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顾云深望着苏洛洛清秀的小脸,她眼眶红红的,像是极力在忍着情绪。
苏洛洛摇头,酝酿出一个夸张的笑来:“没有,老公这么晚了还过来接我,我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顾云深:“……”
“老公,抱一个。”苏洛洛扑进顾云深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眼泪不争气地下来了。此刻,她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听到低低的抽泣声,顾云深下意识地搂紧她的腰。
“真哭了?”
“嗯。”苏洛洛眼眶一酸,不要形象了,也不管是不是会弄脏顾云深的衣服,哇哇大哭起来。
顾云深的眸光不由得深沉起来,很少有人在他面前这样哭,那些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无不端着淑女的架子,巧言俏兮笑靥如花。
“丫头,乖一点,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顾云深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慰了一句。看来她在苏家过得并不好,也是了,如果过得好,怎么会被下药送上他的床?
苏洛洛哭着哭着,就倒在顾云深怀里睡着了。她睡着了,口水流了他一身,顾云深微微皱眉。她这个样子,哪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像个被人丢弃的孩子。
被人丢弃的孩子……曾经也有一个人,像她一样,趴在他怀里弱弱地哭,后来她不见了,他找了她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眼前这个女孩儿,柔弱的眼神真的像极了她。
车开到顾家别墅,苏洛洛已经睡着了,顾云深也没叫醒她,直接抱着她上了楼。她身上还穿着睡衣,身子很轻,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看上去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
顾云深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走出去抽了支烟,那个女人走后,他一直戒不了这个习惯。烟雾迷蒙间,他走到落地窗前,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他突然很好奇这个女孩儿的过去。
苏洛洛睡了一觉,第二天就什么都忘了。今天她早早地起床去了学校,还帮孙梓萱和顾一鸣站了座位。上午一二节是顾教授的课,顾老学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一眼就看到坐在第三排的苏洛洛,一种为人师表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再不听话的学生,到了他的课堂上,也变得乖乖的。
顾教授唾沫横飞,正在讲解着西方行政学说史中的官僚制理论。苏洛洛听得有些昏昏欲睡,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顾云深俊美无俦的脸,还有健硕的身材……大白天的想这些不健康的东西,苏洛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苏洛洛同学,你来回答一下,什么叫做官僚制理论。”顾教授盯上了走神的苏洛洛。
苏洛洛舒了口气,还好这个她已经事先预习过了,自如地回答道:“官僚制理论是德国著名社会学家马克思韦伯提出的组织理论,在马克思韦伯看来,官僚制是现代社会实施合法统治的行政组织制度,是法理权威的最适宜的组织形式。”
顾教授一愣,她竟然回答得上来。顾教授咳了咳,转着弯地夸了她一句:“有些同学,认真起来还是挺有学生样的。”
苏洛洛被顾教授一夸,下半节课听得可认真了,甚至还做了笔记。顾云深让她乖一点,以后她会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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