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有什么能让我骗的?”
我被这个叫蒋慎渊堵得哑口无言。
“去哪里?我送你。”
“我说过了,我们不熟,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你不是没地方去才跟我这么说的吧!”
他一言说中了我的难处,我是不知道现在去哪里。
“去上次那个宾馆,那房间是我长期包住的,要不你就在那里将就住段时间。”
我身上的钱也不多,还要留着打官司,能省点当然是好的。
“你有没有认识比较好点的律师?”
“你想打离婚官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只有一夜情还是下我药的男人,居然有种莫名信任。
不过正如他说的反正现在我也没啥好骗的。
我搭了他的车,去了昨晚住的那个宾馆。
虽然我觉得有点尴尬,在那房间,我还能感觉到昨夜在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
我觉得他是故意想让我记起昨晚的不堪。
他临走我忍不住问了他,“昨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成了我的人后,我才能名正言顺的对你好。”
在我的记忆中,胜远的老总做事目的性很强,但凡让他盯上的,甭管是人还是事,你都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他是个商人,他刚说的我一点不信,我更愿想信昨晚他要报酬的那种说法。
他把我安顿后,就走了。
可能是我多想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发起烧来,浑身发烫。
早上起来人软绵绵的,四肢无力,上厕所的时候像腾云驾雾似的。
本来想下去吃点早餐补充点体力。
奈何身子有气无力的不想动。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年的事历历在目。
这几年真是失败,原本家庭事业略有所成,现在居然就让人给撬墙角撬走了。
我想到一个词,雀占鸠巢,心有不甘。
可回过头来想想,再跟这个男人过日子是不可能了,我也没那么贱。
这是我听到房门外“嘀”的一声,我以为是打扫卫生的服务员。
“我打过前台了,让他们先别来打扫卫生,怎么还是来了。”我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
没想来的是昨天那个自称蒋慎渊的人。
他手上提着早餐。
看我还没起床,居然调侃我,“怎么,还在床上等我。”
我因为身子太虚,动都懒得动,眼珠转动了一下,看了一眼他,无惊也无喜。
他走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一早上看着他,人都清醒了许多。
他感觉出来我的不对劲,走到床前,用手摸了摸我额头,“你发烧了,额头好烫,我带你去医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把我打横抱起,要把我送到医院。
我身上穿着睡衣,里面还是真空的。
上了车,他才察觉到。
他去医院的路上路过一家时装店,特意停了停车买了套衣服给我,内外衣都有。
“你在车上换了。”他扔给我几个袋子,前把车前跟后座的屏障升了起来。
衣服正好合我身,不是太绕身的那种,bra也正好。
“我这人记性好,你的大小我摸一次就记得了!”他这算是跟我解释了他为什么能买到适合我的衣服。
我轻轻低骂了一声,“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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