齿啊。

  裴闲不厚道的笑了:“我说我没怎么着她,你们信吗?”讲真,我到现在还是很崩溃的,只是你们这群凡人都不懂老子的忧伤罢了。

  粱子栋&晋升&班长齐齐鄙视他。

  裴闲幽幽的说:“别惹她,你们惹不起。”

  ……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许痒痒把二十万现金放在了桌上。

  盛粥的钱金金:“……”

  “痒痒,你没干什么吧?”钱金金握紧了手里的勺子,满含期待的看着好朋友。

  快说,昨晚上你就去跳了个舞,其他什么都没干。

  许痒痒想了想,然后看着好朋友。

  钱金金哆嗦了下,要哭了:“这,这二十万是哪来的?”头一回觉得原来有钱也是个烫手事,钱金金为自己鞠了把泪。

  许痒痒想想昨晚上给她送钱的人,就是领着她去化妆的那个,很肯定的点头:“领班给的。”

  钱金金咽了口唾沫:“……不是说十万?”

  许痒痒呆了下:“可能我跳得比较好吧!”

  钱金金看好朋友这么肯定,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看眼桌上的二十万,又想想痒痒从来不说谎的,怀疑的心安定了些。

  等许痒痒吃饱喝足去上班后,接了个电话,她就傻住了,安静了半分钟,突然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去把刚藏在沙发底下的二十万给拖出来,手脚都是软的。

  许痒痒坐在公交站的石椅上晃着腿,手里玩着小纸团。

  刚过的车慢腾腾的倒回来,车窗慢腾腾的降下来。

  “许……痒痒?”

  嘶,脚抽筋。

  许痒痒抬头:“敢塞哥菊花的汉子!”

  裴闲觉得蛋疼,等许痒痒系好安全带后打着商量说:“你可以叫我裴医生。”

  许痒痒点头:“嗯!裴医生!”

  裴闲看她异样,偷偷的喘了口气。

  许痒痒突然看向他,把手里的小纸团递过去:“找到小纸团了吗?”

  裴闲严肃的脸僵了下,两眼发直,低沉的声音里透着股心虚:“痒痒,你的痔疮割了吗?要不,我为了安排这手术?”

  许痒痒动了动屁股,这两天好像不拉血了。认真的看着他:“找小纸团。”

  裴闲舔了下嘴唇:“好。”

  把许痒痒送去腾风公司,裴闲摊在了车上,两眼直直的盯着某大厦。大清早起来晃悠在某货家门附近,就为了确认昨晚上遗留下来的风险在几级,堂堂裴氏集团大少爷,也是想哭的。

  不过,折腾一大早,也是值得的。

  从目前来看,这货应该是不太把昨晚上的事放心上的……吧?

  裴闲不太确定,毕竟一个小纸团,这货都能时刻惦记着。

  许痒痒找王飞:“飞哥,我想找个人。”

  王飞从爬上老处女的床后这两天过得不是很如意,他跟倩倩分手了,只不过分手的过程一言难尽,当然,这种羞耻的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找谁?需要我帮什么忙,你说。”

  许痒痒想了下:“不知道,不过,他的腿上有抓痕。”

  王飞:“……抓痕?”

  “我的手印痕。”

  “……”手印痕?我的许哥,你干了什么?

  许痒痒两眼暗沉沉的:“敢压哥,他咋不上天呢。”

  王飞扑腾坐地上,一阵翻腾才爬起来,惊悚的喊:“许哥,你被人压了?”

  声音太大,连办公室里的老处女都朝许痒痒看了眼,然后盯着那发育不完美的身材,冷哼了声。

  回过神来的王飞啧了声,不要脸的凑到许哥身边,嘀咕:“许哥,你是说你被人压了,那人现在跑了不认账?”

  许痒痒想想这话,没毛病,就点了头。

  王飞怒了:“卧槽,上了许哥还敢跑,妥妥的渣男,必须人肉。”

  同事纷纷附议,只不过那看着许哥的小眼神,怎么就那么亮晶晶呢?

  许痒痒也是很怒的,一巴掌就把电脑桌拍掉了一角。

  “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的。”

  想看热闹的同事头皮一阵发麻,就连王飞都尴尬了,看着被拍掉的桌子角,深深的为某渣男感到同情。

  裴闲到医院就被裴院长喊到了院长室。

  裴院长笑眯眯的跟刘局,比看到人民币还亲切,说:“事关男科医院,刘局长但凡有需要,男科医院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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