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慎渊话虽然这么说,人还是乖乖的坐了下来。
也许是太饿了的缘故,他狼吞虎咽的几下就把面一扫而空,连汤都喝完了。
他见我才吃一小半,眼睛盯着我的碗。
我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我都吃过了,难道你还想要吃。”
据我所知,像他那种身份的人是不屑于吃别人吃过的。
“要是你不介意,能不能分我点?”
“啥?我没听错吧!”
“我吃过的,你能下得了口。”
“那有什么,我小时候还跟狗抢过吃的。”
我以为我听错了,“怎么会?”
“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会明白我们这种人的艰难。”
“喂!你又不了解我凭什么这么说我?”
“唉呀,不分我就算了,我饿了一天,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的。”他开始埋怨我,好像我跟他很熟似的。
“你真一天没吃了?”
他默不作声,好像勾起了某种回忆似的,身上居然有种哀伤。
我有点于心不忍,当那么大的老板,还裹不了腹,也是没了谁了。
“你等着,我再去给你下碗。”
下面很快,几分钟面条就出来了。
只是没想到,他已经把我吃的那碗吃光了。
我摇了摇头,“你这趟出差,是去非洲的吧!”
吃了我面的他,一扫刚的阴霾,笑了笑,“你怎么知道。”
看他笑得那么美的份上,刚给我摆脸色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我估计他没吃饱,把下好的那碗又分了一半给他。
他居然没有一丝客气的样子,接过来就开吃,这次终于把他喂饱了。
他拿了吹风机跟我说:“过来坐这里。”他指了指沙发,“我帮你吹,头发湿的话睡觉容易感冒。”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等一下我睡哪里。”
“楼上房间都是,到时随便你挑。”
我看这房子的确挺大的,房间什么的应该是不用担心的。
他可能从来没有给女人吹过头发,吹得小心翼翼的,手抚上头发的感觉很是温柔。
他撩起我脖颈,“我记得那里你有个心形胎记。”
“别看,丑死了,小时候还让人取笑了脖子没洗干净,辫子都不敢往高扎。”
他摸了我胎记的地方,“不丑,很好看,还好认。”
他的话有点奇怪,但我一下没想起来怪在哪。
感觉两人的互动有点暧昧,突然间有点惭愧,说好的是我服侍他的,现在变成了他服侍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着他的伤口,“都忘了,你是伤员。”
他也一笑,“看到美女,我也忘了自己是个伤员。”
他笑起来很好看,好像阳光暖了整个屋子一样,眉眼如画。
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你真好看。”
他一点也不谦虚,“许多人都这么说。”
瞧把他美的。
“其实,你也很好看,现在这样子才符合你的风格。”
我这才想起之前我那个泡面头,妥妥的黑历史。
本来气氛还挺好的,我发现他的眼光灼灼看在了我的胸前。
我知道是哪不对劲了,没穿内衣,胸形尖尖的。
我赶紧扭过身子,“你那有创可贴没。”
他说:“你哪受伤了?”
我说:“我有用。”
我按他说的地方从药箱取了两个创口贴,去了楼下的洗手间贴在了山峰,想着这下你总看不出来了吧!
我出来的时候,他还盯着我胸,之后他似乎明白了我创可贴的用处,忍不住闷闷的笑了出来,“至于吗?”
我凶残的捏了下他手上包扎的伤口,他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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