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两人闹得欢,服务员倒是一脸开心,就差把字写上脸——全买了吧,你们不差钱!
我真是满脸尴尬,看了看那边摆着的一连串衣服裤子,左转转右转转,还是拿定了注意。
我左手一拉,右手一拽。直接挑出了一条肥佬裤,一件运动背心。
然后我拍了拍手。
“挑好了!”
“你就挑这么个东西?”
两女几乎是同时说到。
我笑了。
“我就喜欢这种宽松的,至于工作中,只要我有能力,谁在乎你穿什么衣服,我又不是你们女人。”
然后我又听见两人异口同声说到。
“不行,必须买。”
我也想拒绝啊,可是一个是老板给我奖励,一个是妻子给我的分手礼物。哪一样都是意义重大——好吧,这些玩意穿着是真的舒服啊!
最终,我左手提着唐静买的衣服,右手提着曾柔买的衣服,挂满胳膊跟个稻草人一样,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我本来打算跟唐静告个别,然后就和曾柔离开,现在她还拉着我的胳膊,作为一个事业女强人,她现在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又不习惯又很舒爽。不过为了我安全着想,我还是早点和她解释清楚吧。
我刚想和唐静解释一下,没想到一个男人忽然闪到我们面前,这家伙一身西装,还带着个大墨镜,不知道什么来头。
他走上来就微笑着冲着唐静鞠了个躬,然后说到。
“尊敬的唐小姐,我们金总请我给你带个礼物。”
说完他就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紫色盒子,看包装十分精致名贵。
金总?刚刚因为两个女人争着给我买衣服而好一点的心情顿时沉入谷底,这女人果然有问题!
我看那盒子的精致程度,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有多贵。
不过唐静既然都说了和我必定分手了,我也没那么多心思去问她这些事情,大不了以后离婚的时候把那个视频拿上法庭,如果视频是真的,她肯定一分钱都拿不到!
不过我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不爽,我们还没离婚呢,这女人吃相就这么难看吗?
曾柔拉了拉我胳膊,示意我别着急,我当然不急,我要看看唐静到底在别的男人心目中是个地位。
唐静没有立马去接盒子,西装男也不急,只是一直面带微笑。
我看了半天也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说他是首饰吧,盒子太大,说他是衣服吧,盒子太小。
但是我看到唐静的脸色却是变了又变,曾柔故意在那儿奚落。
“哟,这还有人送礼物呢?你这魅力可真大啊。”
唐静也没说话,瞥了曾柔一眼,赌气一样一把拿过盒子,然后拆开。
我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就凑过去看了一眼。
然后我就看见里面赫然是一件比基尼,非常眼熟。我再仔细一想,不就是今天唐静穿的那一套吗?
我一把把比基尼抓起来,唐静想要阻拦我,却被我一把把手给打开了。我摸了摸,居然还湿哒哒的,拧了一把居然还能拧出水,上面还有一股洗衣液的味道,很明显被人搓洗过了。
我的火腾地一下冒起来,女人们会把比基尼这种东西放在哪里?
我相信没有人会把这种东西送到洗衣店然后又让人给自送过来吧?除了自己男人和老妈,他们会让其他人碰这种私密的东西吗?
我一把抓住那个黑衣人的衣领,高声问他金总到底是谁?
那个黑衣人只是冲着我傻笑,我一看他这表情,一股邪火冒出来,把胳膊上挂着的袋子一甩,冲着他脸上就是一拳,但是我胳膊马上被人拉住了,我以为是曾柔,喊道。
“别拉我,老子要揍死这个龟孙!”
结果我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先生,店门口是不允许动手的。”
我回头一看,是那店门口的保安。
我管他妈的不能在店门口打架,反身就想抽出胳膊,结果却发现我的胳膊被那个家伙以一种非常有技巧性的方式撇在身后,居然使不出一份力气。
然后我就看见曾柔眯着眼睛看了保安一眼。
“放开他!”
我无法形容她的眼神,但是我分明感觉到了一种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那个保安愣了愣,还是放开了我的胳膊,退了下去。
其实店门口已经不该那几个保安管理了,不过如果有人在店门口闹得太大你肯定会影响他们的形象,所以他们必须阻止。
不过也不知道是曾柔那张贵宾卡的作用,还是他们本来就认识曾柔,居然真的放开了我。
我也没工夫多想,转身又是一拳往那个墨镜男人的脸上挥过去,结果那个墨镜男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手劲很大,这么一抓居然恰好抓到我手腕关节处。
我感觉到了一股撕裂般痛,手腕子也再搭不上力。我咬着牙,努力保持着表情正常。
但是我却感觉到冷汗几乎就要冒出来。
那个西装男还是面带笑意。
“这位先生不要随便动手嘛。”
我觉得他那表情的意思是在和我示好手,我看着他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我把另一只胳膊上的东西一扔,那个墨镜男以为我又想打他脸,伸出手来就想抓我。
不过我却往他裆下一掏,一把捏住他裆下的那一坨软肉。然后猛地发力。
只听一声闷哼,我就看见墨镜男那贱兮兮的笑容没有了,身子向前面一弓,连墨镜都甩了出来。然后我就看见他暴睁的死鱼眼,布满了红血丝。
不是我用女人的手法偷袭,说实在的,从小我没少打架,只能说如果自己和对方差距过大,不用这种阴招是百分百吃亏的。
我趁着这个机会,另一只手挣脱了出来,然后我又是一拳朝他眼眶砸去。
这次这个家伙没有没那么幸运,眼眶结结实实挨了我这一拳,我看见她的眼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此刻打了他一拳,我心中的怒火没有消失,反而充斥了我整个头脑,我又是一拳打在他鼻子上。
男人嗷的一声大叫,两弯鼻血流了下来。
然后我左右开弓,一耳光扇在他脸上,反手又是一耳光。我一边打一边问他。
“金总到底是谁?草泥马!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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