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块他的确事先就知道是翡翠原石,但谁让覃漫雪赌小呢,他不得不把这块石头换上了,却不想她在临开前又改主意了,真是气得他牙根痒痒。
“你的意思呢?”傅云歌把决定权交给了覃漫雪。
“赌赌,再赌一把。”看热闹的人开始起哄。
“什么事这么热闹啊?”就在这时,一个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从门口走了进来。
如果说傅云歌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这个人却要在他的基础上加一个“更”字。
覃漫雪从来没见过可以把霸气和俊美结合到如此极致的男人。
一身白色的袍服,袖口领口绣有暗紫色的龙纹,下摆则绣着金色的祥云图案,人走云动,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儒雅中透着尊贵,清冷中透着威严。
“草民参见锦王,锦王千岁千岁千千岁。”酒楼里的人全部跪地参拜,除了那几个西秦人和覃漫雪。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覃漫雪默默念出这几句诗,才猛然发现连西秦人都跪下了,只有她还呆呆站在那里。
“漫雪?”覃月儿拽了拽她的裤脚。
覃漫雪有些尴尬地收回目光,缓缓跪下参拜,这还是她来到古代第一次行跪礼。
“起来吧。”声音非常好听,覃漫雪心中一阵激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铁血王爷——南宫锦吗?
传闻他十一岁从军,十四岁带兵攻入南越都城,迫使南越与东莱签订城下之盟,休战十余载。
传闻他爱慕当今丞相之女孟如烟,却阴差阳错痛失所爱,如今孟如烟已然成了太子正妃,而他依然孑然一身。
传闻他在与西秦人的战斗中不幸遭暗算,浑身筋脉尽断,自此与皇位无缘,只能在这三国交界的蛮荒之地做个闲散王爷。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傅云歌把南宫锦请进了酒楼。
在经过覃漫雪身边时,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不由暗暗为他心疼。
像他这样骄傲的男子竟然不能再鲜衣怒马驰骋疆场,真是可惜了。
锦王一到,傅云歌立马下令清场,闲杂人等全部被赶出了酒楼。
“听说你们在玩猜石头,本王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新鲜玩意?”说罢,一挥手,就有人从门口陆陆续续抬进来二十来口大箱子。
“本王出一万两来赌一把。”
“一万两?”当西秦人觉得南宫锦太小气时,却看见那二十几口大箱子,装的满满的都是黄金。
这里一两黄金可顶十两银子,一万两黄金那就是十万两银子,一赔十就是一百万两。
真是大手笔啊!
锅巴也吓了一跳,他握了握拳头,手心都是冷汗。
“王爷这赌注似乎有点……”
“怎么怕赔不起?据本王所知,你在各州县搜罗来的银子可不止这些。”南宫锦优雅地坐在了傅云歌刚才坐过的那把太师椅上,老神在在地喝着店小二端上来的上等铁观音。
这架势,今天这石头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
锅巴一边擦着汗,一边在心里骂娘。最后一咬牙,问道,“王爷想怎么赌?”
“你问他吧。”南宫锦指了指傅云歌,貌似他今天就是来凑个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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