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在算计和猜测着王行恭手里握着的东西和杀害他的凶手的时候,宁王府闹翻了天。
薄云雪赤身裸体的醒过来,看到的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男人。男人自称是宁王爷,称呼她是薄三小姐。
哦!
现在是宁王爷的妾。
薄云雪尖叫,恨不得羞死过去。
她痛恨薄府,痛恨宁王爷,她的一生全毁了。
宁王爷昨晚上做了新郎,心情正好,结果被歇斯底里的告知睡错了新娘,而且还要死要活。宁王爷黑着脸将薄云雪甩开,让人将她绑了。
“去,把薄正山找来。”
薄正山刚歇了口气,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觉眼前发黑,怎么都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今这地步。
他战战兢兢,心里发凉。
嫡女已经被宁王爷睡过了,还能在抬回去?
最妥帖的法子,只能将错就错,捏着鼻子将嫡女留在王府。
宁王爷当甩手掌柜,写了折子当即送进宫澄面此事,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到了薄正山身上,然后让人把薄云雪带出来扔给薄正山。
人留下可以。
思想工作你这个当爹的来做。
以后在王府安生便好,若是敢闹事,就别怪本王翻脸无情了。
薄云雪跌坐在薄正山面前,面如死灰。
“娘呢,我要见娘,爹,女儿求求您,把女儿带走吧,女儿宁愿死了,也不留在王府,女儿要今娘,爹女儿求求您…”
薄云雪跪在薄正山面前,一声声的叩响地面,闻着悲戚。
薄正山神情诡莫。
王氏知道薄云雪在王府闹过一场,求着薄正山要见自己,她只淡淡的哦了声,打结的眉心便舒展开了。
薄正山步履匆忙的进了芙蓉院:“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雪儿是我的嫡女,你把她送给宁王爷做妾,你让天下人怎么嗤笑我?”
王氏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的模样更让人怜惜心碎,她悲伤的望着薄正山:“老爷如何这样挖我的心?那是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我不心疼?我怎会让她给人做妾?”
薄正山大怒:“你这是怪我?啊?我是让你将三丫头送去王府,她是庶女,给王爷做妾不值当什么,有了王爷这层关系在,指不定日后薄府还能往上走一走,你是怎么办事的?”
王氏眼底闪过讽刺,她喃喃:“我的雪儿啊,是娘毁了你…”
薄正山黑着脸,他就见不得这样的王氏,事已至此,也责怪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甩了袖子走了。
王氏在他身后,阴毒的盯着他,突然扬唇,笑得诡异。
薄正山,等你知道薄云雪才是芸娘生下的贱种后,你还能这么只是三言两语的过问此事吗?
你定对今日之事悔不当初吧!哈哈!
王氏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对此事悔不当初痛恨非凡的是她,而非薄正山。
而此时的王氏,却满心欢喜期待的等着看薄正山变色的脸面。
许媒婆让人带了口信来,说侯夫人已经知晓薄正山求了皇上要将薄三小姐送给宁王爷做妾之事,她要尽快和薄三小姐见个面,就安排在皇城第一酒楼里,在今日的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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